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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目露絕望:知道他是那種人,師父你還不趕緊跟他絕交!你這是玩火自焚!難怪他臉色那麼陰沉可怕!
為什麼這麼複雜呀!簡簡單單的不好嗎?我爹娘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一起這麼多年恩恩愛愛的多好,皇帝和皇后也是,你們自己拿主意怎麼就這麼多事呀!
卓東來淡淡道:「那是刑訊逼供。那個女人是骨瑟娘子,你可能忘了,她喜歡殺人之後拆掉人的大腿骨,做一把彈不出聲的微型錦瑟。
她殺了幾個重要的人,我把她做成了一把琵琶,並且問出了是誰指使她針對我們。」
文四姐將信將疑:「我記得有這麼個人,這幾年她也確實銷聲匿跡了,真的嘛。吶,之後還有幾次,我也聽了一晚上的慘叫,我記得那倆花魁也被你打個半死。」
「她倆也是別人雇來打探消息的人。」
「呵呵,我記得那會還有一次,我正好撞見你在鞭打一個光溜溜的、很明顯剛經歷過房事的女人。」
姚三郎撲過來捂住黛玉的耳朵:「別聽了不是好話!」
黛玉完全沒聽懂什麼叫房事,掙扎著叫道:「鬆手,我要聽他是不是那種壞人,我師父到底嫁不嫁他!看來我師父逃不出他的手心,你讓我聽聽我師父會不會挨揍。」
姚三郎嘀咕道:「挨揍也是她自找的!」
作為資深的誒片愛好者,文四姐原先最喜歡看有蠟燭繩子和馬鞭的片子,但她不想試。原先是勾引過卓哥,後來發現他的愛好比較重口味,就決定他只是哥哥了。
反正憑著我的顏值和身材,我很安全的~不約,謝謝。
卓東來這叫一個無語啊:「那個女人是李如石李知府的寵妾,我派去的人在她跟人通姦的時候抓回來的。」
他這才反應過來:「你以為我有虐待癖?」我有病啊,弄得到處都是血有什麼可興奮的!那幾個女人也完全叫人提不起興趣,我只想知道雖是幕後指使,那是性命攸關的事!
權力、刑訊逼供和殺人是我的愛好,但睡女人不是正經愛好呀,一直都忙的沒時間睡!
你以為我女干殺了那幾個女人?你氣死我了!我只是殺了她們!像殺掉男子一樣!
文四姐往後躲了躲,尷尬的乾笑:「哎嘿嘿~」
原來是我以齷齪的眼光,看待正常的刑訊逼供……
呀呸嘞!刑訊逼供哪有正常的!我只是憐香惜玉而已!
卓東來這叫一個氣呀,抬手一拍桌子:「你傻呀!我每年刑訊的女人才那麼零星兩三個,刑訊的男子一大把,你怎麼偏盯著那幾個女人看!是,我命人把她們拔光了,可刑訊男人的時候也拔光,一視同仁!
你還特喜歡跑去嘲笑受刑人短的看不見,還把人氣吐血,怎麼忘了!」
文四姐略有點尷尬的捂臉:「因為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就這樣啊!我十幾歲那會咱們一起在河裡洗澡的時候,你他媽看著我這麼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居然全程面無表情,把我視若無物!洗完走了!
(黛玉用一個肘擊搞定了姚三郎,聽到了接下來的話)這是莫大的羞辱!又過兩天住了個黑店我被藥倒,醒過來之後看到老闆娘衣衫不整的死在地上,你擦著刀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黛玉跺腳道:「是不是有很重要的話我沒聽見?呀!什麼情況呀!」
姚三郎蹲在地上,虛弱無力的說:「人家倆人情投意合,是我在這兒瞎擔心。」
雖說是來看熱鬧,但姚三郎想的是萬一倆人真動起手來,很明顯文四打不過姓卓的。如果姓卓的準備痛下殺手,姚三郎準備救文四姐,必須救呀,就這一個朋友。
結果,倆人馬上要去妖精打架了!
卓東來一時沒接話,過了一會,慢慢道:「我記得那年看過的最美好的風景!至於那個老闆娘……我想一想。」
我那時候想的是保存實力,先把所有人敵人都幹掉,再安安生生的跟你攜手入羅帳。先以事業為重,不急著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我知道別的男人不會娶你,你不好看脾氣暴還嘴欠,自己還不著急,若順其自然你根本嫁不出去。
我他媽怎麼知道你那是野戰的邀請啊!我以為過了幾天掐準時間讓你撞見我洗澡,你說『想摸』,我說『以後給你摸』,就算是約定好了!『以後』成親了給你摸。
我當時怎麼那麼蠢,我怎會以為你文澤蘭能看懂暗示!早知如此當時耽誤一天修煉多好!
他有點崩潰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閉著眼睛仔細想。
嗯,還真是合情合理!確實在那一年之前,她沒見過我刑訊女人,也在一直勾引我,每逢喝酒就講黃段子,又壞又風情萬種,百無禁忌。
那一年是有這幾件事,她就再不肯跟我親近了,也不同塌而眠,反倒是溫柔了許多。我當時忙於擴張,心裡起疑但總是沒機會問,慶功會後借酒意想抱一抱她,結果她……就跑了。
文四姐仔細的回憶,思考,嗯……好像是這樣啊。好像是拉進去刑訊的人都被拔光,或者只剩一條褲子。我也沒看過他和某個女人的房事……嗯好像也沒有那種事。
她心裡高興,嘿嘿嘿說我是最美好的風景耶,好甜!
她還嘴硬:「但你笑的襂人!」
卓東來氣的伸手掐住她的臉輕輕捏了捏:「澤蘭,我就長成這樣,什麼時候都嚇人!還有什麼問題,你一總問了,別自己猜!你揣測別人的心思從沒猜對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