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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郎蹲在地上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她膝蓋邊上,看著被咬破露出一點膝蓋的裙子,淚眼汪汪的問:「林妹妹,還疼麼?」
黛玉輕輕搖了搖頭,輕啟櫻唇:「好多了,只是微微有點疼。三郎哥哥,你身上還疼嗎?」我只是被咬了一口,你可是被劍扎了個對穿,就和羊肉串一樣。
姚三郎滿不在乎的搖搖頭:「沒事,只是傷了皮肉,有點疼,但是內臟沒受傷。你的膝蓋傷的嚴重嗎?膝蓋最脆弱,受了傷不好癒合,一會回去請太醫給你瞧瞧。」
黛玉連忙擺手:「別呀,那樣皇上和皇后就知道了,皇后嫂嫂本來就收了驚嚇,甚至羸弱,她若知道我偷偷溜出來打架,還被人咬傷了膝蓋,會很擔憂的。讓我師父看一看就行了。」
姚三郎皺眉:「不是我對文四姐有意見,她的醫術和廚藝天差地別,除了會煮薑湯之外,就只有吃飽了睡一覺一招。林妹妹,我粗通醫術,尤其善於治療外傷,我給你看看,行不行。」
這麼多年招貓逗狗,我被狗、狼、貓、狐狸、蠍子、蜈蚣等各種成了精的動物咬過,被猴子撓過,被牛角頂過,可以驕傲的說一句,久咬成良醫。
黛玉往碧盧師兄的方向瞥了一眼,以眼示意:別在這兒說呀!
警幻還在和光柱籠子做搏鬥,根本突破不出來,叫罵道:「姚三郎!你是個出身名門的神仙,如今卻和她腳下的一條狗沒區別,真丟臉。」
姚三郎笑嘻嘻的明白了黛玉的意思,站起身來:「你且歇著,我去捆住她。」
呸,如果是條狗,我可以在林妹妹懷裡打滾,我可以舔她的手和臉,現在我得遵照人間的禮法老老實實的打算上門提親,現在雖然不想跟她那種『親熱』,但是拉拉手摸摸臉揉揉頭髮都不行,凡人不許。
黛玉眉頭微蹙:「等一下。」她以手撫胸,眉頭微蹙,好似心口疼的西施一樣可愛:「我忽然有些難受。」
姚三郎慌忙又蹲下,扣住她的手腕把脈,其實也不是很懂脈象:「疼的嚴重嗎?都是那瘋婆子氣得你不好,別生氣別生氣,改天我給你養條狗,就叫警幻。待著沒事咱們餵它□□。」
黛玉微微笑了笑,似乎有些喘不過氣:「心裡很慌。」
雖然我現在難受但你說的也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正在這時,異變突生!
有四個人穿牆而入,衝進來快的讓人看不清楚他們的穿著打扮,直奔坐在地上哀哀哭泣的警幻,伸手就要拉起她轉身跑。
叮!duang!倉啷!啪!
四個聲音,四個人在光柱上撞出了不同的聲音,摔的人仰馬翻。
姚三郎真覺得顧頭不顧尾,顧不得問黛玉為何心慌心口疼,要先來應敵,慌忙叫道:「師兄別玩了,幫我照顧好黛玉!」
碧盧師兄捧著乾果盒子咻的一下出現在黛玉身邊:「嗯。」
這些人一出現,黛玉立刻就不心慌難受了,叫到:「別急,那陣法破得了嗎?」
原來是直覺提醒我留住姚三郎,免得解開了光柱讓這些人易於得手。
姚三郎聽話的頓住腳步:「破不開,說實話,這陣法是我立身立命的根本。別說是幾個妖鬼,就算是大師兄來,沒有三拳也破不開!」
大師兄的拳頭是測試陣法的標準,一拳能破開,等於很差到普通,能抗到第二拳,已經是優秀,能扛住三拳,哦吼吼吼~~那是上佳!
一僧一道和兩名武將尷尬的站起來,拍拍屁股:「林姑娘……」
「黛玉,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這麼窮追不捨。」
「你要知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長輩口吻。
黛玉一言不發直接祭起因果玄環放大到桌面那麼大,狠狠的砸了過去。
法寶真好!上午那隻蜘蛛我也想用因果玄環砸的,只是沒捨得,嚶,用□□會把嫂嫂嚇哭。
只好扔針,哥哥還想看我扔針扎別的蟲子……這要怎麼演示嘛!
就連姚三郎都嚇了一跳:「你不問是誰?」
那兩個武將好像是榮國公和寧國公,那倆叫啥來?榮國公賈源、寧國公賈演,兩個死鬼不安分守己,還出來禍害人間,砸死算了。雖然他們是黛玉的,的,外曾曾祖父?
黛玉淡定的拍案而起,拿出師丈那種陰森嚇人的氣質(其實根本模仿不出來,卓哥有那個天賦),陰冷的看著他們(她自己覺得是陰冷,實際上只是氣鼓鼓的生氣臉):「師丈教導過我,做事要徹底,殺人要及時。警幻必須死,我日後不用跟她相見,你們幾個也來受死嗎?」
癩頭跣足的和尚連忙滿臉堆笑,捧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僧真是服了。沒想到幾年不見林姑娘出落的這般天姿國色,花容月貌,能瞧您一面,老僧福分不淺吶。」
俗話說得好,舉拳難打笑臉人,更何況這和尚說的這樣好聽。於是因果玄環停在道人面前。
跛足蓬頭的道人搓了搓手:「我是路過的,林姑娘,我和尊師有一面之緣呢。」
姚三郎覺得他很臉熟,只是仔細看了一眼,就被這道士一臉的漬泥噁心的看不下去,心說我覺得他眼熟,大概是因為我原先也打扮成這樣。嘔!才知道,原先辣麼丑!辣麼難看!文四姐是嚇得嗎?都不提醒我?喔,她提醒過了,經常把我扔河裡或是扔水缸里,好吧提醒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