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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孔仲尼孔老二!自己腎虛就亂說話!
林岱玉只是逗她玩,可沒想真獨守空床,連忙起身:「三娘別走,我,我一心求死,煩請三娘賜劍。」說著,就伸手去捉她的小細腰。
姚三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夜纏綿之後,姚三娘摸著他胸口唯一的一根胸毛,興致勃勃的研究,為什麼會只有一根胸毛呢?為什麼只有一根呢?大師兄的胸毛在他用真火淬鍊肉身時燒光了,有些師兄有胸毛腿毛,我就只有腿毛。為什麼你只有一根啊,還不如拔了呢!
姚三娘這麼想著,就隨手拔了。
「啊啊啊疼疼疼你幹什麼!」林岱玉的表情像是一條已經被煮成魚湯,卻還能挑出鍋中,眼中閃爍著詭異光芒的死魚。
姚三娘捏著這根毛,嗯,我幹什麼?我為什麼要拔它?算了不管了:「結髮為夫妻……」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
「那是頭髮,不是身上的毛髮。」林岱玉做西子捧心狀,長而柔軟的黑髮披散在肩膀上、纖瘦的胸膛和腰肢上布滿零星的紅痕,眉頭微蹙,捂著心口的樣子又嬌弱又好看。
姚三娘興致勃勃的又啃了兩口:「好啦好啦,岱玉,趁著距離會試還有些時間,你到我家住幾天,如何?路途不遠,不會耽誤你趕考。」
林岱玉不知就裡:「好啊。」
22
這一天,一行人走到山邊的官道,這山較為陡峭,多是亂石,少有樹木。
忽然!晴空一聲霹靂!石破天驚!
伴隨著地動山搖的巨響,煙塵滾滾的落下一大堆石頭,正好把林公子和姚小姐和幾箱行李埋在下面了。
二管家帶著一群呆若木雞的夥計扭頭就跑,還竊竊私語:「埋在下面肯定是活不成了。」
「難怪說要當女兒養呢,當女兒養就不會出門了。」
「不是說姚小姐是神仙嗎?」
「你瞧都埋地下了能是什麼真神仙,我跟你說,雷分五行,被刀砍死叫金雷,被石頭壓死叫土雷!」
「是嗎,哎呦喂,可了不得了!」
「這,咱們怎麼回去稟報老爺太太啊,這林家可絕後了。」
「諸位,要我說咱們就別回去報喪了,老爺太太身體都不好,要是聽見這麼個消息,一時激動再有個三長兩短,也是咱們作孽。不如這樣,少爺上京趕考帶了一萬兩銀子應急,咱們把銀子分了,就這麼散了吧。」管家就是為了銀子,老爺給了一萬兩現銀,一萬兩銀票……至於少爺一曲了無音訊,老爺太太怎麼著急怎麼派人尋找,他就不管了。
林岱玉就覺得眼前一花,自己就站在雲頭上了:「咦?我死了麼?」
「嘻嘻嘻你想什麼呢,怎麼會死。」姚三娘勾著他的脖子:「我帶你回去呀~」
「噢。」他閉上眼睛,發現自己有點恐高……簡直是相當的恐高!
過一會睜開眼睛,見腳下都是雲海,不辯前後左右,也看不清下方有什麼,就好點了。
姚三娘軟軟的說:「我跟你說件事呀~」
「三娘,你說。」他忽然看到自己的書箱也在雲海上。
姚三娘害羞的笑了笑:「其實……你看到的我的姐姐,是我師兄變的,他怕嚇著你。」
林岱玉鎮定的說:「哦。」我已經被嚇懵了無所謂了。
……
「啊啊啊!」他平視過去,正好看到蚩休大師兄健壯圓潤的大胸肌……不是林岱玉個子矮,是大師兄真的很高。高大健壯,像畫上的天神一樣,而且,還硬挺俊朗。
再三確定這就是他傾慕的大姐姐之後,林岱玉陷入深深的呆滯狀態。
姚三娘:「嘻嘻嘻嘻」
皇甫:「嘻嘻嘻嘻嘻」
紫述:「嘻嘻嘻嘻」
林岱玉魂不守舍的站起來:「三娘,你,你確定自己是女人吧?」
姚三娘勾著小抹胸往裡看了看,只見兩團又白又軟的大兔兔,她驕傲的挺胸抖了抖:「當然!」
蚩休一臉淡定,師弟們怎麼混蛋作死我都見過,現在既不好笑也不好氣:「林岱玉,你若有心反悔,我送你回去考狀元去。你若真心求娶三娘,就表一表誠意。」
林岱玉沉吟片刻,很沒底氣,又不敢看他:「我是真心求娶,只是,不知山中可有紀年?恐怕年久不歸,家中父母年邁,等不住。」
蚩休道:「半年而已。」
林岱玉便滿口答應。
蚩休便帶著他到了一顆大樹前,帶給他一把鋸道:「把樹鋸了。」
這樹有作者的大腿粗——呃,挺粗的。
嬌弱的林公子足足鋸了兩天才鋸斷,雖然有點害羞,但還是很努力的和三娘的師兄們結識。
夜裡就在三娘房裡挑燈溫書,好生辛苦,次日起床時渾身的酸爽令人痛不欲生:「嗚嗚嗚,疼……」
三娘道:「我教你吸天地之靈氣吧~」
然後蚩休讓他去後山深潭汲水來澆灌藥園,給了他一個很小的水罐,不客氣的說,林公子走到水潭那兒的時候就累趴下了,這翻山越嶺的路程啊。
翻山越嶺可以增強腿的力氣,捧著水罐、拎著水桶也能鍛鍊手臂。
一個多月後,林岱玉的飯量從一勺暴增到八勺,快要追上三娘的飯量了。
隨後開始練武。
林岱玉:每天都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