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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認真的臉色,轉變為不屑與煩躁:「那枚玫瑰胸針不是瑤瑤的,是那個劣質品的。媽媽為了讓她心甘情願地跟著回來,隨手贈予哄她的東西而已。」
「都叫人把關於那個人的東西都處理掉了,怎麼還留下來了。」文琢小聲地嘀咕著。
臉上顯露出煩躁和不悅的男人垂眸看著林優優,冷聲道:「林小姐還有別的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
「最後一個。」
還在思索著林優優,聽到對方話中明顯驅逐的意思,開口道:「怎麼區分文瑤,跟文思瑤。」
「哈?」
顯然是沒想到林優優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對方看向她時神情鄙夷又不屑,仿佛像是在看傻子一般:
「我的妹妹是文家的小公主,她優雅美麗,無論什麼時候,遇到什麼挫折和困難,都不會變成那個卑劣品自暴自棄的樣子。」
可是,究竟是在逼迫文思瑤呢?
林優優沒有忍住,笑出了聲音。
聽到她的笑聲,文琢只覺得奇怪:「你笑什麼?」
少女搖搖頭,沒有他想象中繼續糾纏,反而比他還要更為瀟灑地離開。
文家上下沒有一個把文思瑤放在眼裡的,他們鄙夷唾棄著這個自己看不起的女孩。
可笑的是他們也分不清文瑤。
他們只認那個自己想象中的文瑤罷了。
林優優現在確定,第一次見面時的少女就是文思瑤。
但她還有很多不理解的問題。
比如為什麼兩個人要在文家人的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
再比如,如果文瑤真的討厭文思瑤,想要占據她身體並將她趕出去的話,為什麼不把她珍惜的那枚玫瑰胸針扔掉。
還比如,文思瑤被文家這一樣對待,心中應該會有怨恨。即使文瑤不扔掉那枚胸針,她應該也會想著眼不見為淨吧?為什麼要留在自己的身邊?
是心裡仍舊對這一枚小小的自認為善意留有期待,還是想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文家人所做的一切?
如果是後者,文思瑤更沒有必要留有那枚帶著念想的胸針。
文瑤跟文思瑤,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對彼此又是什麼態度。
林優優感覺自己就像站在謎團的正中間,手邊已經觸碰到那一根毛線。只需要輕輕一扯,所有困擾她的一切都能解開。
依依根據林優優所說,在男人窗戶正對下的花叢中發現了藏在其中的尖刺,上面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痕跡,像是早就被人打掃過。
包括每個通關者房間下,都有這樣的花叢。
她們的房間也不例外。
花葉開得茂盛,上面沒什麼痕跡,還帶著水珠。
可在馥郁的芬香中,隱隱藏著血腥味。
就像文家一樣。
漂亮宏大的莊園之下,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雖然無法進到男人的房間裡查找線索,但基本上可以確定,男人從窗戶上跳下去的。
但鎖著的門口,是限制人類的,卻無法限制林依依。
趁著沒人的時候,她從牆壁爬了上去。
「看什麼呢?」推了推自己旁邊的同事,女人小聲道。
「我剛剛好像看有東西在牆上爬。」
「看錯了吧。」女人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發現牆面上光禿禿的,根本沒有什麼人:「那裡昨天死過人。」
「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吧。」
「別想了,那不是我們能去的地方。快點修建吧,最近園藝長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催得那麼急。」
傭人之間的悄悄話沒人聽到,林依依也不知道自己被人看到了。
她從窗戶翻了進去,在窗邊上發現了被勾下來的一小團線。
是男人身上衣服的。
房間內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被掀開有些凌亂的被子,還有對方放置在床邊的鞋子,裡面生活的痕跡太過日常,她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被釘在畫像上的屍體並沒有被處理。
她仔細觀察著對方身上的痕跡,再對比床邊的鞋子,沒有沾上泥濘。
說明男人當時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
當時是因為走廊上有什麼嗎?讓他放棄從門口逃出直接跳窗。
可憐男人可能都不知道,窗戶下面藏著致命的尖銳,只等他跳下去了吧。
林依依撫摸著這幅詭異的畫像。
跟她摸房間裡的那副並不太一樣,她的手貼在畫上,掌心下是蓬勃的生命力。
她仿佛能夠感覺到人的心跳聲。
目光一冽,她直接將釘著屍體的長釘給拔了下來。
因為動作過於粗暴,長釘的尖頭不小心劃破了一點畫像。
林依依並沒有在意這一點,等了一會後並沒有發現畫像有什麼變化。在察覺到匆匆靠近的動作時,她從窗戶邊轉移到自己的房間。
裝作剛出門的樣子,她打開房門口,就看到了在走廊上,正準備打開那個男人房門的管家。
她叫對方時,管家下意識轉頭看向她,臉上是還沒有褪去的焦急和緊張。
似乎沒想到會撞上,反應過來的管家立即換上不慌不忙的神色,就連開門的動作也放緩,變得不緊不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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