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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的便宜爹。我就想知道,他都是鬼了,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穿越者,占了他女兒的肉身?
卓東來不是很信這種話,可是澤蘭都編出這種謊話了,再把她趕走就……太不近人情。
「也罷,我只怕傳出去紫寧道爺和季大爺是龍陽之好,耽誤了好事。」
文四姐撇嘴:「傳不出去。若傳出去了,你就說你攻我受。」
「真討厭,我可不喜歡莽漢。」卓東來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對鏡子自顧自的卸妝,他現在也化著易容呢:「你臉上的易容也該卸了,帶時間長皮膚要爛的。」
壓根就不喜歡男人!若說你攻我,嘔,更噁心了,還不如說是我眼瞎了看上你這麼個粗魯莽撞的糙漢子。問題是我為啥會看上你?冬天抱著暖和?
文四姐哼唧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她說:「卓哥,我自作主張幹了一件事。」
卓東來嚇得手抖:「你幹什麼了?」
「我往黃家廚房的大水缸里倒了巴豆水,然後假裝往他們井裡噴黑煙。」文四姐翻身坐起來,露出只穿著肚兜的虎背熊腰。
神采奕奕:「他們明天得打水,喝完之後拉肚子肯定認為是井裡被五通神下毒了,就得求咱們來解毒。可是井裡我沒下毒,讓仙姑隨便過去念個咒,就靈了。」
卓東來大喜過望:「好啊,你總算聰明了!」
文四姐對他做鬼臉:「我本來也不傻!」她小聲嘀咕:「提前派人過來,每天夜裡點住黃錦郎四肢穴道壓他胸口,製造鬼壓床的主意就是我出的!」
第71章 點石成金
</script> [黛玉聽著故事,喊停:「稍停一下!師父,那個,那個五通神是人?」
「是啊。」
聽過鬼故事的黛玉知道什麼是鬼壓床:「鬼壓床也是人造的?」
「是的呀~」
黛玉看向姚三郎:「三郎哥哥,真的有鬼作怪嗎?或都是像師父這般裝神弄鬼嚇人?」
姚三郎一攤手:「那個鬼敢壓我?我見過鬼,但沒試過鬼壓床。」]
「啊!!!疼!!」
「嗚~啊,你放手~饒了我吧~」
「不要啦!不來了!受不了了!」
卓東來正在給她用『清火止痛膏』揉臉上的紅腫,把淤青腫脹揉開了,就和常人一樣,若揉不開,明天要腫成豬頭,可沒法見人了。
聽她叫的悽慘,紅了臉忍不住想笑:「要不要?」
文四姐擺出一副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的模樣,嬌滴滴的點點頭:「嗯,還要。」
她也知道,要是季大爺被五通神打了一巴掌,第二天臉上腫著,那就沒法說仙姑娘娘道法高妙。
非得是頭天夜裡被打成豬頭,臉腫的不像話,第二天一看,仿佛冰消瓦解,一點傷都沒有。
卓東來手下揉著,她也不叫了,剛剛叫累了,又不是真忍不得疼,只是喜歡瞧他臉紅的樣子,才故意那麼叫著調戲他。
文四姐眯著眼睛靜靜的被他揉臉,心裡頭把『他到底喜不喜歡我』『什麼時候才能殺人』這兩個問題想了一萬四千遍,若是想一次拔一根頭髮,她現在都拔成一個郭德綱了。
卓東來心裡盤算著,低低的問:「澤蘭,你這幾天大說大笑,放蕩形骸,是心裡頭憋得苦吧?」
殺父仇人近在眼前,你卻要忍著不能動手。你本來也是個大家閨秀,該是將軍家的小姐,卻淪落的坑蒙拐騙偷,乃至於盜墓都做了,真可憐。
我這兩天還奇怪,她平常說黃段子一天也就說一兩個調劑一下,怎麼最近說個沒完,想必是心中憋悶難受,無處發泄。
文四姐嘆了口氣:「你不讓我問,我就不問,凡事都聽你的指派。
可我心裡,唉,你也知道,我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人,現在忍的難受。
可是咱們有言在先,我不想食言。」
卓東來下手更輕了一些,輕笑道:「咱們四月初五來到這兒,今日是初九,好妹妹,我許給你,月底之前管保讓你拿到人頭。你安心靜等,咱們總得一點點零敲碎剮的吃了他,再點心。」
點心,可不是吃的,有些被剮的犯人提前給劊子手送錢求個痛快,綁到刑場上,先拿小刀當胸一刀把人捅死,這叫點心。
文四姐聽了這話,也不能說什麼,事情雖然是自己要做的,可這些人手都是卓哥找來,錢也是他出,那方案被他秘而不宣藏在心裡,現在自己還有什麼可說的?只等著吧!
[以上部分,講給黛玉的時候,總結為一句『前路茫茫,我總是不知所措,多虧哥哥溫柔體貼,百般寬慰我』。
黛玉腦補了:溫柔體貼,殷勤仔細,就像三郎哥哥那樣。
皇帝腦補了自己對皇后的各種溫柔時刻。
姚三郎當時在場,只是微微冷笑。
文四姐很懷念聽著自己叫兩聲都能臉紅的卓東來,現在不行啦,人老了臉皮也厚了,睡了我都沒臉紅,哼。]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宋嫂子笑嘻嘻的敲門:「紫寧道爺,季大爺,二位爺快醒醒吧,隔壁黃大爺來送銀子謝仙姑娘娘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不對勁~嘿嘿嘿都一起睡了好幾天了!
卓東來也還沒起呢,昨晚上睡得太晚了,這才睡了三四個時辰,將將的醒過來。
披衣起身在鏡子前易容,又拿桌邊的香櫞扔過去砸文四姐:「你去開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