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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有點苦惱:「您賭我贏,還是賭我輸?」這就是鬥狗的升級版本唄,太恥辱了,我以為跟著黑幽靈不會經歷這種屈辱。但是沒問題。
「哈。黑幽靈教出來的孩子不會輸。那個男孩的老師並不比黑幽靈差。我賭你們平手。」
亞歷山大微微低下頭:「我們一定會平手的,先生。」
傑森知道他大概腦補了什麼,誰不是街頭上混的啊,但解釋也沒啥用,誰不是在街頭混過的。當即帶著自己的被資助人和利爪one、利爪格雷森一起去吃飯,
一家普通的溫馨小餐廳,在包廂里,除了亞歷山大緊張的吃不下什麼,另外三個強壯男子吃掉了八人份的套餐。
體育館晚上八點就關門了,據說是電力檢修。
傑森大步走在體育館的長長迴廊中,低聲叮囑:「如果發生槍擊或綁架事件,對你唯一的命令是保護布魯斯。其他人都排在次位。」
利爪ONE點頭:「我明白,議長。你愛他,我會像是保護您那樣保護他。」
傑森滿意:「說一遍流程。」
「我陪同布魯斯少爺走出來,全程不說話,不稱呼他的名字。用殺氣恐嚇亞歷山大,然後最近距離觀戰,如果亞歷山大有過激行為,或作弊行為,因為任何願意試圖用拳頭之外的武器傷害布魯斯少爺,或是在布魯斯少爺喊停後不願意停下來,控制住局面。如果布魯斯少爺贏了,打到亞歷山大要受輕傷時,拉開他。不要在布魯斯少爺面前殺人。」
傑森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的反應速度。」
利爪one對任務的大小並不挑剔,只希望自己能讓議長滿意。
布魯斯正坐在候場室里吸冰鎮椰子汁,和阿福閒聊,一個剛剛被切開的椰子,強行加入了一點夏威夷口音,對走進門的傑森招招手:「嗨帥哥。來個椰子?」
傑森端詳了一會,這是個小帥哥,滿意的點點頭:「口音不重要,你不用跟他說話。」
布魯斯早上就抹了一次性的染髮膏,在頭頂抓出兩縷灰色,用深色粉底塗勻,稍微有點秀氣的眉毛被瑪莎加重並按照圖解調整形態,抹了一點點唇蜜,再加上淡淡的曬傷妝--現在正流行這種去度假的妝,瑪莎學習過,但是不想抹在她自己臉上。「真的?我看拳擊比賽上都要互相喊半天。」
傑森搶過他的椰子,自己吸了兩口,聲音略微有點沙啞:「那是垃圾話,你又不會罵人。」
布魯斯吐吐舌頭:「我在學校里什麼都見識過。」
傑森指了指沉默的one,利爪one穿了一身托德總裁的嫌緊穿了一次就不穿的銀色西裝,看起來還算合身:「這是one,他帶你走過去。」
布魯斯看著板著臉兩眼嚴肅的男人,感覺有一點點恐怖。
阿福皺了皺眉:「這位先生是?」
利爪one不太適應和地面上的人和和氣氣的溝通:「我服從托德先生的命令。」
傑森眉頭一挑,兩眼滿是笑意。
one以為他非常滿意。
實際上傑森想起來,柯里昂閣下的身份徹底圓過來了,利爪都可以號稱是他派來的人。隨時抽調,非常好用啊!開心。
他捧著椰子繼續喝,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肚子:「沒吃的太飽吧?我不希望你吐在台上。」
布魯斯拍掉他的手,站起來脫掉長袖長褲的運動服,露出白T恤和拳擊短褲:「餓著呢!打完架回去吃飯!」
小男孩逐漸長大抽高的身體,既清純,又有種勃勃生機。他看起來稍微有點單薄,手臂竟然算得上纖細,這完全因為發育期需要大量能量,柔軟貼身彈性極佳的拳擊短褲露出雪白的大腿,以及曬的微黑的小腿。
傑森讚許的點點頭,可愛,以後不會缺女朋友和男朋友。「阿福,你跟我來嗎?」
阿爾弗雷德拿起帽子和墨鏡,遮住自己的臉:「當然。」
體育場有好幾個場館,這裡選擇了一個最小的。地上已經鋪好了墊子,偏向觀眾席一側,上方的射燈也照著這裡。
觀眾席里坐了一對夫妻。丈夫穿著Polo衫和短褲,抱怨:「我犧牲了漂亮鬍子!」
瑪莎快樂的揮了揮手中的東方摺扇,給兩人扇風:「是你自己不用 。」
托馬斯:「不。早知道燈光這樣照,根本不需要刮鬍子!」
傑森走過來,扯開領帶塞兜里,被汗水濕透的紅色真絲襯衫緊緊貼在他胸口上,解開幾個扣子之後也有點汗津津的凌亂,在坐下之前乾脆把雙宮面料的西裝外套脫了,汗津津的後背吸附著真絲,貼合出極佳的背部肌肉起伏凹凸,隨著動作起伏。拿西裝手帕擦了把臉,頭髮都快汗濕了:「怎麼會這樣悶熱!!場館裡沒開空調嗎!瑪莎,扇子借我一會。」
瑪莎用扇子敲他肩膀:「別弄壞了,我喜歡扇子上的女士。」
阿爾弗雷德:「沒想到吧,先生們,空調的電力真的壞了。」而運動館頂棚上的玻璃很聚熱,別的地方反倒都很涼快。「您三個小時之內吃了什麼?」
傑森揪了揪衣襟,扇了兩下把扇子還給她:「呃,一桶冰激凌,很多雙倍奶酪的龍蝦意面,一些威靈頓牛排,炸香芋酥,還有兩個巧克力流心蛋糕。」我熱我活該了屬於是。今晚上夜巡,必須夜巡,不夜巡要發胖了。
瑪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