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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郎只覺得那雙手無比的柔軟,比天上的雲朵更軟,比絲綢的衣裳更軟,柔軟而炙熱,拂的地方留有餘香。摸的魂魄飄飄忽忽、悠悠蕩蕩:「嘿嘿嘿~」
黛玉這才驚覺,收回手紅了臉:「你笑什麼!事到如今,誰救得了你,你自求多福吧。我不去告訴大師兄,也就算仁至義盡了。」
姚三郎抽抽鼻子,假裝哭唧唧:「我如果死了,你記得來我墳頭哭一朝。」
黛玉掏出手帕擦擦眼角:「三郎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灑酒和水煮魚的湯來祭奠你。嚶嚶嚶」捂臉假哭,實際上笑得不行。
姚三郎嗤的一下也笑了:「大師兄若不發現則可,如果算出來是我,一定要被捆起來打。你……別去看。」
黛玉嘆了口氣:「你既知道要挨打,又何必做那樣的事?」
「嘖,妹妹,你沒做過調皮搗蛋的事,不知道此中樂趣。」
黛玉翻給他一個白眼:「我可不想知道。」
姚三郎嘿嘿嘿的樂:「蚩休師兄腰帶上那個荷包是你做的,有你的氣息,怎麼給他做荷包?」
難以逾越的高山戴著我女神送的荷包,打我,哎呀,感覺回比平時更痛。
黛玉笑道:「俗話說,一字既為師,大師兄教了我那麼多,送他一份禮,也是理所當然。」
姚三郎想起自己剛剛偷看到黛玉偷看大師兄和笨蛋戲水,心中悶悶,哼,你當時臉紅成那樣,又跟他一路說笑一路走,可不像是理所當然。好嫉妒!我懷疑我的女神喜歡上別人了。他怨念十足:「我也教了你很多東西呀。」
黛玉笑道:「難道我沒送你荷包?」
姚三郎更加怨念:你知道送荷包和送荷包的區別麼?是啊,你給你父母、文四姐、皇后、太上皇都送過荷包,但那是給長輩。送給我的荷包則是唯一一個送給適齡帥氣男子的……意義不同啦,現在送了更帥的蚩休師兄,感覺我的荷包跟我一起黯然失色了。
黛玉到是渾然不覺,她依舊不解風情,就和她的偶像猴哥一樣,在蟠桃園裡定住了七仙女,結果居然去吃桃子去了,這就是不解風情!
正在這時候,門口有人來敲門,聽著是紫述的聲音:「三郎~雲旗~雲旗師弟~你出來~大師兄有事兒找你~」聽聲音好像他心情很好,很愉快。
姚三郎垂頭喪氣的拉開門:「大師兄都知道了?」
紫述掩口而笑:「嘻嘻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好男兒敢作敢當,你去自己把自己捆起來,別讓大師兄費事。」
他往屋裡看了一眼:「黛玉師妹,你這套衣服搭配的好,杏黃色的衫子不只是配紅裙子,配深紫色的百褶裙也好看呢。你臉上好紅,一定是在路上曬的,快……」防曬保養秘方十條。
黛玉暈乎乎的按照他說的,用靈氣運行於幾個可以美容的穴道,去用山泉水洗了臉,又噙了一片薄荷葉。果然去神清氣爽很是舒服。「紫述師兄,你懂的真多,又多又細緻。」
想起他對自己美貌的執著,看著他的臉,果然很驚艷,俏麗的瓜子臉,五官精緻的挑不出一丁點瑕疵,一雙明眸似乎蘊藏著星辰,身上還帶著柔亮夢幻的光芒:「你真美。」這還真是實話。
紫述驚訝又興奮的微微張開嘴,兩眼小星星:「哎呀呀,師妹你可真好,有眼光,漂亮又很誠實。現在懂的不如原先了,結金丹以前要用心保養,有了金丹之後疏忽多了。我生的不如你好看,你可真是天生麗質,稍微注意一些就好了,像我這樣不好看的才要用心保養。你瞧,我稍微調了一下眼睛,把丹鳳眼擠成桃花眼,師兄弟們都說沒什麼區別。」還說我是個女孩子!
黛玉以女孩子特有的溫柔細膩、和一個會畫畫的人特有的細緻觀察,答道:「你還修了眉。」雖然不記得上次是什麼樣的,但大概有些不同。
紫述開心的不行,承認把長長的蛾眉修短了修粗了一點,跟她說了一些在山上要注意的皮膚保養,就到了弟子們的居所正中的小院子,院中心有一顆大樹。
姚雲旗和一個名叫木策的師兄就被捆在樹上,倆人身上都只剩一條褲子,衣裳扔在旁邊的樹杈上。他的身體正如少年特有的消瘦和纖細,白皙的像一塊美玉,胳膊纖細而柔軟,肚子上稍微有一點小肥肉,看起來也軟軟的。
黛玉:「啊!」捂眼睛。
啊呀,好討厭,今天是什麼日子,為什麼總能看見……好害羞。
若是文四姐在這裡,一定會感慨:今天是個好日子,好有眼福!畢竟人和人素質不同。
無悶道:「二位師妹,來啦?」眾人哄堂大笑。
紫述氣的跺腳:「誰是你師妹,算卦算的男女都不分了!」我只是愛美,我不是把自己當女孩子,性別男愛好女,我清楚的很!
黛玉假裝沒聽見,抽出扇子來擋著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姚三郎纖細的不如大師兄好看的身體:「好啊,三郎哥哥真不愧是神仙,能掐會算,未卜先知的本領真高妙。」
姚三郎無語望天:「跟你說了別來看,怎麼不聽話。」
黛玉嬌哼一聲:「哼,偏不聽話,你能怎樣。」
姚三郎嘆了口氣:「一會你若是哭了,我可沒工夫哄你。」
「不用你哄,我又不是沒見過血的嬌小姐。」黛玉頗為樂觀,並不覺得會被打的有多慘。若真是打得慘,姚三郎和他的師兄們能屢教不改,氣的大師兄臉上發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