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頁
「你們在門口乾嘛?」他奇怪的問。
李他們比他還奇怪,「你和…沒在裡面?」
「噢?」弗雷德奇怪的、曖昧的看了他們一眼,踢了踢喬治就把寢室門打開,順帶拿走自己的領帶。
裡面除了弗雷德的床以外,都很乾淨。
弗雷德的床很亂,亂到帷帳都差點沒被扯下來,床單皺巴巴、被套亂糟糟,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與不可描述的味道。
沒有戲看了,他們富有深意的調侃過了,又覺得弗雷德極其過分,李指著他說:「你知道我們晚上是怎麼度過的嗎?瑟瑟發抖躲在壁爐邊上取暖,因為衣服都在寢室我們連熱水澡都沒有洗——」
「你也是?」弗雷德看向自己兄弟喬治,他打了一個哈欠,搖搖頭,他跑進羅恩和哈利的寢室,把羅恩趕下被窩,自己暖呼呼的睡著了。
弗雷德又奇怪的問:「那我出去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們?」
「你還好意思說?你的心都跟著漂亮姑娘飛了吧?」室友埃德控訴著,他們很想回到寢室睡覺,但門開不了,那條領帶更是預示著裡面到底在發生著什麼,所以他們心照不宣的要在休息室度過一晚,沙發軟綿綿的但是沒有壁爐邊上暖和,而且早上起來不止冷,還餓!
弗雷德拿著衣服打算去洗漱,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盥洗室去,路上喬治提醒他收一收嘴角的笑,因為很淫/盪。
誰知他嘆了嘆氣,用著只有喬治聽得見的聲音和他說:「你不知道,我不想這樣…」語氣中頗為悔恨。
喬治盯著他看,又盯著他脖子上的幾顆印記看,諷刺道:「你別和我說是她QJ的你,你給我要點臉。」
就你這虎軀,小馬爾福按得動你?
「你不知道。」他沒忍住抱怨,「她拿走我的魔杖,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沒用完的增齡劑嗎?她喝了……」
「是嗎?」喬治翻了個白眼,「真是出乎預料,你竟然沒把它摔到地上,而且,我的魔杖可是在寢室的。」
弗雷德惱羞成怒的錘了他一下。混蛋,你根本不知道當時的萊拉有多勇,要是摔了,她能只頂著她原本的年齡對他醬醬釀釀,他倒是能用著喬治的魔杖對萊拉除你武器,可萊拉肯定會除他褲子的!
可抱怨完了,喬治又很曖昧的看著他,又盯著他手腕上的帶子看了好一會兒,他和李他們一樣,忍不住問他什麼感覺,喬治和他們不一樣,弗雷德沒有給他們回答,但面對喬治,他一想到昨天晚上,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彎了彎。
感覺嘛,其實也還好,剛進去很不舒服,好半天他才習慣,後面的體驗其實是很不錯的,好吧,他的確是爽翻了。弗雷德和喬治說,你懂那種感覺嗎?飄飄欲仙的,活了快十七年,第一次感受到世界原來如此的美好。
喬治:「……」他/媽/的/我/當/然/不/懂!
萊拉很心虛,所以她是和梅莉一起吃的早餐,禮堂的人還是不多,可想而知昨夜十二點整才結束的舞會給大家帶來的是什麼,她也覺得很困,所以等會打算再補一補覺。
幸虧現在是冬天,很冷,她圍著一條圍巾,她的頭髮也披散在身後與耳側,她的臉頰還有一個紅印印。而梅莉見識過她的脖子,覺得她的脖子很嚇人,頭髮根本擋不住。
你的臉怎麼了?萊拉說,被人掐的。
她一律這麼解釋。
似乎是更進一步的緣故,弗雷德發現自己對萊拉又多一股香甜的眷戀。玫瑰是美的,但更美的是它包含的香味。他想把人摟在懷裡,吻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喊她一聲寶貝。
愛情,它會隨著全身的血液,像思想一般迅速通過了五官四肢,使每一個器官發揮雙倍的效能。它使眼睛增加一重明亮,他眼中的光芒可以使猛鷹眩目,所以弗雷德可以一眼看到她,且她的周身自帶朦朧的光暈。
他的耳朵聽得出最微細的聲音,無論隔得再遠,弗雷德也可以認得出她的聲音。
他的感覺比戴殼蝸牛的觸角還要微妙靈敏,所以他總能很敏感的發現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下一步想幹什麼,不至於讓她覺得自己不了解她。
他的舌頭也使善於辨味的希臘酒神巴邱斯顯得遲鈍——好吧,弗雷德其實覺得不成立,因為他總能吃的出萊拉剛剛吃了什麼味道的糖,雖然她總是兇巴巴的說不是,然後他就說了其它的味道,事實上他這是被美色迷了心智!
聖誕節第二天的感覺,弗雷德覺得和她剛在一起第二天的感覺很像,一種如獲至寶的心情,濃重的甜蜜中帶著一絲輕快。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遠遠的看著她,嘴角情不自禁的掛著笑。
直到把人看害羞。
「大冷的天你讓蟲子叮了嗎?」在公共休息室里,羅恩嚷嚷道。
「你個大呆瓜。」弗雷德諷刺他,「你活該和格蘭傑吵架。」
喬治咂咂嘴,「他是讓一隻母蚊子咬的,吸了三斤血。」
今天的羅恩和赫敏達成了一種默契,都閉口不提他們昨天晚上吵架的事。他們互相都很友好,但是客客氣氣的,顯得有些不自然。弗雷德是男人,是有女友的男人,他們愚蠢的小弟弟酸克魯姆酸成這樣他不想知道都很難。
「你才呆瓜!」羅恩惱羞成怒,「你還跟個娘們似的隨身帶著一根帶子綁在手上。」他都看見了,娘們唧唧的在手上綁根綠帶子,別以為他的袍袖完全擋住了,他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