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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言難盡吶。」等!等一下!一鍋一鍋的死?師父您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那別急著說,一會吃完飯當故事講給我聽。」
黛玉且嘆且笑,師父這樣粗枝大葉萬事不掛心的樣子真可愛:「我要聽師父講故事。」
文四姐挑眉:「好啊,好久沒給你講故事了。」
說笑了一會,一起起床梳洗打扮,黛玉見梳妝檯上放著一些胭脂水粉,好奇的打開來看,顏色很正,粉質細膩,似乎和宮中御用的相差不多。小女孩見了胭脂都習慣性的往自己唇上點了一點,抿抿嘴:「這些胭脂都沒被用過,你怎麼不用。」
文四姐俯下身,把臉湊在她臉旁邊,對著鏡子嘆息:「嗯,你身邊有一團陰影,看到了麼?」
黛玉咯咯笑:「師父別鬧,你哪有那麼黑。」只不過……真的挺黑的。
(雖然年齡不同,但請自動帶入郭德綱和林志穎的合影)
文四姐一時興起,又黑了自己一把:「往後你思念師父時,就找個漆黑一片沒有月亮星星的夜晚出去看看天,就如同師父在你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師父,若是天上有月牙,怎麼辦呢?就當是你戴著珍珠首飾?」
文四姐一本正經:「不,那是包拯包大人站在我身邊。」
黛玉伏案大笑,憂愁全消:「這樣說來,每天夜裡熄了燈,也和師父在我身邊差不多呢。」
「對呀。」文四姐笑道:「這麼一想,是不是覺得很安心?」
黛玉道:「是的呀~」
兩人一起出屋,去後院打拳、練刀,那醃篤鮮至少要燉半個時辰,一切都來得及。
黛玉因為之前的頓悟,真炁運行的更順暢,就連刀法也運轉的更加流暢自如,渾然天成。
文四姐的刀法依舊純熟,在院中來來回回練了一趟刀法,和黛玉對視一眼,她勾勾手:「來,不用內功,單純的過招。」
兩人提著刀,虛情假意,呸,點到為止的互相出招、擋招。
「我這樣刺過來,刺你下盤」
「童子拜佛式轉向上撩」
「撩?若我收刀斜劈呢?」
「不成,你得擋我這一刀,要不然就撩開你的脖子了。」
「喔,說的是哦。你撩我劈,這樣跟身進步,貼身近戰呢?」
「我可以騰出一隻手來,撓你的痒痒肉。」
「師父!!啊哈哈哈哈放手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好不鬧了,貼身近戰靠的不是招式,是反應速度,全憑本能,還有什麼可打?」
已經練了將近半個時辰,雖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回屋從新梳洗了一下,移步去用膳,桌上不僅有一大碗醃篤鮮(青筍、鹹肉、五花肉、火腿泡在奶白色的湯里),還有豆漿油條、小肉包、切的細如髮絲的鹹菜絲、小餛飩,由於帶湯湯水水的東西太多,還有兩份熱乾麵。
師徒二人大吃一頓,文四姐到是注意著少吃了一點,只吃了一碗醃篤鮮,三根油條,一碗餛飩,就沒吃別的。
黛玉十分細心:「師父,你胃口不好麼?」
「沒有。」文四姐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為師胖了很多,你沒瞧出來嗎?」
黛玉誠實的說:「師父,你一向……很有福相。」一直都這麼胖啊。
文四姐假裝沒聽懂:「項包子在減肥,我發覺最近胖了點,隨之多動少吃。」
黛玉有點擔憂的看著她的肚子:「行麼?您現在還帶著一個小寶寶,不會把他餓著麼?」
文四姐從肚子上掐起一小把肥肉,苦惱的說:「這些就夠了,哪用得著大吃一頓來養他。」
黛玉並沒學過營養學:「你現在吃的東西,自己才吃了個半飽,怎麼會夠?」
「放心吧。」文四姐倒在椅子裡懶懶的笑了:「一般人家的女人懷孕的時候,也就吃這麼多,並不是我現在吃得少,是原先吃得太多。我若餓著她了,我會知道的。」
黛玉驚訝的看著師父,眨巴著大眼睛:「他會跟你說話嗎?這就是傳說中的母子連心?」
文四姐含糊其辭的點頭糊弄她:「嗯哼,我們有心靈感應。」
黛玉兩眼小星星:「真的麼?好神奇(⊙o⊙)哦~」
丫鬟收拾了飯桌,送上來一大盤紅噔噔水靈靈的大橘子。
文四姐應邀把猴哥的故事又講了一遍,黛玉站在第三者的角度講了一下白鶴、紅蜘蛛和某個美少年的恩怨情仇,又問:「這種事情很鬧心,雖然那少年是被人陷害的,依舊叫人煩心,是不是?」
文四姐想了想:「嗯,,,豈止是叫人煩心。若有人那樣污衊卓哥,我」肯定立刻撕破臉跟他動手,咦,也未必,要看那個女人是誰。如果是個絕色美人,我會信的。
黛玉雖然沒聽她說完,可是看到了她臉上的殺氣,咬著甜甜的橘子:「如果有人那樣污衊師丈,您會信麼?」
文四姐湊近了一些,低聲道:「若在他面前呢,我會說不信,實際上嘛,怎麼可能一點都不信。只是要聽他解釋。」
卓哥一向在男女之事上沒什麼興趣,我一直都以為他是GAY,或者性冷淡。
這就是個絕對的工作狂。
黛玉又說:紅蜘蛛殺了自己的孩子,自裁謝罪,就為了給父母和其他的兒子開脫。
文四姐挑眉:「這娘們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