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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其實根本不需要去找傳輸火焰的方法,畢竟你們現在不是正在做這件事嗎?」
「說起來,我也有這個疑惑呢。」白蘭將吃完的棉花糖袋子扔進垃圾桶,拍了拍手又拿出新的一袋打開,滿含興味道,「我能感覺到哦,陣哥一直在吸收月哥的火焰呢。」
你的棉花糖到底是從哪裡拿出來的啊……等等不對,不是這個問題。
「怎麼可能!」黑澤月看向琴酒,發現對方也在看他,眼中帶著迷惑。
琴酒皺起眉:「我沒有吸收過。」
「可是從火焰的流動來看,確實是月哥的火焰在向陣哥身上流動。」六道骸也加入討論。
在場的三個對火焰最了解的人都這麼說,黑澤月終於確定了這一事實。
「怪不得阿陣你之前說,只要靠近我就感覺身體變得很好。」黑澤月瞪大眼睛,恍然大悟,「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就在吸收火焰了。」
這樣子的話,他是不是就不用擔心藥物的透支問題了。
然而琴酒可不像他樂觀:「這會不會對黑澤月的身體產生影響,可以中止嗎?」
「你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reborn有些懷疑,他剛剛雖然不清楚黑澤月的目的,但還以為他是在故意找理由試探,可是看他們的表現確實像是不知情。
不是人為控制,真的能做到這種屬於私人能量的火焰自動傳輸到另一個人身上這種事嗎?
看到黑澤月堅定的搖頭,reborn心裡有些不確定。
「也許是與情緒有關吧。」reborn猜測道,「火焰本來就是靠著情感點燃的,就像阿綱之前因為看到六道骸要被帶走,恐懼與憤怒情緒加持下自發的燃起火焰,並隨著情緒的增強而提升了火焰濃度。」
「也許是你過於強烈的想要將火焰傳輸給他的情緒影響了自身的火焰,實現了現在這個效果。」reborn看向琴酒,「而你因為火焰虧空,身體保護機制使得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吸收。」
「也就是說只要黑澤月想,就可以停止火焰供應?」琴酒問道。
reborn點點頭:「理論上是這樣,不過目前為止這一切都是猜測。」畢竟從來沒有過這種先例。
reborn其實並不太肯定自己做出的猜測,火焰是很神奇的能量,就算是彭格列經過這麼多年都沒有研究透徹。
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認,火焰的傳輸和吸收絕對不會像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就像是人的血液分為不同血型,火焰也分為不同屬性,且每個屬性的能力不同。其中唯有大空屬性的火焰具備調和能力,是最有可能實現reborn上面的說法,進行火焰的傳遞。
可是很明顯,通過波動來看這兩個人的火焰屬性都不是大空。
琴酒並不在意reborn在想什麼,他看著黑澤月嚴肅地說道:「立刻停止傳輸。」
「為什麼?」黑澤月不太願意。
「你剛剛都說了,火焰和生命力是等同的,你現在還把你的火焰分給我?」琴酒氣笑了,黑澤月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這麼危險的事難道還想繼續幹下去?
事實證明,黑澤月他真敢。
「我不要。」黑澤月撇撇嘴,「火焰是我的,我想給你就給你。」眼看琴酒變了臉色,他連忙對他討好的笑笑,「我是說,反正我也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問題。」
「等你感覺到就來不及了。」琴酒表情危險。
「那也得等真的到那個時候才能知道,而且說不定我火焰很多,根本不怕這點消耗呢,畢竟我外表現在也比阿陣你年輕。」黑澤月沒有說,其實這根本就不算是他的火焰,是他從西洋跳棋帽男人那裡複製來的,所以不管用多少其實都對他產生不了多大影響。
所以琴酒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況且如果他聽了琴酒的話,真的把火焰收回去,以後放不出來可怎麼辦。
什麼都比不上阿陣現在的身體重要。
兩個人當著眾人的面對視起來,淺藍和墨綠色的瞳孔中都表達著絕不妥協的堅定。
「那……那個,月哥陣哥你們別吵架啊。」沢田綱吉看著兩人的樣子,有些手足無措,「reborn你快點說些什麼。」
「真是沒用啊,阿綱。」reborn跳到沢田綱吉肩上,「你這個樣子還怎麼成為彭格列十代目。」
「所以說我根本也沒想成為這個什麼十代目啊!」沢田綱吉有些抓狂。
reborn照例無視沢田綱吉這句話,因為位置變化他終於不用仰頭和眾人說話。
「我覺得黑澤月說的沒錯。」reborn看向琴酒,「現在聽起來明顯是你的身體問題更大,火焰可以通過人體調節慢慢恢復,可是你自身的相關機制似乎受到損傷,單單靠你自己應該是無法補充回來的。」
「而黑澤月不同,他既然沒有吃力地感覺,證明他的身體完全負擔得起這些火焰流失,不如就先這樣吧。」
「我也贊同。」白蘭點點頭,「不能因為擔心未來可能的風險而放棄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陣哥我記得你不是這麼保守的人啊。」
「沒錯。」六道骸少見的和白蘭統一戰線,「如果我的感知沒錯的話,月哥和陣哥都是霧屬性火焰。」作為在場唯一一個霧屬性火焰擁有者,本身又是非常優秀的幻術師,六道骸非常有發言權,「我能感覺到月哥的體內蘊含著非常驚人的力量,陣哥你完全不用擔心會輕易吸收過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