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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實在是談不下去了,氣的直接從睡夢中醒來。
阿福遞來今天的第二杯咖啡:「布魯斯老爺,您看到了什麼?」
蝙蝠俠只穿著絲綢睡衣坐在床上,生悶氣,簡短的說:「傑森和那個布魯斯玩cosplay,拍了很多照片,做了一個相冊。一張張給我看,並氣我。」
阿爾弗雷德·老年版·潘尼沃斯清清楚楚的記得小少爺有多可愛:「這也是一種溝通,不順暢的溝通。」
蝙蝠俠若有所思:「他說我不像是過去的,他認識的,他喜歡的那個蝙蝠俠。我變過嗎?」
阿爾弗雷德認同這一點,老爺變得越來越黑暗、沉悶和痛苦,報仇的私慾和堅持原則的信念極限拉扯,他在很長時間都被無力感籠罩著。而幾年前,在他身邊只是二代羅賓時,布魯斯老爺還覺得自己能徹底改變哥譚。
……
利爪格雷森早上去上班,去拍攝現場。他不是很在意掉下來的腳手架零件,這東西或許能讓普通人致殘,但對利爪來說不值一提,因此完全沒有緊張感。
利爪ONE帶著其他利爪,開始在哥譚的大街小巷設防,準備抓住那個膽敢跟蹤利爪的神秘人。
神秘人·卡珊德拉,昨晚上看夠了濃烈感情和打打鬧鬧,那隨身攜帶的,在此地算是去年發行的鈔票買了根法棍,輕車熟路的在哥譚找了一套家具齊全的空房子睡覺。睡醒再去追蹤那些神神秘秘的傢伙。
一覺睡醒,得知韋恩全家都去熱帶地區度假。哥譚有點冷,陰冷、雨夾雪,終日照不到太陽,令人心情低落。去一個熱帶地區,猛曬一個月的冬日暖陽充能。
傑森佯裝戀戀不捨:「唉,你們都走了我去誰家吃晚飯?只有小紅毛、小黃毛、小棕毛他們陪我喝酒。或者是電影女主角,或者是加琳娜陪我吃晚餐,還有那些合作夥伴和供應商,或許更多的時間只能浪費在拳擊陪練身上。別忘了訓練自己,布魯斯,海邊是訓練的好地方。」
布魯斯試圖幫阿爾弗雷德拎全家出門的行李,前面幾箱都輕飄飄,這一箱突然特別沉,氣喘吁吁的蟹行走過去:「我知道!放心吧!」
瑪莎笑眯眯的問:「加琳娜怎麼樣?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這樣有共同語言的姑娘。」
「工作很努力,也有天賦,學識很紮實。」傑森聳聳肩:「不存在其他的可能性,她太苗條了,體力不是很好。」焊了十幾個晶片就脖子痛,我可是能坐在那兒研究製作裝備,一口氣干一整天都不累的。
瑪莎若有所思:「你喜歡長得漂亮又很強壯的姑娘?女版的你自己。」
托馬斯終於選好了出門帶的照相機,他有好幾款很中意的相機,下樓時恰好聽見這話:「哈哈哈。」
傑森想了想自己吻過的姑娘們,唔,不能說比我猛吧,只能說某些時候我會輸。這麼說來,如果利爪不是絕對忠誠,如果她們有自己的意識和選擇能力,那還真可以列入考慮範圍內。不過戀愛不是什麼必需品。
送走鄰居一家,回公司開會。
新的一年,新的營銷策略,還需要髮型新的遊戲。
傑森去遊戲製作組壓榨了一番:「芭芭拉不在這兒,你們的工作進程放慢這麼多?你們十幾個人,比不上她一個人麼?」
配樂和畫師感到非常無辜。
「托德先生,錄製一段交響樂、一首好聽的歌都不難,難的是內存有限,只能用幾個音符無限重複。」
「托德先生,像素世界的表現力實在有限,我很難抓住人物和造景的精髓。一不小心就會像馬賽克貼畫一樣模糊成一團。要求是一小段背景圖可以無限循環。」
傑森信心滿滿的上去演示像素畫。
十分鐘之後決定對背景進行大幅刪改:「畫多了會模糊,那就畫少一點!」
指指點點了一番。
JTK公司的CEO派克是個聰明的中年人:「托德先生,有一些問題。」
傑森對自己的CEO很滿意,他能給自己每天節省幾個小時的工作時間:「你說。」
派克示意自己的秘書搬過來兩個紙箱子:「盜版遊戲機廠商,JIK,GTK,JTB,是直接翻錄刻印遊戲硬碟進行銷售的。這三家的規模逐漸達到百萬級別,造成我們重大損失。是時候起訴他們侵犯版權。我們需要確定手裡的版權不存在問題,而遊戲代碼中藏有獨一無二的防偽標誌。我聽說這些遊戲都是托德先生您親自編寫的。」
「沒錯。」傑森得意洋洋的靠在椅子裡:「藏有三處以上的防偽。」代碼里有一個,還有一個1KB的無效小文件藏在裡面,遊戲裡還有一個彩蛋,找到彩蛋會出現一個紅頭罩,然後[生命+1]。
派克:「訴訟費大約在幾十萬,我諮詢了律師,現在我們大概率能獲勝,獲得百萬賠償。賠償的數量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應該把一切競品扼殺在萌芽中。上帝保佑,LL公司拒絕研究遊戲機。」
傑森點頭:「法務部能勝任嗎?」
「能,我們僱傭的女律師專門打版權官司。」通知法務部過來開會,隨即CEO說起下一件事:「歐洲區有一些被走私的正版遊戲硬碟和遊戲機主體,數量龐大,根據我的調查結果,很有可能是從門店的倉庫進行走私。」
傑森說:「不用管這件事。」這是我在歐洲區養柯里昂閣下的名聲用的東西。
派克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他仔細琢磨了一下,想起老闆的背景傳聞,據說他就是歐洲黑手黨派來擴充財富的,但乾的太好了已經獲得獨立自主的權力,像是一位被獨立冊封的領主:「恐怕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會過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