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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四問:「怎麼,剛剛沒偷兩塊?」
姚雲旗瞪了她一眼:「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
即便是我為非作歹的時候,也從不偷東西,我只是惡作劇而已。
文澤蘭點點頭:「你在這兒老老實實呆著,每天有你的三頓飯,等我回來再說。」
「你幹什麼去?」
文澤蘭不耐煩的擺擺手:「自己算!」
大踏步的進屋去找可愛的小徒弟,抓緊時間給講一講練武的事,看看她們當前的進度,很快就又要出門去,沒時間盯著她們。
結果是……還沒進屋先被秀恩愛的美少女二人組刺激了一下。
推開門那一瞬間,看到的景色真是美如畫。
芸兒坐在梳妝檯前,她從正面看來是個美人,從側面看則更美,圓潤的額頭,眼窩的弧度流暢而鼻樑圓潤鼻尖稍微有點翹,紅潤潤的嘴唇非常可愛。她坐在繡墩上,仰起頭看著對面的美人。
蓮蓉的容貌比她更大氣和艷麗,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手提著細細的毛筆,給她畫眉。
兩人身上的衣裙剪裁合體,顏色搭配的也很雅致,雖然不是華貴的衣料,卻有華貴的氣質。
文澤蘭被這美景打動了,情不自禁的吹了個口哨。
二人連忙規規矩矩的站起來,一起叫到:「師父。」
你們叫的如果是相公,我得爽死。文澤蘭矜持的點點頭:「很好,你們在這兒有什麼難處就告訴我,有什麼問題也趕緊說,我這次回來的急,吃完飯還的走。」
蓮蓉婉轉的說:「師父,這裡一切都好,生意也好,伯父常派人來照看。只是您帶回來的老道士,我們不知道該如何安置,這院子裡都是女人,他雖老了,到底也是個男子。」
點心鋪子的夥計不少,男的在夜裡都回去,有家的媳婦也回去,只有兩個健壯的寡婦直接住在這兒。
文澤蘭想了一會,她本來是默認這個年紀的老頭已經形同廢人,忽然想起穿越前看新聞上說留守兒童被同村老人……她差點蹦起來:「你放心,只是暫時在這兒擱一會,我走的時候把他捎走。」
姚雲旗在門外聽見了這一切,對這兩個小丫頭的想法簡直嗤之以鼻,他才不喜歡男女之事那麼骯髒的事。
文四下廚,煎炒烹炸弄了十個硬菜,燉了一盆紅燒肉,炒了一大碗回鍋肉,炸了十幾條魚,炒肝,青椒炒肉……切了十幾個松花蛋用姜、蒜、醋和香油拌著吃,給老道士燉了一碗軟乎乎的豬肉燉豆腐。叫前後的夥計們都來吃飯,按男女分了兩桌,她到是不介意,這些人還不適應男女混坐呢。
讓兩個小丫頭依著自己左右坐了,她已是一身彪炳的氣質:「文某人常年在外做生意,這兩位嬌小姐的安危,鋪子的生意,諸位多辛苦。吃。」
米飯是自己煮的,饅頭是去鋪子裡買的,眾人剛開始還在東家面前謹慎一些,吃了兩口就開始搶食,總共不到十個人,把十大碗肉吃了個乾乾淨淨,用饅頭把肉湯都擦乾淨了,就連兩個淑女都吃了不少。
文四低聲問:「你們平時的伙食有多差?」
眾人都說:「平時吃的也好,只是今兒的菜太香了!」
「真的太好吃了!」
「太香了!」
「東家真慷慨!」
「平時沒這麼多肉。」
被香味勾引起來的姚雲旗手裡捏著半個饅頭,饅頭裡夾滿了肉,他讚許的點點頭:「好吃!」
文四矜持的微微笑了笑,說了點很體面也很和藹可親的話,吩咐他們要用心做事,就走了。
姚雲旗就認認真真的自己掐算,很快就算出前因後果,有些話想要跟她說,結果被好吃的一勾引,就什麼都忘了。再想起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實際上,文澤蘭跑去做了一桌子菜,三葷三素,一個蛋花湯,叫卓東來來吃飯。自從她確定這貨是個GAY之後就再沒給他做過飯吃,今兒是處於安慰的目的:「你今天吃飯了麼?」
「沒有。」他簡短而有力的說:「出去,不要影響我用刑。」
文四:「嘖~你去吃飯,我幫你用刑。」
卓東來猶豫了一瞬間,也不差一刻鐘的時間,如今既然定情了,她又如此賢惠,總得她個面子,出去吃飯,也好整理思路。
這人依然罵不絕口,並且開始針對文四的性別和體型開始噴。
文澤蘭很好脾氣的問左右:「你們誰的襪子最髒,褻褲也行,把他嘴堵上。」
左右幾個人也認得她,對於一個女人跑來搗亂很沒辦法,這大概就是紅顏禍水……我也想吃飯去。玩家得到[骯髒黃色的僵硬內褲一條],玩家已使用該道具。
然後他們就從懷裡掏出肉乾、糕點、麻花、燒餅等物,在旁邊找地方坐著開始吃。卓爺一出去,他們就放鬆下來。
文澤蘭坐在這裡唯一一個乾淨的椅子上,伸手拔刀,刀光一閃這人的衣服就碎了,她饒有興致的用刀尖扒拉著小蚯蚓:「我勸你招了吧,其實卓哥不太會用刑,我這樣的好廚子才真會用刑。弄一鍋熱油來,一勺一勺澆在你身上,就像油潑辣子時那嘶啦一聲~又能退毛又金黃焦脆,把你身上的肉一層層的用油潑,燙熟一層刮下來一層,刮下來的肉能成脆肉卷~」
她認認真真的改編了活叫驢的故事,看著這鐵打的漢子開始臉色發白顫抖,又用刀扒拉了兩下小蚯蚓:「你去過陝西麼,吃過錢錢肉麼?驢的屌切下來,過水煮幾遍……切成一片一片的,每一片中間都有個小眼,看起來就像銅錢一樣,你說這要是活著煮活著切,你眼睜睜的瞧著命根子從一根變成一盤子,會有什麼感覺?正好,能讓你做個飽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