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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這些明顯只有宅男才會喜歡的衣服，走到窗口，看了過去。

　　  兩個陌生女孩顯然剛完成晨跑，正在糟蹋玫瑰花，玩擊劍遊戲，鮮紅的花瓣散落在草地上，女孩們看起來更應該穿著公主裙在一起嬉戲，而不是長袖運動服。一名女僕站在旁邊看表。——這個世界的設定里除了阿爾弗雷德還有別的工作人員，顯然這符合一般反派的想像。

　　  一陣突如其來的偏頭痛襲擊了蝙蝠俠，但沒能造成任何傷害，他裝作興致勃勃的趴在瑪莎肩頭索要她新買的墨鏡，趁機仔細觀察她皮膚上的細紋和汗毛，如果這是虛擬世界，算力還不足以精細到這種程度，即使是幻覺，在堅信瑪莎的皮膚完美無瑕時，也不會看到如此符合五六十歲女士的肌膚質地。

　　  瑪莎轉過頭親了他一下：「早安，布魯斯。」

　　  蝙蝠俠：我心如磐石！

　　  他細心觀察從臥室到早餐桌上有多少不同，暫時不急於查詢一些事情，稍後去看蝙蝠洞更能知道，這是一個『建立在他人科技和認知』上的世界，還是『調動蝙蝠俠本人記憶和想像力』的世界。人們沒法幻想出超出認知的世界，機器也不能。

　　  一些新的油畫，不同的吊燈，門牌上繪製著玫瑰的臥室門牌，走到一樓時候他終於看到了奇怪的點，傑森的油畫像掛在大量油畫人像之中，油畫上的壁紙花紋和他身邊的花束與古董都表示著此人是家族摯友。一樓的油畫像上是四個人，應該是去年繪製的，自己和另一個黑髮藍眼的女孩分別站在托馬斯和瑪莎身後，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那女孩有血緣關係。  

　　  汗淋淋羅斯跑了回來，沖向瑪莎：「我回來了！」得到一個親親後跑去洗澡。

　　  蝙蝠俠的頭更疼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出現：這是他們的女兒。

　　  同樣大汗淋漓的傑西卡跑過來，一個飛撲撲倒蝙蝠俠懷裡：「daddy~我突破了新的速度！十公里，28分鐘！！」雖然說比世界冠軍還差一點，但是比自己過去做的更好啦！

　　  蝙蝠俠摟住這個高挑的高中女生，喃喃自語：「傑西卡，幹得很好。」另一段記憶，或者說是另一種意識、另一種認知正在侵入他的頭腦。

　　  像是抵抗魔法那樣竭力抵抗。

　　  傑西卡抹了把汗水：「你怎麼了？看起來有點頭疼。」

　　  「沒什麼。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在餐廳等你。」

　　  潔白的餐布，盛著大量鮮花的銀質花瓶，散發著玫瑰香氣的瑪莎。

　　  廚師端來五份黃油煎出的法式吐司，上面堆著樹莓、葡萄。幾個單獨的小碗裡盛著水果塊和堅果。

　　  女僕拿來五大盒冰激凌：「巧克力，奶油，焦糖煉乳，開心果口味和草莓。先生們女士們想要哪一個？」

　　  還有三份煎蛋+煎羊排的蛋白質加餐。顯然正在發育又接受大量訓練的女孩子們也需要狂吃紅肉。  

　　  還有一壺香噴噴的花草茶作為飲料。

　　  蝙蝠俠的意識有點模糊，但強撐著沒有顯露端倪，如果端上來的是三明治，他就可以抓起來溜走，可惜這些只能在餐桌上吃。

　　  瑪莎：「中午我們去哥譚博物館，別忘了。布魯斯？布魯斯！」

　　  蝙蝠俠：「嗯？好的。提前讓阿爾弗雷德去叫我。我有點事需要忙一會。」真奇怪，連味覺和質感也能模擬？阿爾弗雷德很久都不允許他在早餐吃冰激凌了，不就是胃疼嗎。一會搞個下去大算法讓魔法師崩潰。

　　  堆著三個冰激凌球的法式吐司就是好吃。

　　  抵達蝙蝠洞的方式和過去一樣，但蝙蝠洞裡的東西完全不同，這兒看起來一點也不蝙蝠，不論是掛在旁邊的裝備，還是一些應該刻有蝙蝠標記的物品，譬如說飛機，戰車，摩托車，蝙蝠鏢，全都變了模樣。裝備是全包式的，而武器庫里顯而易見的……是更多的熱武器。

　　  用一個最簡單直白的表達，這裡更像是喪鐘或死射的武器庫，或是任意一個特工電影男主角的武器庫。

　　  你能在這兒找到所有常用的、軍用的、容易獲得的以及高精尖的熱武器。

　　  而蝙蝠電腦的設計也與自己的不同。  

　　  他走到電腦前面，把手覆蓋上去。

　　  「歡迎回來，黑幽靈。」

　　  蝙蝠俠冷漠的發布指令：「查詢正義聯盟所有人所在位置。」

　　  屏幕切換成地球全景地圖，並開始逐個定位。

　　  「查詢所有與托馬斯·韋恩、傑森·托德有金錢關係的人。」

　　  超級電腦也卡頓了一下，開始瘋狂彈出大數據檢索結果，金錢關係從名下演員的收入、公司員工的工資開始排列，和一些抓去數據所獲得的餅狀統計圖。

　　  除了常見的選項如：性別、年齡、地域、收入程度、宗教信仰、人種之外，還包括各個網站上對他們口嗨的數據。譬如號稱托德願意出資千萬包養的超模，願意倒找錢和托德約會的白富美、高富帥。

　　  「已經為您展示JTK公司註冊會員名單，與全美戶籍名單。」

　　  蝙蝠俠心說不應該啊，他用這個測試過蝙蝠電腦，查詢和布魯斯韋恩有金錢關係的人，超級電腦都得檢索一分鐘。

　　  「查詢阿卡姆精神病院內部監控。」

　　  幽靈電腦：「世界上沒有阿卡姆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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