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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奧斯瓦德和羅曼一樣,至今沒查出傑森到底是哪蹦出來的煞星。
「沒女朋友啊,他從來沒交過女朋友,非常潔身自好。」
凱麗瞭然地點了點頭,隨即把錄音發給了重歸她第一好姐妹位置的艾登,並配有簡訊,「你昨天還跟我猶豫要不要給小狗一點教訓,現在能決定了嗎?」
手機那頭的艾登溫柔一笑,一個毛頭小子加上一隻胖鳥,這怎麼和她羅曼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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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康正式出場要到世界線恢復之後了,萬惡之源康斯坦丁。
一個二十多的小年輕,一個體態畸形殘疾人,一個土豪大叔,這仨誰是老大不是很明顯嘛……
PS:別人玩阿卡姆騎士,企鵝人玩熹妃Q傳……
等他發現宮斗在傑森這徹底玩不通後,他就作為新英雄加入阿卡姆大亂鬥了。
在世界線恢復前,沒企鵝人什麼高光時刻,恢復後……
emmm,應該算高光。
第23章 她心裡有我
很少有人知道羅曼從不離身的黑面具代表著什麼,當他人把目光放在羅曼身上,看見的總是暴虐、血腥、陰謀和計算。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代表著憤怒和傷害。他對血腥的敏銳並不是與生俱來的,當他還是個孩子,每天都要在畸形的家庭里經歷毆打與折磨。他以為那是貴族家庭的規矩,還寫信詢問過同為貴族出身的布魯斯·韋恩和奧斯瓦德·克波帕特。
直到那個天真的自己和父母一起被他推進火里,他才拾起自我的碎片,重新拼成把染血武器。
他在艾登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被打碎過又重塑的人。羅曼覺得這樣的人才有足以稱之為靈魂的東西,靈魂不是天賜的,而是自己塑造的。
羅曼很少遇到同類,企鵝人當然不是,他是自卑作用下的身心都畸形的偏執狂。傑森也不是,比起同類他更像對手,羅曼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要和傑森站在對立面的。
但他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不僅沒做好準備,甚至非常意外了。
艾登給他打了電話,忍著哭腔強裝鎮定地問他能不能晚上派人來一趟她家,她男朋友回哥譚了。
羅曼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掛了電話就和傑森請假。其實他們這行算不上請假的,只是正好他在和傑森一起核對奧斯瓦德提交的軍火買賣帳目。今晚的安排應該是咖啡和開會,試圖推演出MI6的目標到底是誰,哪位客戶是幽靈黨的人,砍掉業務線斷尾求生。
「臨時有點事,需要我把奧斯瓦德叫來替我嗎?」
羅曼說話時傑森盯著手機,打字然後刪掉,好像在猶豫什麼,不過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
恰逢此時,傑森收到了來自艾登的簡訊,「晚上來我家,看電影。」
這小子在琢磨怎麼回復,問一下要不要帶瓶酒,還是帶點披薩過去?他知道有家不錯的薄底披薩,不提供外賣,只能去店裡買。
但問了吧,好像又顯得心不誠,非得艾登開口要才帶東西的一樣。
想了半天,傑森回復了一句「好的」,然後抬頭問羅曼,「你家還有四十年的紅標麥卡倫嗎?」
羅曼按下心裡的不快,這小子怎麼了,聽不見他說話嗎。想到傑森的戰鬥力,還是忍了下去。
「一會兒我讓人送到你辦公室。」
說完話羅曼就死死盯著傑森,傑森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剛才羅曼好像說了什麼。
「哦,你走吧,不用叫奧斯瓦德了。過兩天再說,不著急。」
當晚十點,他倆都沒想到這就再相見了。
羅曼離開辦公室後召集小弟,留在辦公室的傑森收到酒之後就騎著他的大摩托開開心心給艾登買披薩去了。
「她心裡有我」是所有男人都會經歷的錯覺,布魯斯都因此讓貓女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過。迪克因此高估過星火對他的關注,從三樓往下蹦時沒人接他,要不是旁邊有棵樹就摔斷腿了。
終於輪到傑森了,他一路上都美滋滋地,嘴角帶著剛打了勝仗一樣的笑容。
艾登就是嘴硬,和弗里敦女士一樣,刀子嘴豆腐心,肯定是想他了。
臨走時他記得自己和艾登說過「別想我」這種話,看來離開了自己,艾登還是會覺得寂寞。
也是,就腦子裡那個咋咋呼呼的系統陪著,艾登也挺可憐的。
想到艾登,傑森在買披薩的路上又買了大桶優格和水果,大包小包搞得他那量哈雷摩托風采盡失。
傑森頭一次對心愛的重機車頗有微詞,覺得這種情況還是換量SUV好點,真是甜蜜的煩惱啊!
今天的艾登好像也格外溫柔,進門一句挖苦的話都沒有,讓傑森都有點不適應了。
所以傑森決定率先開始他和艾登之間經常發生的鬥嘴錦標賽,「好久不見啊艾登和系統。這才幾天,想我了?」
艾登翻了個白眼,希望傑森能把握住最後的機會。
「我說,如果我單方面毀約,你還會折騰DC工作室的員工嗎?」
此情此景,如果是布魯斯或者迪克,他們都能意識到艾登有點不太對勁,話裡有話,心事重重。但傑森不是他們,警惕都留給了陌生人和犯罪分子,面對他單方面劃定為親友的人時腦子比槍管還直接。
他好像覺得有點不對,但還是誠實地回答,「會啊,世界線必須被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