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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神谷明知道黑澤月在想什麼,一定會送他個白眼。
他都說了琴酒是命令,到他耳朵里怎麼就變成求他教做飯了。
弟弟濾鏡要不得。
黑澤月此時也不生被弟弟拋下的氣了,興致勃勃的問道:「你和琴酒是怎麼認識的,他之前的生活過得怎麼樣?」
神谷明沒有直接回答,先是問道:「你知道琴酒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黑澤月點點頭:「組織成員嘛,我知道我知道,你接著說。」
聽到黑澤月這麼說,神谷明就放心了,好脾氣的解釋道:「我是被琴酒救回來的。」
「這麼說果然神谷也是組織里的人啊。」早該想到的,和阿陣相識的只會是組織的人。
神谷明沒有直接承認,猶豫了一下說道:「算是吧。」
「算是?」這是什麼答案,難道是指組織的外圍成員?
阿陣居然會好心的去救一個外圍成員嗎?
雖然黑澤月有很強的濾鏡,但他也知道不論是他認識的阿陣還是組織的琴酒,都不是一個愛心泛濫的好人。是神谷明有什麼特殊的才能被阿陣看重嗎。
黑澤月好奇的看著神谷明,總不能是因為做飯好吃吧。
雖然對他來說這一點就夠他尊重欣賞好久了,但阿陣絕對不可能是這麼簡單地理由。
神谷明卻沒準備繼續回答,他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雖然我被琴酒救了,但其實我們並不會經常見面。琴酒他很忙,大部分時間都在處理組織的任務,我幾乎沒有看見過他有閒下來的時候。」
確實,他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見到阿陣的時候他就是在做任務,陪他剛一天又被叫出去工作。
本來還以為是月末組織也要趕KPI,原來阿陣一直都這麼忙嗎?黑澤月突然有點擔心時間長了,弟弟的身體會吃不住。
這什麼垃圾組織啊,居然這麼壓榨人。
神谷明指節輕叩桌面:「別光顧著聊天又不吃飯了啊。」
黑澤月這才想起面前香噴噴的飯菜,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裡,惡狠狠的咬著。
可惡,更想快點把阿陣拐出組織了。
真好吃。
神谷明眼神變得柔和,沒有哪個廚師會拒絕一個懂得欣賞他廚藝的客人。
飯後,神谷明遞給黑澤月一杯橙汁,將他趕到沙發上,自己利索的開始收拾殘局。
黑澤月窩在沙發上吸溜著果汁,看著忙前忙後打掃衛生的男人,心中感慨。
這也太舒坦了,真要這樣被照顧幾天,他會廢的吧。
神谷明收拾好過來看著在沙發上團成一團的黑澤月,失笑道:「要不要去睡一會?」
黑澤月晃晃腦袋:「不了,下午想要出去一趟。」
上午本來就是要出門的,被神谷明的到來一打岔給忘記了,下午可不能窩在家裡。
神谷明歪頭,問道:「我可以一起去嗎?」
黑澤月打了個哈欠:「哇,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問出來了,這也是琴酒的要求嘛?」
「不全是哦,我好久沒有回日本了,也是想藉機好好地轉一轉,不知道月可不可以做我的嚮導呢。」
「神谷原來不在日本啊。」黑澤月上下打量神谷明,黑髮黑瞳,五官柔和,是很標準的亞洲人長相。
神谷明點頭:「之前一直在義大利,是最近才被調回來的。」他攤開手無奈道,「可是就算回來也一直在忙工作,根本沒有時間好好體會故土的氣息呢。」
「那我們很有緣啊,我原來也是一直待在義大利。」黑澤月眼睛一亮,有種找到老鄉的興奮感。
隨後黑澤月有些遺憾:「不過我出去不是為了玩哦。」黑澤月其實是有兩個打算的,一是想回自己的出租屋收拾些衣物順便住兩天,但是現在看來是回不去了。雖然神谷明是阿陣叫來的人,黑澤月對他沒什麼防備,但是如果帶他去了,不就徹底暴露了自己完全沒準備聽阿陣的話嘛。
雖然基本上已經暴露的差不多了。
況且自己的小屋,黑澤月還是希望第一個被自己帶進去的人是自家弟弟,會讓他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大概類似於貓科動物將自己喜歡的東西大搖大擺的叼回家,既是炫耀又是宣示主權。
二則是準備去醫院看看小偵探,好歹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小夥伴了,黑澤月還是挺關心柯南的傷勢的。
神谷明無所謂的說:「我倒是也沒有什麼很想去的地方,跟著你出去走走也不錯。」接著又有些猶豫道,「如果你是要辦什麼私事不方便我跟隨就算了。」
黑澤月思考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不是什麼很私密的事情,只是去看一個受傷的朋友。剛好你和我一起去的話,還能幫我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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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戶中央醫院,一家多災多難的醫院,曾救治過著名主持人水無怜奈,見證了一場精彩的紅黑對決,因為距離波斯頓大酒店較近,再次迎來了受傷的死神小學生。
黑澤月與拎著果籃的神谷明此時就站在這家醫院的門口。
「你好,請問江戶川柯南在幾號病房?」黑澤月面帶微笑的詢問護士站的小姐姐。
面前的護士似乎是位新手,正埋頭整理資料,聽到聲音抬起頭迷茫的看著黑澤月。
黑澤月再次重複了一下問題,護士反應過來連忙臉色通紅的坐到電腦前查詢:「江戶川柯南在302號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