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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兒——迪達拉雖然沒有直白的說出這些話,但人們卻都能從他的眼神和表情中讀出這樣的含義。
「哇——」
落敗的男孩兒終於受不了這打擊,淚奔而去。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怎麼還殺人了還要誅心呢?
太過分了!
面對失敗者的哭泣和周圍人隱隱指責的眼神,迪達拉不僅絲毫不在意,反而昂首挺胸揚長而去。
失敗者連發言權都沒有,誰會在意他們的感覺呢?
其實迪達拉也不只是挑戰木葉的人,被他看到或者聽說的人,他都會去專門挑戰一遍。
從
五六歲到十五六歲,全都有他踢館的受害者。
只是這裡畢竟是發源地的木葉,因此木葉的受害者是最多的。
一些人甚至因為打擊太大,精神都恍惚了起來。
因此退賽的也不是沒有。
實在是打擊太大,讓他們喪失了站在賽場上的勇氣。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孩子都能把自己打成這樣,又何況是集結了全世界糖稀高手的賽場呢?
到時候連預賽都通不過,多丟人啊。
還不如乾脆不參加,這樣至少能還有解釋的餘地。
比如『我雖然技術好,但是我不喜歡比賽這種無意義的競爭,糖稀的技藝是藝術,而不是爭鬥的工具』——這麼一說,不就升華了精神麼?
——雖然實際上就只是『只要我不出現在賽場上就沒有人能評價我的技術水平』。
但話術變一變,給人的感覺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受害者們最終走到了一起。
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年齡也大小不一。
但因為同為『迪達拉踢館受害者』的身份,反而比過去的任何時候都更加團結、同仇敵愾。
「沒錯!是時候讓人站出來了!」
「你們木葉有沒有什麼辦法或者人選,快快說出來。」
昏暗的屋子裡,來自外村的少年少女們一起盯著木葉的人們。
他們都是外來者,人生地不熟的——哪怕想找自己人求援,也是山高路遠,遠水解不了近渴。
「這……」
木葉的受害者們有些為難。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看的直讓人著急。
「你們搞什麼啊,有想法就說出來,大家一起集思廣益嘛。」
又眉來眼去幾眼之後,木葉的孩子們終於推出一個代表——也就是同為受害者之一的天天。
「我們倒是有他絕對戰勝不了的人……」
「是誰!?」
外村的人們支棱起來了。
「真的麼?」
「快,快告訴我們是誰,之前比賽的冠亞軍什麼的?」
「不,比那些可厲害多了。」
木葉的孩子們鄭重搖頭。
天天更是忍不住開口:
「鼬大師才是糖稀界真正的『無冕之王』啊。」
如果說別人不參加比賽只是藉口——畢竟不比就不會出名詞。
那鼬不參加比賽,就真的是因為他太強了。
跟那些參賽者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他要是參賽,那都不是欺負人,而是降維打擊了。
好比上忍去參加中忍考試。
「那就讓鼬大師去嘛!」
聽完木葉孩子們的解釋,外村孩子們一邊驚嘆一邊燃起了新的希望。
「不,鼬大師早就不在糖稀界活動了,自從他忍校畢業之後,就去當忍者了。」
「這太暴殄天物了!」
一個男孩兒捶胸頓足。
當什麼忍者啊,鼬大師有這麼好的天賦,就該在糖稀界名流千古啊!
在糖稀圈子裡留下屬於他的傳說不好麼?
為什麼一定要去當忍者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本來就是忍者呢?那種,忍者家族出身的……」
就在其他人都哀嘆憤怒的時候,一個孩子的聲音弱弱的響起。
「宇智波,不是很厲害的忍者家族麼?」
啊這……
孩子們上頭的腦子冷靜了許多。
要說宇智波的話……
那、那確實是沒必要一定在糖稀界留下自己的傳說了。
「不、不過也不影響啊!忍者的話,名聲越大不是越好麼!那糖稀大師的名聲,也是名聲嘛!」
也有人強行找理由。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當務之急都是要趕緊打擊那個叫迪達拉的壞小鬼。」
他們重新拉回了正題。
「絕對不能讓受害者繼續增加了!」
作為受害者,他們深深了解那種在自己最自信最喜愛的項目上被人擊潰的痛苦。
尤其擊潰他們的傢伙還沒有『享受』取勝的快樂。
反而是將他們所以熱愛、在意的一切當成一文不值的東西的表現。
絕對不能繼續下去了!
「但是,我們要怎麼做
呢?」
天天發出提問。
「鼬大師的話,肯定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放棄忍者的工作而去專門找那個叫迪達拉的小子吧。」
「沒事。」
其中一個孩子眼珠一轉。
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不就行了?
宇智波鼬不會在意,那迪達拉呢?
於是當天晚上,木葉各處就流出了一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