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頁

　　  潘尼沃斯一副很鎮定的樣子, 實際上也被驚呆了。

　　  他剛打算約著私下見面，打聽一下傑森潤的那幾年發生了什麼。

　　  誰都知道越含糊其辭的事背後的事情越大。

　　  一個人, 真能這樣神秘消失？

　　  傑森猛地站起來, 他還保留了一些事沒有泄露，除了自己的死亡之外，還有兩個世界那難以琢磨的溝通方式也沒說。現在芭芭拉突然失蹤，是被置換反應挪走了？誰會過來？不論是哪一個, 都能找到我，現在哥譚街頭大街小巷都能看到紅頭罩的標誌。

　　  潘尼沃斯看看地上的輪椅：「戈登女士忽然消失, 這恐怕不好解釋。」

　　  傑森頭疼的扶額：「就說她回老家好了。」

　　  潘尼沃斯難以置信的嘆息：「三十年後科技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麼？有很多文學作品裡有對未來的預言, 真是令人震驚。」

　　  傑森不知道該怎麼說，蝙蝠家和反派們的高科技超越軍工科技了。

　　  ……

　　  達米安在哥譚的某個頂樓大翻白眼：「你為什麼要突然衝過來抱住我！」

　　  小喬坐在頂樓水箱上晃腳，好奇的看著左右：「唔……」  

　　  「TT, 喬納森, 回答我。」

　　  小喬睜大眼睛理直氣壯：「你指了我呀。」

　　  「胡說八道！你反應沒那麼快！」

　　  小喬有點生氣，但是自己的反應速度確實沒那麼快, 本來躲在恐龍上偷看儀式的。只好承認：「好吧, 我怕你有危險, 萬一你出現在高空怎麼辦。我還想來看看我爸爸小時候什麼樣子。只有你能看到你爸爸小時候的樣子太不公平啦。」

　　  達米安不屑：「你為什麼想要公平？肯特家的人都這麼單純嗎？」

　　  小喬氣哼哼跳下來：「你想要不公平？打劫你, 給我一塊錢。」

　　  「嗯？」達米安看向樓下，果然看到熱狗車, 還有冰激凌車和棉花糖車。

　　  一人一個雙色球脆筒進入公園裡, 工作日上午的公園裡比較清閒, 除了老人和流浪漢之外沒有人。

　　  小喬小聲說：「哇, 是紅頭罩。你哥哥好像很受歡迎。我們去找他吧？」

　　  旁邊小孩的背帶褲上別的徽章是紅頭罩的標記。

　　  達米安思索了一會：「不。」布魯斯沒泄露關於傑森的其他消息，他不知道傑森現在的資產和實力範圍，不會太差，也不會特別好。  

　　  作為奧古+韋恩，他才不會直接上門去投靠父親的養子，那不合理。要準備一個令人震驚的出場，保持在托德面前的格調。譬如抓住他的敵人，摧毀一個令人驚恐的陰謀，在懸念拉滿之後出場。

　　  小喬眨巴眨巴自己和海天一色的清澈大眼睛：「你要和傑森捉迷藏是吧？」

　　  「哼，當然了。」

　　  「那陪我去堪薩斯好不好？我開始想克拉克了。他說過他小時候沒有朋友……」小喬想起自己被霸凌時克拉克講的故事：「你爸爸不著急，我爸爸需要我。」

　　  達米安知道他的未盡之意，超人和喬納森都沒法控制超能力，只能忍著不還手，喬納森還有我替他揍扁所有同學。他們倆可能是真沒脾氣——要不然趁半夜拆了敵人的房子、毀掉他們的車和房產也算是不錯的報復。超人被欺負倒沒什麼關係，但是小喬的狗狗眼還挺可愛的：「可以讓笨蛋托德著急去。你能直接飛到堪薩斯去嗎？見到肯特你要說什麼？你成為他的朋友之後會消失在他的世界裡，要坦誠身份嗎？」

　　  喬納森·肯特有點不確定，拽了拽T恤想了一會：「我可以給他寫封信，一封來自三十年後的信。告訴克拉克，他以後會有很多好朋友，會經歷很多有趣的事。」

　　  平靜的鄉下村莊、最多痛扁幾個小學生還不能見血要不然小喬又要大呼小叫VS三十多年前的哥譚市，年幼的父親。後者大獲全勝。  

　　  達米安從隨身裝備里掏出紙筆塞給他：「你現在就可以寫一封信，送過去。呆幾天，看到有誰欺負肯特，就在肯特有不在場證明時拆掉他們的車輛和房子。」

　　  喬納森對手指：「我沒幹過這種事……」

　　  達米安以前就指導過他，該怎麼修理那些普通人，指導的很好很專業，但是學員根本不聽。

　　  喬納森忽然生氣了：「你只想捉弄傑森托德，還有你爸爸，就不想去我家玩嗎！」

　　  達米安：「你真幼稚。」超人小時候和他長大之後不會有多大區別，還是傻呵呵的樂天派，藍眼睛，笑起來一副很容易上當受騙的樣子，我看喬納森就夠了。但是，潘尼沃斯說過，父親小時候柔軟又嬌氣，是哥譚最迷人的小王子，也不是很想看，但來都來了。

　　  小喬氣呼呼的躲躲藏藏的飛走了。

　　  小喬又氣呼呼的飛回來了：「達米安！那邊有好大一個紅頭罩的GG牌！！你哥哥已經占領整個城市了。」

　　  「哈？他哪有這個本事。」

　　  三分鐘之後，達米安看著商場外牆上一個又一個的巨大GG，男明星，女明星，還有一個格格不入的傑森托德穿的像個商業精英抹了一腦袋髮蠟，那兩縷白毛改成服帖的大背頭之後看起來未老先衰（成熟穩重）又油膩（英俊），用一種庸俗姿態推薦手裡拿著的遊戲機，GG詞上還說遊戲機可以促進小孩的反應能力。

　　  「真是令人噁心。」達米安逐漸了解為什麼父親堅決不談論傑森在這裡取得的成就。這太幼稚了，沒有任何科技含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