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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認識這個L.Y.M,但不妨礙他為自己有了一套全新的巫師棋而興奮,喬治和金妮看樣子是認識的,所以他真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他懷疑是不是那個暑假來陋居玩的海倫,但名字縮寫的字母不一樣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興高采烈的問弗雷德,你收到了什麼,喬治都收到了光輪2000,你應該能收到光輪2001吧?
我看你是想屁吃!
弗雷德什麼都沒有,韋斯萊四兄妹只有他沒有收到L.Y.M送的禮物。他鬱悶的掏出一根假魔杖,它倏地變成了一朵嬌艷的玫瑰花,他百般無賴的一片一片掰開它的花瓣。
他其實不是鬱悶自己沒有,更不是鬱悶喬治他們有。他就是不開心,很煩躁。他被忽視了、被當做不存在了,本來他的心情就很複雜!
「我覺得你還是有的。」喬治湊過來他那張幾乎與弗雷德分不出區別的臉,嬉皮笑臉的,弗雷德覺得真是欠揍。
「嗯?有什麼。」他木訥的問。
他發出三連問:「我是你的誰?羅恩是你的誰?金妮又是你的誰?」
弗雷德眨了眨眼,似乎理解了喬治這番話的意思。喬治很想叫醒他,大聲喊醒醒兄弟,沒有你,我們在她面前連屁都不是。不對,弗雷德才是屁!
在大禮堂吃午餐的時候,面對豐盛的午餐,至少一百隻火雞和一大堆聖誕布丁,還有堆積如山的克里比奇巫師小脆餅乾。弗雷德食之無味,他都快把火雞肉戳爛了也沒能看到萊拉回頭一下下。
「你眼珠子掉了。」喬治幽幽的說。
弗雷德連忙撿,撿了半天也沒見到掉下來的眼珠子。他意識到眼珠子還在眼眶裡鑲著,他沒好氣的瞪了喬治一眼,又白了他一眼,拿起一塊布丁吃著,邊吃便惡狠狠的盯著斯萊特林長桌某個人看。
以至於讓西奧多感覺後背發涼。
老實說,在知道有聖誕舞會時,弗雷德就一直期待在聖誕舞會上精心打扮、並且驚艷眾人的萊拉,他能想像得出她在寢室里挑著自己的禮服長袍,來回的踱步看看哪條項鍊和她最相配。
到了七點,天色昏暗下來,許多人趕回自己學院的公共休息室換上各自的禮服,弗雷德整個下午都沒有在外面看到萊拉的影子,但他知道,萊拉肯定早早的回寢室準備著晚上的舞會。
赫敏像變了一個人的也沒有引得弗雷德注意,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挽著西奧多胳膊的萊拉身上。她今天挽了一個高髻,因為頭髮太長兼捲髮的緣故,她放棄了讓髮髻緊緻而選擇了慵懶的風格,她的頭上幾乎沒有頭飾,略微蓬鬆,只有一隻天鵝樣式的珍珠扣夾讓它們變得莊重,兩鬢皆有幾縷長短適宜的淡金色捲髮。
她穿了一件黑色綢緞長裙,低胸的,連根肩帶都沒有,裙擺雖飄逸,卻在側邊開了一個高叉,白皙修長的腿隨著步伐若隱若現。明明脖子上掛著一串再簡單不過的珍珠項鍊,可縱是珍珠顆顆圓潤有光澤,也遠不如她的鎖骨讓男士們目不轉睛,而再往下……
弗雷德的臉色很不好,像煤炭一樣黑。
「她可真白,整個人都閃閃發光的。」安吉利娜和喬治竊竊私語,一白遮百丑,她臉上沒有雀斑,也沒有多餘的瑕疵,便是再高傲的讓人不愉快的表情,安吉利娜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確生的可以,皮膚看著極其細膩,她有想掐一把她臉頰的衝動。
喬治回說:「其實我覺得像你這樣的皮膚比較好,很健康,她白的像個病人……哎呦——」
喬治差點摔趴在地上,要不是安吉利娜扶的及時。
禮堂的牆壁上布滿了閃閃發亮的銀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燦爛的夜空,還掛著好幾百隻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編成的花環。四張學院桌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張點著燈籠的小桌子,每張桌子旁坐著十來個人。
西奧多拉開椅子後,萊拉便坐下。萊拉環顧四周,意外的看到了韋斯萊家的三兒子珀西,老巴蒂沒有出現,看來珀西高升了,所以來替自己的上司出面參加舞會,因為他看起來洋洋得意與自命不凡。
芙蓉的舞伴是拉文克勞的魁地奇隊長羅傑·戴維斯,他如痴如醉的看著她,而芙蓉輕蔑的批評著霍格沃茨的話語他根本沒有聽見。萊拉最詫異的是,金妮的舞伴是納威·隆巴頓!哈利·波特什麼眼光?為什麼邀請了那個什麼帕瓦蒂?金妮不比她好看嗎?他的綠□□眼睛被鼻涕蟲糊住了嗎?
而潘西還在猜測赫敏·格蘭傑是不是對克魯姆用了迷情劑。但萊拉很好奇,傑米是怎麼哄的阿斯托利亞答應他的?
古怪姐妹出現後,觀眾們爆發出雷鳴般的熱烈掌聲,他們的毛髮都特別濃密,穿著故意撕得破破爛爛的黑色長袍。也許是他們沒有比爾長得好看的緣故,萊拉並不覺得他們酷,甚至有些難以接受他們如此離譜的審美。
古怪姐妹奏出一支緩慢憂傷的曲子。萊拉看見哈利·波特和他的舞伴走進燈火通明的舞池,僵硬的就像一頭巨怪。
「跳舞嗎?」西奧多輕聲問。
萊拉點頭,把手放到他的掌心。他們無疑是默契的,她不是第一次作為他的舞伴,曲子輕和,他握著她修長柔軟的手,輕輕帶動。萊拉原本還算跳的愉快,可轉眼就看見和弗雷德跳舞的姑娘。
艾麗婭·斯內平特穿著一身銀色的長裙,雖比不得安吉利娜那樣傲然動人,可也是不差的,她比平時更有魅力,萊拉顯然忽略了自己家仿佛一個模子復刻的高挑身段,也忽略了自己如今稱得上超出平均水平的C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