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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有名的人大概做事真的很容易吧?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企業家努力自我推廣和營銷。
我也不造人血能不能做血豆腐,我很好奇。
@文繹的繹是演繹的繹 瓦的WB,可勾搭可陪聊。
我專門給皇帝和皇后寫過心理分析。我真的很認真。別人都沒有心理分析。
第186章 風流+寶光
黛玉坐在八角沉香亭里,把玩著花串,她一直在擔心手觸碰過的茉莉花苞會變黃,不好看, 可是捧了這半天, 也沒見花苞變黃。或許是紫述師兄的花兒都與凡間不同。
姚三郎神搓搓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慕斯蛋糕:「妹妹, 你方才沒吃幾口, 餓不餓?」
黛玉有些驚喜:「乾娘做的蛋糕你存了多少個呀。」
姚三郎笑而不答:「你嘗嘗看。」
黛玉切了一塊, 嘗了一口,細細的品咂之後, 斷言:「這不是她做的,是你做的?」
姚三郎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難道蛋糕上會沾有氣息?」
他也切了一塊, 抓起來扔在嘴裡, 嚼了嚼:「沒有什麼差別吧……」
我原計劃是等文四姐百年之後,只要你想她覺得傷心了, 就拿一個蛋糕給你安慰你, 就說是她留下的, 怎麼這計劃還沒實施就被戳穿了?
黛玉笑道:「感覺不同。」就是吃著感覺不同嗎, 口味沒什麼差別。
姚三郎無語拜服:「吶吶,我做的好吃麼?還算能吃吧?」
「味兒不錯。」她又吃了一口,輕輕用手掩口:「看那天邊的流光,這些人太明目張胆了。」
姚三郎看向天邊那數道光華,嫌棄的撇撇嘴:「就數這些人最討厭,不高不低還總是嘚瑟。妹妹,你說這些人到京城的事,我要告訴皇帝麼?」
「他們看了星象,紫微星旁邊有流光,又看到皇城中有白日飛升的幻象,你說呢?」
姚三郎猜她的意思是應該說,可他有點不想說,皇帝那個人看著萌萌噠,細思恐極,我來完成當國師小目標以便娶老婆,那時候可沒發現皇帝是這樣的人。
猶猶豫豫的說:「這些修真者鬧起來也只是自相殘殺,不敢殃及無辜百姓,也不敢在皇宮中興妖作怪。」
黛玉沉吟片刻,又吃了幾口:「我不知道,沒見過你說的那種修真者。」第一個武功師傅是江湖上赫赫有名人人敬仰的文大俠,然後見到了仙人,真的差不多要成仙了,我的運氣真好。
姚三郎撓著桌子想了一會,忽然一拍腦袋:「這事兒先不急,好妹妹,你今夜歇下之前,把你知道的禁制都布置出來,以防有人前來窺探。我再幫你布置幾層。」
黛玉當即吃不下去了,她再怎麼樣,也是被母親耳提面命教導出來的大家閨秀,出門去也要帶幾個丫鬟小廝伺候著,豈能容忍別人趁著自己睡覺/打坐時前來偷看?
就算早有防備,聽著也覺得不舒服呢。猶豫了一會:「有沒有什麼法子,震懾他們不敢靠近?」
「沒有。咦,你可以不住在宮裡,回家暫避一段時間,隱藏起氣息他們找不見。」
黛玉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不好,稍一打聽就知道我是誰家的女兒。」
那些天邊的流光漸漸來到京城上方,落地之後隱匿了氣息、變換了樣貌,自以為來的時候凡人瞧不見,現在融入人群中毫無蹤跡。
實際上呢,在御花園中一位『上仙』一位小仙女眼中,就如同絢爛的煙花落入湖中,軌跡清晰,到了湖中也有灰屑可查。
二人一邊數著來了多少人,你一刀我一刀的切著吃完了蛋糕。
黛玉仰頭望天:「最近好無趣,爹爹不給我布置功課,大師兄收走了作業也不安排新的,就連娘娘也不叫我練琴練字。」沒有作業,只有一堆煩人的傢伙,人生了無趣味,我要閉關。
咦?不對呀,我記得大師兄叫我試著練法寶,手法成熟就可以用好材料煉製。想一想我看過的書,似乎被我的真炁浸透的天然材料可以煉製法寶,沾染自己氣息的法寶則更好,不知為何想起被我哭濕的手帕們,那是真正被我氣息浸透,但是都拿去洗了。
姚三郎忽然挺高興的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古琴,先摸出個琴首,然後搭在桌子上慢慢往外抽,黛玉心疼這琴在桌子上磨,伸手幫他拽出來,隨手彈了個輪指(古琴右手指法:拇指扣住無名指、中指和食指,三根手指輪流彈同一根琴弦的同一個位置,速度要快,撥弦要准)。這琴音色圓潤。
姚三郎挽了挽袖子:「我最近練琴練得不錯,《酒狂》《關山月》《鳳求凰》,你選一個。」
黛玉大氣的笑了笑:「都彈。」
姚三郎心裡頭真有點小激動,《鳳求凰》喔,那可是司馬相如勾搭卓文君的曲子,我雖然文采沒有司馬相如好,但是我人品比他好多啦!妹妹要聽我彈這首曲子,是不是說……她對我們現在的訂婚並不反對?好激動,好激動,手都抖。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 」其章句節奏,吟猱頓挫,曲折之際,虛實之間……
睡醒了也哭夠了帝後攜手回宮,他們從道觀回到永福宮的路上,正聽見琴曲和吟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