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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著最乖的語氣說著最遙遠的話,但因為人就在跟前,弗雷德都能想像出萊拉設想的那個畫面,太過美好了,他和她有一隻小獅子。
「可一個不好,一個太孤單了……」萊拉還想說些什麼,弗雷德輕輕噓了一聲,萊拉靠在他懷裡,腦袋枕著他的胸膛,「我警告你,不許給別人變玫瑰花了…你都沒有給我變。」
弗雷德點頭,輕捏了捏她的臉頰。他給別人變過了,不算驚喜的小魔法,怎麼會再給她變?其實他覺得如果她想看也可以變給她看。他想起安吉利娜的話,女孩是敏感的。他記得上一次變玫瑰花瓣是在冬天,現在都快邁入夏天了。
耿耿於懷,小心眼,但他喜歡。
關於孩子的事情,讓弗雷德念叨到第二天,他伸出手撐著下巴問喬治,「你給你的孩子取名字了嗎?」
喬治:我哪裡有孩子???
弗雷德望著窗外,外面陽光明媚,他今天難得的沒有在魔法史課上睡著。
「萊昂納爾…小獅子,你覺得好聽嗎?」
喬治打了個哈欠,他昨天沒睡好,一點不走心夸道:「像是你的兒子,是個好名字。」
「我也覺得,真好聽。」弗雷德抿著笑意,又望向喬治,想和他討論孩子名字的問題,「你呢?有想過自己小孩的名字嗎?」
「有啊,弗雷德。」
?
弗雷德困惑。隨即恍然大悟般懟了他一下,我當你是弟弟你想做我爸爸?不孝子!大逆不道!
他脖子上的小紅印太刺眼了,喬治湊近他小聲地問:「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去看你了?」
畢竟弗雷德每一次發病都是有病因的:接近小馬爾福綜合症。
弗雷德聽喬治提起昨晚,倏忽,只見他的兩頰肉眼的顯露出紅暈,喬治覺得很神奇,因為弗雷德一直都是臉皮比他還要厚的人。
「我昨天送她回的休息室門口,我覺得她更黏我了。」他沒羞沒躁的說。
醒醒,前兩天像條死魚的失戀少年是誰?
弗雷德蕩漾的心只持續到中午,因為他的小茉莉花打了他一巴掌,弗雷德愣了一瞬,隨即便看見萊拉泫然欲泣卻又怒火中燒的模樣,她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小手攥拳。弗雷德反應過來就要拉她的手,萊拉想甩開卻甩不開,她的眼淚開始叭嗒叭嗒的掉,眼眶紅通通的。他低頭用手給她擦掉,萊拉發脾氣似的要推開他。
弗雷德無奈,只能把人緊緊摟住,伸出手輕輕安撫她的背,語氣小心翼翼的,「好了…好了,別生氣了……」
弗雷德一安慰,她更來勁,不停的推搡他。「你一點都不喜歡我…」萊拉啞著嗓子說。
眉頭一皺,弗雷德還沒搭上話,萊拉便指責道:「還說喜歡我,你都有別人了!」
他哪裡有別人?弗雷德緊緊皺著眉。不得不說,他的小茉莉花有時候說話可太矯情了。
好像知道弗雷德想說沒別人一樣,她指著弗雷德的脖子尖銳的說:「人證物證都在,你還要抵賴!」
什麼玩意兒?弗雷德愣神的時候,萊拉趁機掙脫開他,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脖子,像是不夠泄憤,又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弗雷德可算明白了,他捂著脖子,瞳孔地震似的放大,「又誣賴我,明明是你弄的——」
「才不是,你背著我和別人……」萊拉又掐他。
他疼得齜牙咧嘴,「你昨天晚上弄得…」萊拉聽了更氣,她昨天晚上是有想去看他的想法,可也記得自己回寢室睡覺來著,不然她怎麼會一點不記得呢?
一想到弗雷德有別的女孩,萊拉就難過的直掉眼淚,捂著臉不說話,弗雷德想摸摸她的頭,萊拉又甩開,弗雷德揉揉腰,湊近她耳邊小聲地說:「你是不是想讓你以後的孩子叫萊奧納爾?」
萊拉呆呆的望著他,「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當然是你和我說的…」弗雷德還委屈了呢,昨天夜裡的旖旎、曖昧仿佛都成了他一個人的,「要不是你身上的味道、說話的調調,我都要以為有人喝了複方藥劑冒充你呢。」
萊拉遲疑了一瞬,可惱羞成怒不肯承認好像自己有點問題的原則被她演繹的淋漓盡致,踩了他一腳趕緊跑掉,徒留弗雷德疼得直跳腳。
要不是自己說中了她的心思,弗雷德幾乎都要認為昨天夜裡是他一個人做的春夢了。
但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她怎麼會不記得昨天夜裡發生的事兒呢?昨天夜裡都哄好了,現在可好,又得重新哄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弗雷德:小獅子嘿嘿嘿,好嘛,一聽就是我的崽
【Lionel】獅子座、像獅子般,Leonis的變體、Leon的改寫,Leo是暱稱。語種來源法語、拉丁語。
唔,就是納西莎的父親西格納斯·布萊克 二世,西格納斯·布萊克 二世生於1938年,娶了德魯埃拉·羅齊爾為妻,他們的第一個小孩貝拉特里克斯生於1951年,也就是說貝拉特里克斯出生的時候西格納斯只有13歲。雖然羅琳說過自己數學不太好,但有趣的是,狗爹的母親沃爾布加·布萊克生於1925年,而沃爾布加的父親帕勒克斯·布萊克生於1912年,也就是說,帕勒克斯也是在13歲的時候有了第一個小孩。
帕勒克斯·布萊克(1912-1990),娶伊爾瑪·克拉布為妻。
長女:沃爾布加·布萊克(1925-1985),出生時父親帕勒克斯13歲;嫁奧賴恩·布萊克(1929-1979) 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