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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反覆不定、交替頻繁、變化無規律,睡眠減少,焦慮,精神高度緊張……
她的心理問題已經很嚴重了,更嚴重的是她總能在周圍人面前偽裝正常。
對此紅羅賓給出的評價是,建議儘快進行診斷治療和心理干預。
尤其是在蘇西還和曾多次出入過阿卡姆瘋人院的毒藤女等人存在聯繫的情況下。
阿卡姆不需要再多一人。
但最後也是最讓人頭疼的一個問題是,蘇西似乎總是會出現在哥譚大大小小的事件中,還總是會讓那些阿卡姆原住民注意到她。
就比如現在,被結結實實捆在椅子上的謎語人好奇地追問結束和軍火庫通訊的紅頭罩:
「你們抓到那個逃跑的女孩了嗎?」
紅頭罩瞄了一眼滿眼期待的謎語人,沒理他,又繼續給追著逃跑疤臉男人的羅賓發訊息。
「我猜沒有,她可真是一個漂亮有趣的謎語」,謎語人笑笑,「我猜你們一定也沒抓到我的交易對象,他們總是有讓人意想不到的解決問題方法。」
「嘖!」
紅頭罩關閉羅賓發來的進展不順訊息,毫不客氣地踹倒謎語人旁邊的椅子,一腳踩在上邊,拔槍,將槍口抵在謎語人眉心,逼問他:
「關於他們,你還知道什麼?你和他又交易了什麼?」
謎語人盯著紅頭罩看了幾秒,突然嘆息著小幅度搖頭:「如果是蝙蝠俠,他能讓我以為他會真殺了我,即使我們都知道他不會那麼做。但是你,你還是太年輕了。」
紅頭罩勾在扳機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被拿來和蝙蝠俠做對比讓他很不爽。
「我也可以在打斷你每一根骨頭後再問你,只要你能活到那時候。」
謎語人仿佛沒有聽到紅頭罩的威脅,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像是在回憶什麼:「你是第二任羅賓吧,我記得你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我還給你出過謎語。」
並不是什麼美好回憶。
當時謎語人逼羅賓只有解開謎語,拿到正確答案的鑰匙才能救出被困在水下的蝙蝠俠。
被叫破身份的紅頭罩有些不適,槍口懟得更加用力,而謎語人毫無所察,開始回答紅頭罩一開始提出的問題:
「他們向我展示了宇宙的終極謎語,在它之下,幾乎所有其他的謎語都不再美麗。」
他眨了眨眼,鮮血緩慢的從他眼睛、鼻子、耳朵里流出。
紅頭罩被這變故驚了一下,挪開槍口,發現謎語人被壓迫過的皮膚上很快出現大量密集血點,趕緊聯繫神諭他們,並準備把謎語人送去醫院。
「我用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的大腦換到這個謎語」,謎語人這種時候還不忘記自誇,「給你出個簡單點的,世界上最簡單也最複雜的數學題答案。」
沒等紅頭罩說話,他就自己回答了。
「答案是二,太簡單了,太無聊了,果然沒什麼比得上它。」
正在按神諭遠程指示檢查謎語人身體狀況的紅頭罩恨不得堵住他的嘴,語氣不耐:「你就不能安靜點?都快死了還想著謎語?」
謎語人咽下涌到喉間的鮮血,平靜道出驚煞人的信息:「我控制不住,我的大腦已經不屬於我,我的記憶正在被讀取。」
「你說什麼?」
紅頭罩不可置信看向表現平淡的謎語人,突然注意到他左耳尖上沾了點乾涸的血跡,伸手撥開他的頭髮,發現在他腦袋靠近左耳上方的地方有一道細長的新鮮傷口。
「他對你做了什麼?」,紅頭罩又驚又怒,「你的交易對象……他就是紅門實驗室的人?」
謎語人突然安靜了,表情有些呆板,漸漸做出一個僵硬詭異的微笑,直勾勾望著紅頭罩,聲音毫無起伏開口:
「你好,傑森陶德,我們是紅門實驗室負責人,很抱歉我們的初次交流居然需要借用我的顧客的身體。」
聽到自己真名的紅頭罩渾身肌肉繃緊,握緊槍枝對準狀態詭異的謎語人,掃了眼四周,發現那些被制服捆住的謎語人手下們都閉著眼倒地不起,像睡著了一樣。
魔法?心靈控制?還是磁場干擾?
他想起軍火庫曾根據蝙蝠俠的實驗結果給自己頭罩加了磁場屏蔽功能,不由咬了咬牙,暗罵一句又被老蝙蝠預測到了,對眼前人抱以最高警惕。
「上次的哥譚全體市民沉睡也是你們幹的?」
「那只是一次實驗意外」,『謎語人』貌似態度和善地回答,「我們本不想那麼高調。」
「你們一次實驗意外就波及到一整個城市,原來還是低調行事的結果啊」,紅頭罩嘲諷道。
「為表歉意,我們帶來了見面禮」,『謎語人』保持笑容停頓了一下,「我們知道企鵝人在競選哥譚市長,從市民意願調查和他的競爭者收到的威脅來看,哥譚很有可能迎來一位罪犯市長。我們都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發生,所以我們稍微做了一點事。」
「我們把企鵝人計劃上任後推行犯罪執照的消息放了出去。」
企鵝人計劃將罪犯變成一種正當職業,另類洗白黑勢力身份,美曰其名消除哥譚市犯罪率,讓哥譚重新安全起來。
蝙蝠俠為此事頭疼很久了,為了阻止企鵝人將哥譚改造成一座徹徹底底的犯罪之都,他必須在市長選舉到來前抓住企鵝人的小辮子。
「我們手裡還有能將企鵝人送進監獄的犯罪證據,相信能藉此表達我們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