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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準備了一些吃的，謝雯江打開手機，開始關注每日的新聞。
果然，看著這充滿正能量的新聞，謝雯江覺得自己的心靈都得到了升華，沒有那些黃色廢料了。
這是一件好事，謝雯江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專注著眼前的新聞。
等到吃完飯之後，蘇晚也就到了樓下，謝雯江出門，正好碰到穿著休閒服，戴著口罩還有帽子準備出門的賀凝兮。
這看一眼不要緊，關鍵是眼前的人，就是昨晚春、夢的另一個主角。謝雯江好不容易壓制下來的感覺，現在是完全的涌了上來。
尤其是，在電梯裡，謝雯江還能夠聞到一陣特殊的香味，這個味道，就好像是在夢裡面聞見過一樣。
謝雯江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蔓延到了耳朵根。
賀凝兮就站在謝雯江的身邊，把她的反應是看了個完全，自然也看到了謝雯江躲閃的眼神，還有那不小心對視一眼，眼睛裡面的慌亂。
賀凝兮甚至還看到了一絲慾念，一絲根本就不太可能的慾念。
這有些不對勁，以往遇見謝雯江，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反應，這簡直是不符合謝雯江的人設。
賀凝兮想要知道原因，但是也大概知道謝雯江是不會說的。
“謝總今天感覺著有些不對勁啊，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啊？”賀凝兮嘗試著開口，就算是謝雯江不說，她還是要問的。
果真，謝雯江瞪了她一眼，轉頭看著電梯門，看著旁邊顯示屏上跳動著的數字，越來越小，很快就到了一樓。
謝雯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有點不符合賀凝兮對她的印象。
電梯門開了之後，謝雯江就邁步走了出去，速度很快，像是要把賀凝兮給甩在身後，事實上，賀凝兮也確實是落在了後面，有些跟不上。
看著謝雯江遠去的背影，看著謝雯江上車，又看著她上了車，搖了搖頭，不知道謝雯江今天是怎麼了。
以往就算是再不想看到她，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直接就不耐煩的走了，一點餘地都沒有。
脾氣有些大。
賀凝兮也不想問，看著手機上的聊天界面，思考著下一次要定在什麼時候，反正她最近都沒有什麼工作，劇組那邊也是完全停滯了。
現在在和某個人準備打官司呢。
賀凝兮出門，買了早餐，不出意外，等到回到家的時候，就會在網上看到她的照片。最近在大門口蹲她的實在是有些多。
雖然不至於一上來就圍住她，但是被這人給跟著，賀凝兮也是很不舒服的。
剛坐下準備吃飯，賀凝兮就收到了白夭打過來的視頻電話。
賀凝兮接起來，看到的就是白夭靠在床頭，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的，眼睛就好像還沒有睜開一樣。
“怎麼，這是一晚上沒睡？”賀凝兮把手機放在那裡，支了起來，繼續吃自己的早飯。
白夭一時之間沒有說話，低下頭看著自己身邊的人，雖然不是一晚上沒睡，但是好像也差不多吧？
“也沒有吧，這不是醒來了看到你的熱搜，就想著給你打個電話，要不要我們給你找個助理啊，總感覺你現在這個助理你用著不太順手，買個早飯都能被拍到。”
白夭只是看了一眼，便繼續睡眼惺忪的盯著手機屏幕，說的聲音是有氣無力的，還有一點的沙啞。
賀凝兮裝作沒有發現她的異常，似乎是在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發現好像確實需要。
現在這是公司給配備的，如果要說，這人的工作能力不錯，任何事情都能處理的遊刃有餘，但是賀凝兮就是親近不起來。
用起來不是很順手。
“可以，那你找一個吧，生活助理，這個就還是繼續，可以幫我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最好是找一個熟悉一點的，不然用著還是有些不舒服。”
不熟悉的，賀凝兮可不敢隨便用，總感覺有些心理負擔。
旁邊的小黑像是聽到了什麼，一隻手就伸了出來，正好是舉在了手機的面前，賀凝兮看了個完全。
小黑只是原型是黑貓，但是幻化成人形之後，卻是渾身雪白，雖然不至於手腕上輕輕一捏就有紅印子，但也是被白夭嬌嫩著養大的。
“兮兮，我去，你讓我去，我現在無所事事，都快要被這人給榨乾了。”小黑表現的有些積極，但是說完之後，就又沒有了聲音。
賀凝兮都有些無語，聽聽這小黑的聲音，這是遭受了多大的摧殘啊。瞬間，她看向白夭的眼神都帶著了審視。
雖然這是人家之間的事情，但是這樣對小黑，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白夭摸了摸鼻子，還有些尷尬：“那什麼，這不是好久了，就有些把持不住。”
“那什麼，你記得給我找一個啊，小黑也行。你也不能耽誤了工作，那伙人再沒有實質性的把柄，我們的處境只會越來越不好。”
瞬間切回到正事，白夭也收起了那沒睡醒的狀態，轉變的異常正經起來。
“兮兮啊，我這邊發現了一點事情，可能就像你說的，謝雯江那邊也在查，而且她能更好查一點，估計手中也有一些證據。主要是她那邊調查這件事的是人類，比我們面臨的危險要小很多。”
有人類來插手，那些人就算是發現了，也不敢太造次，但是如果是妖，那就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手段極其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