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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兩天我就走。」
一如既往的被大伯父訓了一頓,被大伯母揪著耳朵拎進浴桶里,被兩個嫂子搓了一頓,老媽子已經死了,大伯母不放心讓新來的小丫鬟看到她身上的傷疤。
文澤蘭無可奈何的趴在桶邊。
大伯母:「文澤蘭,你怎麼每出去一趟身上就多幾道傷,倒是注意點,穿上皮甲啊!這要是人死了,有那麼多銀子有什麼用!你都多大歲數了,還不嫁人?再不嫁出去就來不及了……你的胸怎麼又大了!你是不是幹了什麼有違人倫的事?」
譬如通姦……你爹在天之靈最好能保佑你,只是和人私定終身,不是和一堆男人就行。哎,女孩子出門在外肯定會吃虧的,你胸這麼大,肯定會遭人恥笑,想要嫁人也會被懷疑的。
文澤蘭:「你看著我這張臉,就算我去青樓,能賺著錢嗎?」
兩個嫂子忍了半天,還是差點樂出聲來:「說著這叫什麼話。」
「可別亂說。小姑子,別說這話。」
「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大伯母捏著她的臉看了一會,還真瞧出來有點俊:「本來就黑,原本還算黑的勻淨,現在怎麼嘴邊這麼黑,你偷吃煤球了?」
文澤蘭一頭扎進浴桶里不出來了:只是下半部分臉稍微黑了一點點!對著鏡子都看不出來的一點點!要是有偷吃煤球那麼黑,早就被人猜出來是我戴著面具嚇唬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第一遍發現和前文不合,又改了半天。有點卡文,這倆貨的戀愛太不好寫了。
第265章 番外 文四傳奇 做夢
卓東來俯下身, 看著她的眼睛:「我幫你殺了黃錦郎全家,從今往後,你要聽我的話。」
文澤蘭色眯眯的舔了舔嘴唇,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嘴唇:「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然後,她就撲了上去, 叼住他的嘴唇, 歡快的像一隻哈士奇叼住骨頭。
他像洋蔥一樣的紫色衣裳, 像洋蔥一樣一件件剝落, 文澤蘭心裡充滿了拆快遞一樣的快感。
卓東來喘息著說:「很好,很好。你真聰明!」
然後就是H!H!H!
她嬌喘著在夢中醒來,恨不得爬到數百里之外他的床上去, 可惜這個小GAY不受誘惑, 武功又那麼高害得我沒法用強,根本打不過……若要下藥呢, 又怕他吃了藥控制不住, 會弄傷我。雖然勞資渾身上下都是鋼筋鐵骨, 但是金鐘罩還有命門呢, 勞資也有脆弱的地方啊。
心機小正太肯定是GAY!否則他絕不可能在正面看到我赤果果的上半身時毫無反應, 費盡心機找了一個一起在河裡洗澡的機會我容易嗎!結果只鑑定出了他的性取向!我當然支持同性戀的結婚了, 但是在這個同性戀不能結婚的年代裡、一個我想睡想了好久的人居然是GAY,真的好氣喔!
她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又被大伯父拎到書房,聞著墨香看著書架上的新書,站著他面前老老實實的聽他念叨了很多『君子以自強不息』、『君子當守道崇德, 蓄價待時,爵祿不登,信由天命』、『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的話。
文澤蘭拍案而起:「匈奴不滅何以家為!我去做事了!」
「滾回來!」大伯父在她小時候還比較溫柔,長大了反而說話更狠了:「霍去病有三個兒子,你有什麼!」
文澤蘭一攤手:「有個老道給我算命,說我三十歲以前沒有子嗣。」
「不要相信怪力亂神!」大伯父非常生氣的把歷史上信了僧道然後亡國的帝王們給她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罵街,頗有上年紀的老頭之憤世嫉俗、看不慣現在的年輕人如何如何愚蠢、朝廷如何如何的混亂,帝王們如何如何的昏庸,和尚道士和讖語全是人造的。
文澤蘭一邊唯唯諾諾的聽話,一邊暗暗的想,他脾氣雖然不好,人倒是很聰明。
大伯拍著桌子:「當年我就知道他要出事,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澤蘭,我不知道你跟著誰做事,可我告訴你,要是沒有反手殺了老大的能耐,就別擔當獨當一面的職位。你不聰明,就別跟人比智力!知道賈詡吧,人家一條毒計就能害死你,變成鬼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當年我就知道你爹不會有好下場,告訴他了,他可不聽呢!一門心思為了別人好,誰會為他好!」
文澤蘭試圖安撫激動過度的大伯父:「伯父,您別生氣,我從來不為別人好,做事只為了自己好。」
「那怎麼行!」大伯父激動的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和你合夥做事的那人既然比你聰明,你就得對他好一些,暗地裡提防著。你是沒見過聰明人,真正的聰明人能讓你覺得做的事為了自己好,卻達到了他想要的目的!你要把人情做到,明面上要對他好一些,再有什麼衝突和矛盾,別人才會說是他咎由自取!」
文澤蘭都懵逼啦,萬萬沒想到我大伯是這麼腹黑的人!
……
我俯下身,看著文澤蘭那雙烏黑又帶著懵懂的大眼睛,真奇怪啊,她殺過不少人,做了不少事,卻總是一副不了解這個世界的、孩子一樣的眼光。似乎對社會上的各種人事物都很陌生,很好奇。
卓東來聽到自己輕聲說:「從今往後,你要聽我的話。」
文澤蘭仰起頭,顯然她的皮膚詭異的變白了,不是糊了兩盒粉的白,而是真正白皙的像個女人,這反而讓卓東來覺得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