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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森感覺差不多了，抱了一台電腦到韋恩家：「比現在的電腦配置好很多，給布魯斯玩，我最近出差用不上。」

　　  布魯斯看到他發紅的眼睛：「要去很久嗎？什麼時候回來。」

　　  「我沒法給你一個明確的承諾。」傑森不想自己說話不算話，乾脆不說就是最好的辦法：「但是計劃就在電腦里。這本書是破解密碼的教程，我預計你能在兩個月內破解密碼，看到我留給你的一些任務內容……稍微有點多。」我也沒想到能寫那麼多。

　　  布魯斯：「如果我提前破解會怎麼樣？」

　　  「會提前看到內容。」如果沒能破解，而我在兩個月內沒能回來，莉莉絲確定我失聯，就會送來密碼。

　　  布魯斯略微有點失望：「我以為你會等我過完生日再離開。下個月黑幽靈大電影的首映時間，定的是我的生日，是吧？我寫的劇本，我的生日，還有我的偶像。如果你不在，這不能算是個完美的禮物。」

　　  傑森對此深感惋惜：「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誰也想不到。抱一下吧，我今天就要離開哥譚了，卡珊德拉還能再陪你一段時間，她有她的計劃。」

　　  一個長時間的擁抱之後，布魯斯貼了貼臉頰，相信他能在一兩個月內高高興興的重返哥譚：「傑森……你可以給我準備其他節日禮物，我還是很期待仲夏夜和你一起看螢火蟲。啊？」  

　　  傑森的漂亮眼睛裡掉下眼淚，切換語言嘆息：「在你和他之間真的很難選擇。」

　　  布魯斯：「你說什麼？」

　　  蝙蝠俠：「我沒死……」

　　  「閉嘴你這個騙子。」傑森和聲細語的罵他，切換成英語：「仲夏夜時，你會把有魔力的花汁滴進我的眼睛麼？」

　　  蝙蝠俠：「…不要亂撩未成年!」傑森這破毛病從哪兒來的，一定是迪克，我從來不和男反派調情。

　　  布魯斯開玩笑說：「好啊，讓你死心塌地的追逐我。」

　　  傑森告別了鄰居一家，得到了托馬斯和瑪莎的臨別親親，莫名其妙的紅著臉離開了。

　　  蝙蝠俠的陰影：我爭取讓他留在這兒！只要讓我醒過來。生物倉能從內部打開，需要一些精神刺激……有什麼東西對我來說能算是精神刺激呢？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沒有什麼能把我嚇醒。

　　  一直到跟著傑森上直升飛機，在機場轉機前往歐洲，落地換汽車駛向未知城市，蝙蝠俠的陰影還是穩若磐石的跟在傑森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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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點卡死我……  

　　  劇情捋順了！！看我爆發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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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 第 149 章

　　  布拉格、里昂、都靈是歐洲的白魔法三角, 倫敦、舊金山、都靈則是黑魔法三角。

　　  蝙蝠俠輕易就從路標中認出他正在前往都靈。「傑森，你不會覺得在都靈能找到能幫助人穿越平行宇宙的魔法師吧？」他們大部分是騙子，少部分是有點真本事的騙子, 極少部分是康斯坦丁那種坑隊友的傢伙。

　　  傑森抽抽鼻子，往車內垃圾桶里扔紙巾：「我需要了解一下愛與思念在魔法上的應用。在我穿越的那天, 我承認, 我有一點懷念年輕時那個輕鬆愉快幽默的蝙蝠俠。」

　　  我要去做的這件事，蝙蝠家的每一個人都會覺得很爽快，也都會覺得應當阻止我、逮捕我。我即將謀殺一些精神病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會帶來怎樣的後果，誰會成為我的敵人。我會遭到正義聯盟和少年泰坦的共同追捕, 單飛的夜翼也會成為我的對立面。  

　　  紅羅賓會逮捕我, 然後找律師和精神醫生為我脫罪，紅頭罩不會作為傑森托德被逮捕——那樣會暴露誰是蝙蝠俠。超人會來恐嚇我，盯緊我, 而蝙蝠俠一旦復活會試圖把我驅逐出哥譚, 或是一次又一次的逮捕我，以一個真正的超級反派的待遇。如果我能回到這個世界——我, 傑森托德怎麼會有這樣的好運呢？能見到batbaby一次已經是出乎意料的好運。

　　  從此之後, 兩個世界都會按照我的意願運行下去。

　　  這兩個世界的哥譚都將我驅逐出境。

　　  傑森再次擦掉面頰上的眼淚。悲傷的想, 或許我只能和我那四個只會花錢和搞破壞的隊友一起在宇宙之中流浪了, 到也挺好。

　　  蝙蝠俠試圖懷柔：「我記得你小時候極少哭泣，偶爾哭也只是幾滴眼淚。你總是在快樂和憤怒中橫跳, 很少平靜下來。」

　　  「犯罪巷不相信眼淚。」傑森抽抽鼻子：「我不是你。」

　　  蝙蝠俠心說我說這個幹什麼, 父母的問題他自己能拿來開玩笑, 其他人都不應該說。和傑森說話真像是玩掃雷遊戲, 總會觸發一些聯想。「我也…很少哭。只是在失去他們之後，還有在失去你之後。」

　　  傑森瞥了陰影一眼，陰影沉默的坐在副駕駛，看不清楚表情和下巴。他仰起頭眨眨眼，還是沒能控制住：「我總會突然離開你身邊。」  

　　  蝙蝠俠沒有再說話。

　　  「我沒想到你能不在乎他殺人。」

　　  蝙蝠俠過了很久才回應他上一句話：「你永久的改變了我，傑森，你也會永久的改變布魯斯，即使你回到他身邊，這種改變也無法逆轉。或許他會在對你的追尋中，親自成為第二代黑幽靈。化學反應，不是每一種都能還原分離。如果你現在停下來，我會活過來，而他還是快樂的batbaby。」如果你繼續進行下去，在我醒過來之前完成一切，揍完欠打的超人我再揍你！出於我的原則和職責，我不能默認你要做的事可以沒有代價。支持或反對，不存在袖手旁觀——對於蝙蝠俠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