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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地面保時捷像是著火一般發動油門,差點掉進公園湖水中,琴酒先生將那罐教母從車內緊急扔出,下一刻更大的爆炸聲在公園內響起。
停留在半空中的削月筑陽真君,風中凌亂:……
——好徒弟,你究竟是往酵母裡頭放了個炸彈;還是用炸彈做了個教母?
仙人將神識望向被幻夢掩蓋的米花酒店,感慨也不知草木之神更替什麼時候能好……
連帶讓白毛別有理由禍害新世界了!!
第73章 是你嗎?純水精靈
以拼命對著天空射擊。
「嗷嗷嗷!」
感電反應。
滋啦,滋啦!
諸武精通,斷雨。
這可是很痛的。」
「唔。」
你的對手是我。
「無能的螻蟻!」
——下一層!
荒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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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笑,甚至開始唱歌。
多莉做的嗎?」
——嗯,有點危險……
納西妲做出決定。
卡維:?
復的真不是時候。!
第74章 是你嗎?大慈樹王
璃月有句古話叫做:噫吁嚱,長風當哭。
——是長歌當哭,不是長風當哭。
好了,新生的世界意志,當老一輩世界意志在講述風神的故事時,請耐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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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風神打算將祂的母盒藏進深淵,於是風神悄悄搬走了帝君的桂花酒,開啟旅行。
祂坐在美麗的特瓦林背上彈奏里拉琴,心裡想:我唱唱歌,蒙德人民跳跳舞,我就不哭,我就不哭!
祂興沖沖地白日放歌須縱酒,戰後駕龍下深淵,悶頭扎進馬斯克礁,一路上把里拉琴彈得像是大海在笑。深淵的玳龜們不知從時間的何處掉下來,風神往最古老的玳龜臉上畫了海盜眼罩海盜鬍鬚,於是老玳龜氣到轉圈圈,而深淵第八層開始旋轉,剩下的玳龜也忍不住開始放聲大笑。
九層的深淵一片藍海,純水精靈為風神念了三天兩晚十四行詩第一段,導致第十層的戰爭之獄下起了純水的廢話大雨。火神知道這多麼令人不愉快,所以祂的領域沒有留下生命,只有滾燙的岩漿流淌在大地上,是火山被純水囉嗦到高血壓噴發,既生氣也是地幔在歡笑。
第十一層的稻妻城剛剛搬遷進暗之遠海,全世界最令人頭疼的魔物都關押在海底了,風神閉起眼睛,待天空烏雲中的雷霆翻滾過去,又往下望了一眼。原來是雷神在做機關人偶,半天找不到被風神摸走的手術刀,雷神很生氣,但狐狸們悄悄搖晃尾巴笑。
只要雷神生氣,暗之遠海就滲漏一些海水,第十二層深淵就飄揚起了鵝毛大雪。
風神路過至冬國,遼闊的土地一時間連風也摸不到邊界。至冬女皇在水晶棺槨中沉睡,沉睡之前祂為手下執行官留了一本《和樓上鄰居相處法則》,並警告執行官【富人】等照相機發明出來後,不許在祂的沉睡之地建立旅遊合影留念館,順帶收門票。風神路過至冬國時沒有彈奏琴詩,而至冬國的居民在歌舞慶祝,加入愚人眾的士兵說:「感謝女皇的仁慈,讓我從類魔又變回了人類。現在,是人類們慶祝戰爭勝利,是生命在笑……」
原來生命就是這麼的頑強,昏暗的深淵生機勃勃,四處放禮花炮,倒像是透過萬花筒看水晶燈,火光閃爍,世界絢爛明亮。
風神收集了生命的歡樂,祂和特瓦林穿過巨大拱形的鎏金色大門,透過大門望向另一個世界——除了一棵通天巨木,就遍地海洋。
火神的神之心化作太陽,水神的神之心化作月亮,現在日和月都垂掛在偉大慈愛的高樹上,假裝祂們是嬰兒床上的吊掛。日月見證著,大樹上凝結出最純淨的果實,同時樹王擁抱著新生的世界,一篇悠揚的故事在蘭納羅的大夢曲調中流淌。
很久很久以前,純淨的果實剛剛出生,樹王抱著祂的孩子,在西塔琴的曲調中低吟淺唱。樹王的歌聲太過於悠揚,歌聲中的故事莫名有些悲傷,於是日月難過到流下眼淚,神靈的眼淚匯聚成了海洋。
——之後呢?
風神將勝利的歡歌扔入大海,太陽和月亮聽到了來自世界的笑聲,祂們終於開心了起來,停止了哭泣。而樹王還在為祂的果實講童話故事,只是樹王的故事也開始變得歡樂,沒有了邏輯和憂傷。終於樹王將祂的果實逗笑了,果實中傳出小女孩水晶鈴鐺一般清脆的笑聲,直到果實躺在世界樹中笑到裂開果皮,從裡面滾出最純淨的白草種子來。
——所以母盒呢?
也被扔進了海底,風神不在乎。
「老爺子,我可沒偷你的酒……」風神降落在大樹上,渾身桂花酒香,打了一個酒嗝。
岩神背手站著:「無妨,酒本身便是送給舊友們暢飲的。」
說著岩神將果實脫落的外皮拋入大海中,瞬間海面上就升起了大陸,不斷擴張的大陸上又被風播撒了種子,讓生命使之發芽。看著不斷完善的世界,樹王捧起純淨的種子,但祂的身影已經變得過於縹緲,縹緲到只留下一絲記憶,而記憶只能存在於幻夢中,只見樹王遠望著未來的時光,祂開始記錄全世界的故事,並在此選擇了一篇為祂的果實輕輕地唱:
「當世界年紀還小的時候……」
「當世界年紀還小的時候,每樣東西都必須學習怎麼生活。」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