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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把瓶子打開了一個小口,讓傑克聽了一下彼岸的藝術,然後傑克吐了。
傑克吐了,伯納滿意了,活音符受打擊了。
「你們得知道,難聽就是難聽。」伯納特別強調道,他敲了敲自己腰間的玻璃瓶子,然後認真的說,「這和我有沒有藝術細胞絕對沒關係。」
瓶子裡的活音符全部裝死。
伯納知道他們受到了根本的打擊,也不繼續問,按照傑克的指使找到了他的車。
他很聰明,學習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所以稍微擺弄了一下後,他就會開了。
這東西還是很方便的。
伯納滿意的打著車,正要發動,一個穿著皮衣的獨眼男人就敲響了他的窗戶玻璃。
伯納一早就注意到他了,畢竟那是一個身上有些很濃殺氣,很難讓人忽視的男人。
他熟練的搖下車窗,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用車的人。
「有事?」他面無表情的問。
獨眼的男人看了他一眼:「你搶劫了一間報亭。」
伯納:「……」
這事情還就過不去了是吧。
伯納一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百美元,遞給獨眼的男人了。
「我查過了,那份報紙1.5美元,地圖10美元,這些給他,多的是補償。」伯納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伯納了,他是一個有些五萬零兩百美元的人了。
獨眼男人拿著那一百美元一時沒回過神。
他有點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還有事?」伯納又問了一句。
額……獨眼的男人還在想應對的方式,伯納就已經重新搖起了窗戶,在他看來,他已經清了那報紙和地圖的錢,現在沒有任何問題了。
獨眼的男人一看他的動作,下意識的伸出手抓住了車窗玻璃,不讓他搖上去。
伯納停下了動作,心裡升起了一絲不耐煩。
為什麼總有人阻止他呢,他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按照這個世界的生活方式行動了,該賺錢賺錢,該還錢還錢,他還支付了補償,為什麼還有人不讓他自由行動?!
伯納身上多了一分戾氣,獨眼的男人感覺到危險,他打了個手勢,周圍埋伏的人悄悄的拿起槍。
但是,伯納沒有做什麼,他深呼吸半天,終於還是壓下了心中的不耐煩,認真的說:「到底有什麼事?」
有一瞬間,獨眼的男人是有些驚訝的,他剛才從伯納身上感覺到了危險,差點以為對方要動手了。
沒想到對方居然忍住了。
他仔細打量了對方兩眼,在看到伯納扶在方向盤的手時,忽然靈機一動:「你有駕駛證嗎?」
駕,駕駛證?
伯納的表情一瞬間僵住了。
駕駛證是什麼東西?
獨眼的男人看了一眼他已經打著的車,嘴角露出一點笑容:「你好,先生,你涉嫌無證駕駛,和我們走一趟吧。」
*
警察局裡,被匆匆叫過來的托尼到了。
弗瑞把人領到關押伯納的房間,兩個人隔著玻璃看裡面的伯納,伯納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呆呆的,好像有些頹廢。
「你把人抓住了?怎麼抓住的。」托尼一來就說。
獨眼的男人,也就是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瞥了托尼一眼:「無證駕駛。」
「什麼?」
弗瑞又說了一遍:「我和他說,他沒有駕駛證開車屬於無證駕駛。」
「然後他就和你走了?」托尼扶額,「這比我聽見一個超級反派搶劫報亭還來的神奇。」
要不是托尼調出了當時的監控,他都不敢相信那居然真的有超級反派搶了一家報亭。
「你確定是他嗎?」托尼認真的多看了伯納幾晚,然後問弗瑞。
那天確實有監控拍到了伯納,後來又有路人拍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影像記錄上的伯納面容都非常模糊,根本分辨不出來,就連彼得回憶伯納長相時,記憶都非常模糊。
他們不知道這是伯納刻意所為,作為守護者,他不喜歡暴露自己的樣子,所以就不可能有人記住他,包括他剛剛幫助的傑克,後續他也只會記得有人幫了他,但是幫他的是誰,傑克不會記得。
「我確定。」弗瑞說,他手指夾著一百元,展示給了托尼看,「他給我一百塊。」
「一百塊收買了你嗎?」托尼挑起眉。
「是買報紙的錢。」弗瑞回答。
……
嗯,如果不是那個報亭搶劫犯,就不會賠償這一百了。
托尼一伸手從弗瑞手裡拿走了那一百:「錢我已經支付給那個報亭老闆了。」
「這錢現在應該賠償我。」托尼拿了那一百,特意在弗瑞面前多展示了一圈,然後才塞進口袋裡。
「報紙1塊5,地圖10塊。」弗瑞又說,「剩下多餘是補償。」
「我給了報亭老闆1000。」潛台詞100不夠。
弗瑞頓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有錢人較這一塊兩塊的真。
托尼見弗瑞不說話了,自己走到房間門前,準備開門。
「你幹什麼?」弗瑞說。
「見一見我們遵紀守法的超級反派。」托尼挑起眉,「上回彼得沒有駕駛證開車都沒進警局。」
說完他就不管弗瑞了,直接推開門。
聽見推門的聲音,伯納頭都沒抬,只是耳朵動了動,依舊很頹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