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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四姐:(⊙o⊙)哦!啪啪啪,她認真鼓掌:「好厲害!芸兒你太厲害了!拜託給你啦!」
芸兒開心的答應下來,指手畫腳:「餵我吃丸子。包子,給我磕瓜子仁。我也要吃凍柿子!」
二人無不照辦。
芸兒也只吃了幾口,就專心致志的拿小剪子弄蛟頭,刷著顏色:「這都是什麼顏料?能吃麼?」
「不能吃,能吃咱也不敢吃。」文四姐托著腮搶了包子的凍柿子吃:「這要在祠堂里從初一供到十五,就算天冷,放的時間也太長了。」
芸兒問:「師父……你派人回鄉祭祖麼?」
文四姐道:「我家祖宗牌位在祠堂里,我爹娘的牌位都搬過來了。」哎呀,卓哥他沒有父母兄弟,雖然不造他修了個祠堂有什麼用,裡面是不是沒牌位?一會去看看。
吃著東西聊著天,做了蛟龍,做了小鹿,做了烏龜。只有最後一個軟趴趴的烏龜是文四姐捏的,她的技術僅限於此。
……
「姜卿,私奔回來了?」皇帝高居寶座,聲音陰陽怪氣不冷不熱。
秦仲玉立刻跪下:「臣有罪,,臣特來向聖上請罪。」
皇帝凝視他良久,冷笑一聲:「你若說要去民間探訪,難道朕能不放你去?偏要說出什麼伯父死了的謊話,打量著朕身為一國之君,無暇查訪臣子的私事麼,就膽敢欺上瞞下(啪!)!你可知罪?」
旁邊的王子騰尷尬的站起來:「陛下息怒。這是因為什麼?」
秦仲玉捂著臉抽泣起來。
皇帝又拍桌子,冷冷的呵斥:「哭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當提刀殺賊,像你這樣哭哭唧唧的成何體統!改日朕預備一份嫁妝,把你嫁去南疆和親!」
秦仲玉拜倒在地上,泣不成聲:「臣有負皇上聖恩,當時腦子一熱做了錯事,過後後悔了為之晚矣,陛下,陛下」
他膝行兩步爬上前,抱著皇帝的雙膝:「臣知錯了,請陛下息怒,千萬保重龍體,不要為了阿姜這愚笨之人動了肝火,那樣,那阿姜罪過就萬死難辭。嚶嚶嚶」
王子騰:嘔!我就知道你們有一腿!我屮艸芔茻!真噁心!難怪皇帝對女色不是很下功夫,這就是在世董賢啊!
皇帝臉上的表情溫柔下來,摸了摸他的臉,用對黛玉說話時最寵溺的語氣說:「去那兒野了?瘦了,臉也不如原先嫩了。」
秦仲玉翹著蓮花指:「黃桑~你嫌棄阿姜!」
繼續抱著皇帝的腿,把臉貼在他膝蓋上,低低傾訴:「前些天皇上總上火,大冷天又不能喝清火藥,以免傷了腎氣。」說著,他還摸了一把皇帝的腰。
皇帝似笑非笑,臉上露出的表情:小妖精,你這是在玩火。
王子騰:嘔!
秦仲玉幽幽怨怨:「臣找了個偏方,說是要用冬藕煮酒吃,吃上三頓就好了。全國最好的冬藕在邯鄲,臣星夜兼程趕往邯鄲,親自挖了一些藕,選了最好的十根帶了回來,都是為了陛下的龍體。你瞧,阿姜的手都凍裂了。」哀哀怨怨,如泣如訴。
王子騰背後生寒:「陛下,臣告退。」嘔!嘔!嘔!
皇帝簡直忘卻了外物,深情的看著阿姜,握住他的手:「難為你了。可你也要體諒朕,平白無故的你從京城中消失了,叫朕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這些年不曾把你外放,為的是什麼?啊,王愛卿,你去吧。」
王子騰躬身退下,默默的回去喝茶水壓制自己想吐的心。
他並沒看到,在他躬身退出屋外,太監又關上門之後。
秦阿姜興高采烈的跳起來:「陛下,你看那本書了!」
改日朕預備一份嫁妝,把你嫁去南疆和親!
這可是《鳳台絕戀——冷酷帝王和玲瓏美人二三事》的開篇!
皇帝翻了個白眼:「坐。演的不錯。」
秦阿姜翹著蘭花指:「陛下~」
皇帝拍桌子:「好好說話!方才你差點把朕噁心吐了!」
秦阿姜粗聲粗氣的說:「俺揍想zi道,王大人干哈了?他咋地了??」
皇帝撐不住笑了,也沒什麼好說的,金刀是王子騰獻上,東來查了半天說可能是在天津,那就奇了怪了呵呵噠,事情越發撲朔迷離了,他懶得解釋,簡單歸結為:「貪污腐敗。朕敲打他一下,這兩天他若是找你,你就說朕對他……算了,你就什麼都別說,假裝你什麼都知道在假裝不知道。」
秦仲玉喝了口茶:「臣這些年一直在裝。」
皇帝笑了:「辛苦你了。當真給朕帶了冬藕麼?」
「核桃,冬藕,叢台酒、驢肉香腸,都帶了一些。」秦仲玉有點小得意:「皇上能否,嗯,臣想,那個,能否」說不出口,磕磕巴巴的不好意思。
皇帝就笑眯眯的不說話。
秦仲玉猛灌了一口茶:「能幫我提親麼?呼……」說出來了。
皇帝笑得不行:「哈哈哈哈,你喝的是茶,不是酒,怎麼一臉的借酒壯膽?」
秦仲玉道:「我也不知道。」
皇帝笑的拍大腿:「你離京這些天,朕實在是無趣。快去工作,找些新的好小說送來。你知道朕要哪一種,圖也要。」
秦仲玉有點好奇:「陛下,您後宮佳麗雖然不足三千,三兩個也是有的,為何還要?」
皇帝仰天長嘆:「你不懂。朕一看見何貴妃就想起皇太后,真是呵呵,其他的嬪妃各有後台、各有家世,朕去他們宮裡的時候,還得想著她父兄最近是什麼職務,做得如何,若是申斥了還要聽她求情表忠心,說話又甚是無趣,談話時總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