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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探頭進來,看了看焦慮又鬱悶的batbaby,還有同樣憂心忡忡但強裝鎮定的蝙蝠俠之母,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溫暖的有點令人心酸。他的眼睛濕漉漉的:「我覺得你想見我,布魯斯。瑪莎,別擔心。」
瑪莎激動的雙手捂臉:「你逃出來了!」
布魯斯扔下漢堡,跳過桌子撲倒他面前,沒有撲進懷裡,抓著他的紅襯衫:「你受傷嚴重嗎??」傑森老師的頭髮看起來濕漉漉的,一隻眼睛腫了起來,臉上有一道很嚴重的灼傷痕跡,像是燙傷又像是的劃傷。
傑森摸摸他的臉頰,抱住batbaby,哽咽著說:「哭什麼,我沒受傷。」
布魯斯嗚咽著抱緊他:「我很害怕。我不想失去你。」
「不會的,我不會再犯錯誤。」
瑪莎是很開心也很感動,但是眼前傑森和布魯斯抱頭痛哭,而且是真的吧嗒吧嗒掉眼淚,這又有點太好笑啦,笑的她剛剛湧起的淚水又自動退回去。
她掏出手帕,先給滿臉淚痕的傑森擦擦眼淚,上帝啊,他哭的眼淚可真夠多的,再繞到另一側給布魯斯擦擦眼淚,站在旁邊笑了一會。
布魯斯:「嗚嗚,你沒事吧。」
傑森俯身和他擁抱:「嗚嗚嗚嗚我沒事。」
布魯斯用嘴唇觸碰他臉頰上的傷痕:「可是你臉上受傷了…你處理傷口了麼?」
潘尼沃斯微笑著先快步離開了,去通知廚房開始準備煮意面,炒肉醬,炸一點庸俗開胃的洋蔥圈,撈一隻龍蝦做芝士焗龍蝦為他們慶祝,後院栽種的新鮮香草會讓人放鬆精神。
布魯斯覺得傑森被嚇著了,去偷襲別人當然很爽,被人偷襲綁架想想都很可怕。「再給我幾年時間,我也能保護你,和你並肩作戰。」
傑森非常感動,同時心裡咯噔一聲,我這次被綁架會成為促使他成為蝙蝠俠嗎?
瑪莎笑的停不下來,忍住之後,按住兩人的肩膀:「男孩們,哭夠了嗎?來吧,到餐廳來,你們都該好好吃頓飯,喝點蜂蜜牛奶,安撫一下自己的神經。」傑森是所有成功人士中最強壯迅猛的,可是他哭起來的時候比誰都能哭,像個小男孩,這也太可愛了!
瑪莎稍微有點母愛泛濫,恨不得立刻給傑森介紹一個帶來溫柔安慰又能保守秘密的好女朋友,鑑於他不想戀愛,暫時算了。一手一個男孩:「你什麼時候安全的?還換了衣服…吃飯了嗎?」
傑森扶著孕婦,另一隻手抹掉淚痕:「剛出來,餓死我了。我怕你們太擔心先過來了。後續還有些事,今天晚上再去處理。電視台還不知道我脫困,我需要看看其他人的後續反應。」
他們從影音室走到餐廳,用熱毛巾擦乾淨手和臉,炸洋蔥圈和薯條剛好上桌。
女僕們:「哇!!傑森老師真是神通廣大!」
「傑森老師好像剛剛哭過誒。可惡的、該死的綁匪。」
「天哪他都遭遇了什麼……」
「一些(不健康)令人快樂的餐前小吃。」潘尼沃斯寬容大度的允許這種食物出現在餐桌上,通常來說,托馬斯醫生也非常贊同杜絕油炸食品:「您想喝點什麼?」
一個精緻的圓形淺盤,四個洋蔥圈和五根薯條擺在兩片健康的蘇子葉上,帶有香芹和蒜、松子的醬料散發出清新的方向,被擠成不大不小的幾個圓球,盤子旁邊點綴著幾朵三色堇。
傑森想說:你們簡直破壞了快餐這種食物的靈魂——量大管保。
「可樂。謝謝。」
瑪莎喝著自己的花草茶,看兩個男孩在幾十秒內清空盤子,露出一副嗷嗷待上菜的表情,忍俊不禁:「你們在比賽嗎?」
傑森:「我覺得吧,炸洋蔥圈怎麼說也應該炸完一整個吧??」
你們應該把這個盤子裡堆滿洋蔥圈和薯條吧?
「當然是這樣。」潘尼沃斯看著女僕們上菜:「我們只是選出四個長得最標準,炸的最漂亮的擺在盤子裡。」
布魯斯有等待的耐心:「傑森,跟我說說。」
傑森:「我一被綁架,謝爾曼立刻就開著他的破車跟蹤上去,確定大樓位置之後,通知其他人前往營救,就這麼簡單。謝爾曼那傢伙挺聰明。那是一棟廢棄的辦公樓,地形比較複雜。謝爾曼假扮成流浪漢,進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黑幽靈從背後襲擊。戰法簡單,但是有效。」
布魯斯回憶了一會,完全沒有印象,他只記得帶過來給自己當陪練的所有人。
瑪莎雙手合十:「謝天謝地。」
傑森微微笑了笑:「如果他們不去,我會等到綁匪逐漸疲憊放鬆警惕時逃脫。普通人能聚精會神做一件事的時間不超過30分鐘。他們太亢奮,或許能多兩個小時,但也很快。」
布魯斯點點頭:「你有辦法找到一個人麼?」
傑森開始叉肉醬意面:「找誰?」
「如果你被綁架時,謝爾曼沒能跟蹤你,他們有辦法找到你麼?」
傑森鼓著腮幫子大嚼意面:「布魯斯,別這麼緊張,別有太多危機感。」
「告訴我!」布魯斯看著意面,緩緩旋轉叉子。
傑森:「有。比較費勁。得先確定綁匪,抓住他的朋友逼供,懸賞詢問街上的混混和流浪漢們有誰發現相關證據,然後去突襲他表面上的住址,按照福爾摩斯的那套分析法,觀察取證所有細微之處,鞋印的泥土,城市不同區域流行的菸草品牌或火柴,以及車票,通常會找到其他線索,篩選出其中有用的東西,然後逐步追查下去。再來一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