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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自己做。

　　  置換反應讓燒融的門鎖的金屬塊之間又出現一些縫隙，酸洗去掉外層的碳灰，露出金屬的本色。

　　  就得到想要的答案。

　　  511.

　　  羅曼還在吃奶油蛋糕、吃炸雞、吃任何一樣過去提出渴望會被鞭打訓斥的食物。食物是否美味並不重要，他能從中得到快樂，突破禁忌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他抽著煙，開始喝酒，這不美味，但這是禁忌。

　　  直到有一隻手從背後把他拎起來，像拎貓一樣抓著衣領提起來。

　　  羅曼回過頭，驚怒的瞪大眼睛：「我要殺了你！！傑森托德！你搶走我最好的朋友。」

　　  傑森沒戴面罩，帶著手套，連帽衫的帽子套在腦袋上以防掉頭髮（雖然洗澡時也不怎麼掉）。他知道怎麼拉仇恨，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當然，布魯西很好騙，不是嗎？他是個慷慨的好朋友。全哥譚最有錢的好朋友。」

　　  「你怎麼敢！！」羅曼掙扎著去踢他的要害，但沒能碰到，很快就被抓進臥室里。「他們說你不缺錢。你想幹什麼！該死的東西！」

　　  傑森沒想到他還能如此冷靜，只好現場發揮:「我缺的不只是錢，還有信譽。」  

　　  羅曼恍然大悟，確實，這男的能在哥譚快速立足，進入上流社會，一定是通過韋恩家的引薦。

　　  傑森開始撕開黑面具·幼年版的睡衣，無視掉他身上的鞭痕和毆打的痕跡，單手按住真的開始驚恐尖叫的小男孩的肚子，毫不留情的掏出作案工具——拍立得。

　　  512.

　　  對著羅曼拍了幾張照片。

　　  一些正常人看著覺得乾乾巴巴毫無趣味，但足以作為威脅的、連內褲都沒拔下來的照片。

　　  簡單來說，在泳池旁邊也能拍到同一尺度的照片。

　　  羅曼在他鬆手之後猛地一躥，試圖去摸枕頭下面的武器。

　　  傑森抓著他腳踝拖回來：「西恩尼斯，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羅曼譏嘲道：「意味著我成了一個父母雙亡又遭遇不幸的可憐小孩，我的名譽和健康都沒有任何損失。我只是無力反抗。你要栽贓我，應該自己躺下。哦，沒有人會信的，你是年長的那個，布魯斯的監護人會殺了你，以後你就只能得到貧民窟里的小孩了。我恨你，即使你真的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比現在更恨你。」

　　  513.

　　  傑森：……老蝙蝠你的同學除了緘默之外就是黑面具是嗎？哥譚反派都這麼從小就不正常？  

　　  來個惡魔崽子把他砍死算了，達米安殺同齡人肯定沒有心理陰影。

　　  操！該死的！我現在有心理陰影了！

　　  「別裝作毫不在乎。」傑森眯起眼睛，微微撇著嘴，假笑道：「你還得上學呢，我知道同學會怎樣說你，高年級的學長會把你當做什麼。」

　　  好極了，他的臉色發青，顯然更加恨我。

　　  這是有效威脅，有一些卑劣，卻是對等威脅。作死真的會死，欠削就會被削，這兩點有無數反派都認識不到。

　　  「羅曼，我了解你。你的未來會很有成就，你真的希望在你事業有成、作為哥譚數一數二的成功商人時，還會有數不清的小報媒體把——這些照片加上迷人的畸戀文學刊載出來麼？你很漂亮。」

　　  514.

　　  他陰沉沉的神態不像個小男孩，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傑森托德。你想要什麼？」

　　  傑森說：「我不干擾布魯斯和你社交，」

　　  羅曼打斷他：「別裝了，你無法干擾。」

　　  「好吧，你說對了。你也無法干擾我和韋恩家的關係。這些照片我會珍藏，如果托馬斯和瑪莎聽到不利於我的傳言——這會讓你在未成年時活的很不痛快。」  

　　  羅曼正打算徹底摧毀他，這是百口莫辯的事，他們關係那麼好，不可能時時刻刻有人監視這男的的行動：「不只是我懷疑你。」

　　  傑森敷衍的誇他：「不，別人沒這麼聰明。」

　　  「呵呵。」爆表的恨意回歸了一點，大約回歸到頂格。

　　  傑森丟出重磅炸彈：「只要鎖上主臥室的門，點燃一隻火柴，就能讓一個孩子永久的解決隱患，獲得自由，以及全部財產。」

　　  於是羅曼的恨意二次爆表。

　　  傑森很篤定，如果他手裡有一把槍，一定會對著自己打空一彈夾。

　　  羅曼有恃無恐：「你可以報警啊。我還不到十歲。即使你能拿出確鑿證據……法律會保護我。」

　　  515.

　　  回到農場繼續工作，寫遊戲寫了幾個小時。

　　  詳細點說呢，就是寫遊戲代碼寫到一半，嫌像素風繪圖太費勁試圖自己編寫一個軟體，編寫軟體到一半的時候電腦死機自動重啟，幸好有保存，但電腦內存滿了。

　　  呵呵，現在沒有好用的清理磁碟碎片和系統內存的軟體。

　　  傑森自己開始寫。  

　　  516.

　　  布魯斯抱著小熊在床上坐起來，有些睡不著。羅曼的惡劣言行讓他不舒服，這可不是正常的嫉妒，可以類比的是愛德蒙·唐泰斯被人陷害是拿破崙黨人吧？沒看過別的被陷害的例子。

　　  想去找瑪莎一起睡，門鎖了，去找托馬斯，屋裡沒人。

　　  懂了懂了。

　　  想去找阿福，但是漆黑幽深的走廊和樓梯令人駐足不前，牆上的壁畫和藝術品在夜色的渲染下，有些異常，白晝美麗的獅頭雕塑、孔雀標本，在深夜變成石像鬼一樣恐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