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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陣那裡怎麼了?
「沒事……」半晌,耳機里響起琴酒淡定的聲音。
黑澤月鬆了口氣,此時他已經跟著傑夫特來到臥室門口,沒有空再多思考琴酒那裡的情況。
另一邊在遠處觀望的琴酒,看著手掌下被捏變形的欄杆,眼神微沉。半晌,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
「就是這裡了,你先去床上等一會。」傑夫特紳士的做出請的手勢。
少年走了幾步,疑惑不解的轉頭:「先生……也要進來?」
「當然。」傑夫特反鎖住房門,「這裡可是我的臥室啊。」
眼前的少年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的可能,傑夫特也不想再裝下去了。
偽裝好人幫助未成年的遊戲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放鬆時間。
傑夫特不加克制的用淫/穢的眼神打量著菲利克斯,真是美味的獵物啊,今晚可以好好發泄一下前兩天在琴酒那裡受到的憋屈。
少年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本來被酒迷醉的大腦清醒了一些,有些害怕的倒退兩步:「那……那我去其他房間。」
「那怎麼可以呢,好孩子要乖乖聽大人的話,我讓你在這裡休息就在這裡休息。」傑夫特微笑著欣賞對方的反應,「乖,現在坐到床上去。」
少年被嚇到了,瑟縮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傑夫特充滿興味的的挑眉,一步步逼近少年,嘴裡說著惋惜的話語:「怎麼可以不聽話呢,果然還是需要叔叔手把手教你才能成長啊。」
菲利克斯好像已經被嚇傻了,低垂著頭,看起來有些單薄的身體微微顫抖。
傑夫特臉上的神情變得憐憫,眼中卻是越來越明顯的興奮。
正當他來到少年面前,準備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時,面前的少年突然動了。
拳頭帶著勁風狠狠地砸向傑夫特的肚子,同時另一隻手快速的捂住男人的嘴。
雖然根據這個房子的隔音質量,外面的人應該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但是保險起見還是不要讓他叫出聲了。
隨手扯過一件衣服,團成一團塞進傑夫特嘴裡,看著捂著肚子像蝦米一樣蜷縮起來的男人,黑澤月有些得意的揚起嘴角。
他,黑澤月,雖然近戰廢,但最擅長現學現用。
自己前幾天剛剛挨過弟弟這麼一拳,當然知道這個部位打下去有多疼,更不用說阿陣是收過力的,而自己剛剛那一下,可是用了全力。
黑澤月嫌棄的在被罩上蹭了蹭手背,有一種全身碰到細菌的感覺,恐怕用消毒水洗十遍都洗不乾淨啊。
本來還想在房間裡找找有沒有可以用來捆綁的東西,結果視線無意中落在傑夫特受擊後掉落的袋子上。
在掉出來的那堆奇奇怪怪的物品里,有一捆紅色的繩子。
黑澤月:不是很想知道這個是幹什麼用的,但是現在剛好便宜他了。
將傑夫特的腳對摺與手一起用繩子綁到身後,黑澤月掏出自己的伯/萊/塔抵在他的額頭處。
「剛剛的話送給你,你最好聽話一點哦。」此時的少年褪去了之前怯懦的偽裝,顯得自信又張揚,偏偏這樣的少年就像是他的金髮一樣,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
嘴裡的衣服被拽走,傑夫特仍然疼的抽氣,艱難的問道:「你……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誰能想到外表像小白兔一樣的少年,居然是這麼恐怖的存在。
傑夫特悔不當初,當然並不是後悔□□澤月的注意,而是後悔自己為了盡興,將手下都支走了。
「讓我想想,怎麼說才能讓你認識到我是什麼人呢。」黑澤月狀似苦惱,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
傑夫特看到少年白皙的手指幾次差點壓下扳機,害怕的出了一身冷汗。
眼見男人越來越緊張,黑澤月才終於想起來一般:「我叫白蘭地,是來拿你失約沒給我們的資料的。」
「現在,可以告訴我它在哪裡嗎?」
可是你們也沒有付出報酬啊!
聽到白蘭地這個眾所周知的酒名,傑夫特那還能不知道這個少年來自哪裡。可是他要的報酬不是已經跑掉了嗎,怎麼好意思來問他要資料。
可是被黑澤月剛剛那麼一嚇,現在又看到他自然地拉下手/槍的保險,傑夫特打了個哆嗦,急忙說道:「就在隔壁書房裡。」
得到想要的答案,黑澤月收斂笑容站起身:「你最好不要騙我。」畢竟他可是很急的。
急著做完任務回家洗澡,可不能多耽誤功夫。
「不會不會。」傑夫特使勁搖頭。
黑澤月眯起眼睛看了他幾秒,蹲下身將衣服再次塞進他嘴裡,然後狠狠地對他的腹部踢出一腳。
傑夫特發出痛苦的悶哼聲,身體咕嚕咕嚕的向門口滾去。
就是這個傢伙害的自家阿陣受傷,他得先找點利息。
黑澤月跟在傑夫特身後,只要他停下來就補上一腳,直到將他踢倒書房。
傑夫特已經痛得叫不出來,只能小聲哼哼。
黑澤月:嘖,沒踢夠,書房怎麼這麼近。
就是這雙鞋也不能要了,他還挺喜歡的。
想到這裡,黑澤月又踢了一腳。
這個垃圾污染物。
不再理會還在呻/吟的男人,黑澤月先是打開書房的電腦,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監控後,入侵了別墅的中控設施,解除了所有警報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