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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明明去年已經經歷過了一次,但感覺比去年時候還要緊張。」
讓用右手撫摸著心臟的位置如此說道,但鳴可是不會看錯,哪怕嘴裡說著緊張,讓的臉上卻是已經露出了會在賽場上把敵人打到心態崩潰的燦爛笑容。
......這傢伙是個天然黑呢。
鳴後知後覺的想到。
「夏甲二連霸,只要想想都會覺得熱血沸騰。」
「你不會是忘記了這種話是你自己第一個提出來的吧?」
鳴可是還記得,在去年夏甲結束後,在飛機上讓提出了夏甲二連霸的說法,把當時剛剛走到了日本高中棒球巔峰而有些迷惘的他給驚到了。
「那個時候只是雄心壯志啦,現在想想看,那時候完全就是不經大腦,還以為棒球跟打遊戲一樣,只要技術過關,數值足夠,就能夠一直贏下去。但我們中間不是遭遇了滑鐵盧嗎?從那之後的每一天,我們都是在認認真真對待手中的這顆棒球,然後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今天。」
「現在再想想看,『夏甲二連霸』,如果能達成的話,那真是太美妙了。」
稻實這邊所經歷的,在同一個賽區另一端的青道校園裡同樣在上演。
或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要更加的折磨心緒。
比起已經走到過日本高中棒球界頂端的稻實來說,如今最好的成績是打入了春甲的青道,在夏甲上寄託的決心或許要更加的慘烈。
尤其是在連續兩年的預賽決賽都是和同一支隊伍打的情況下,他們身上肩負的壓力要更加重。
故而今天沒有任何一個青道人睡過了點,有的甚至是比往日提前了一個小時就來到了操場,通過晨練的方式來調整思緒。
雖然沒有人說出來,但每個人都清楚,今天的比賽是決定三年級生高中棒球生涯截止日期的戰鬥,他們已經沒有再一次再戰夏甲的機會。
並且今天的狀況也十分險峻,作為隊伍內強有力支撐的三年級投手川上憲史已經從醫院那裡拿到了判決書,只能在板凳席旁觀這一整場的比賽。
如果賽場上的隊友失敗了,那連努力的機會都被剝奪了的川上,就會在這一天結束他的棒球生涯——他早已做好了棒球只打到高中為止的準備,比起御幸、降谷、澤村這些天才,他明白自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棒球選手,沒有那個能力去爭奪那每年屈指可數的職棒席位。
而他也是今天起的最早的人,早到天還沒有亮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床上睜開了眼睛,最後一個人坐在了操場邊上,成為了後來的每一個人心中沉甸甸的責任。
待到練習結束,教練將所有人聚集了起來發表了他的戰前宣言。
「既然已經走到了今天,大家就不要多想,乾脆利落的走下去吧!不要讓自己的夏天留下遺憾,不要讓自己的高中棒球生涯留下遺憾,懷抱著這樣的信念去揮棒,去投球,所謂棒球,就是這樣充滿信念的運動。」
「最後,我只想提醒大家一定要記得——我們是青道!」
「我們是青道!」
響亮的呼喊聲過後,這支隊伍便已經做好了準備,即將踏入戰場——
Ps:
因為評論區的一些情況,蠢作者稍微做點整體的說明
首先,蠢作者也很早就提過,蠢作者不是那種會規劃好所有大綱寫作的類型,只是會去做一個框架,大概也就是這裡會需要一個事件讓兩個人關係發生轉變這個程度。具體會發生什麼,其實蠢作者會交給寫作前後的狀態與筆下的人物去選擇。
所以排雷?蠢作者自己也不知道有什麼雷。
老實說,選擇在這平台只是因為這裡可以寫耽美,並且讀者多,並沒有想要像個商業項目去運營,去做什麼讀者調研、大數據調查,去迎合讀者口味等等,有那個時間我為什麼不乾脆直接起個項目,然後去找製片人找導演找發行公司去做個能賺錢的項目呢?
再回到人物的關係上,蠢作者是希望自己筆下的人物是豐滿多面的,就像是《一吻定情》中女主角也曾因寂寞而動搖差一點出軌,但在兩人的努力下解決了危機;像是《家族》中面對古河的去世,男主對女兒的不負責任,但在意識到自己問題後才會去悔改。
蠢作者一直認為,人是會犯錯的,人需要犯錯,這一點同樣也適用於小說中的角色,我們何不寬容一點去看待他人的犯錯,看待角色的犯錯?更何況蠢作者並不覺得讓和空助有什麼錯,鳴也不是什麼第三者,他們只是剛剛對愛情產生了好奇的少年,還在可以試錯的年紀。也許空助在長大後會把這段初戀當作自己的黑歷史看待,每次被讓提起來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也許這段初戀會是他品嘗一生的苦澀;還有很多個也許,蠢作者自己也不清楚,只有等故事發展到那裡,這個世界演變到那裡,周圍的其他人不斷往前走,最後影響到那裡的時候,一切才會躍然於紙上。
蠢作者當然知道自己的文風和jj不那麼相符,但那又如何?事實上蠢作者眼中讓和鳴的故事,或者其他的開坑的故事,人物的關係並不是日式審美風格中偏向獵奇的「耽美」,而是更加現實的「同性戀」,是張國榮先生一生到死後才被世人所寬容,而在其在世時依然會被打上「娘娘腔」、「玻璃」這樣的侮辱性標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