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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王冷靜的對著她發了一記鑽心剜骨作為懲罰,她捂著胸口跌在草上,她沒有大叫也沒有痛苦的呻/吟,她狠狠地咬著自己唇瓣,希望自己能夠清醒點。
她的聲線都在發顫,咬牙切齒,「您明明知道,他只是我不堪的過去……」
不知道他信與否,他冷哼一聲,對她似乎不滿,但這修辭並不足以讓他大怒,只是臨走前輕描淡寫的評價她:「果然成不了氣候,沒用。」
萊拉似乎無法忍受他的說辭,「我做不到,我是馬爾福,他是韋斯萊!韋斯萊…一個韋斯萊……」最後是近乎呢喃的自語。
他走後,拉巴斯坦把倒在草地上的萊拉摟到懷裡,但她不願動,又或者疼得沒法動。拉巴斯坦跪坐到了地上,讓萊拉的腦袋靠到他懷裡,她小聲的哽咽,眼淚讓他褲子濕了一片,她咬著自己的食指節骨,鑽心剜骨疼得險些讓她失聲痛哭。拉巴斯坦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輕輕拂去她因為汗水沾在臉上的頭髮、然後觸碰她的臉頰。
「疼嗎?」
她哭得沒有辦法發出一聲回應。
她渾身都疼,疼得渾身顫慄。
作者有話要說:
弗雷德:我覺得玫瑰花和我一樣,熱情、強烈…
偷窺·拉巴斯坦:……
弗雷德:它比其他的玫瑰都漂亮、更嬌嫩,更重要的是,它只有一朵。
偷窺·拉巴斯坦:…………
目睹弗雷德吃玫瑰花
偷窺·拉巴斯坦:………………
弗雷德說情話
偷窺·拉巴斯坦:……………………我yue了
【If I receive a remarkable flower for everyday I draw about you, I could lie forever in my youth.(如果我在畫你的每一天都能得到一朵非凡的花,那麼我將永遠躺在我的青春里)】If I (r)eceive a (r)emarkable (f)lower for (e)veryday I (d)raw (a)bout you, I could (l)ie forever in my (y)outh.不是藏頭詩,就是用了萊拉(Lyra)和弗雷德(Fred)的幾個首字母。朋友為弗雷德和萊拉寫的~
玫瑰花是因為萊拉喜歡獨一無二,在弗雷德心目中,萊拉就是獨一無二的萊拉。
怕大家沒看懂,大概講下:
金妮只知道萊拉不記得弗雷德,並且看起來有點怪,所以告訴了弗雷德,完了弗雷德就過來放煙花勾她出來,兩個人幽會了好幾天,煙花一放就是一個信號。弗雷德提到「一忘皆空」就是以為萊拉被一忘皆空了,忘了他,所以幫助她找回自己的記憶,他直到萊拉「眼神閃爍」的前一秒都是這麼認為的。
萊拉知道怎麼應該騙過弗雷德,可以讓他看到以為的東西。
大家其實只要知道,弗雷德已經被萊拉的操作誤以為萊拉的「失憶(其實是失了心智)」是因為一忘皆空,並在萊拉的「不經意」下,又讓弗雷德認為這都只是萊拉的一個小把戲。他自然而然的以為萊拉是故意的「只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才能見上一面」。同時,他也不再會深究金妮所說的話。這不是因為弗雷德蠢,而是萊拉有預謀的讓他相信了是他所想的那樣。
萊拉和沒鼻子老頭是一種很微妙的關係,萊拉一直往「低配」般伏地魔走的,比如這章「不堪的過去」、「皮囊、甜言蜜語」,以及前面的「怕死」等等,都是伏地魔以前善用或是一直擁有的東西。萊拉那麼「忠心」,而且還是他拉出來的「純血聯姻吉祥物」,所以自然而然的對萊拉會有「好臉色」。
第146章
在萊拉的懇求下,拉巴斯坦將她帶到了萊斯特蘭奇莊園,這裡的環境與馬爾福莊園最大的區別就是不那麼花里胡哨,相對而言整體顯得更加肅穆,但也不是一絲不變的老古板形象。
如果說馬爾福莊園是嬌養的女兒,那這裡稱得上是已經成家立業的長子。對比很是鮮明。
也許,是因為萊斯特蘭奇莊園沒有一個正經的女主人?貝拉雖然是羅道夫斯的妻子,但她恨不得住在馬爾福莊園不走,又怎麼可能像納西莎一樣花心思在家庭上面。
萊拉休息的臥室每一寸都是拉巴斯坦精心布置,她甚至沒有感到多強烈的陌生感。她一如既往的喝著魔藥,拉巴斯坦在昨天夜裡就去聖芒戈抓來了一直為她調養身體的兩個醫生,情況很快的穩定了下來。
她背靠在高高墊著的枕頭上,淡金色的長捲髮披散在耳朵的兩側,露出一張比以往更加蒼白的小臉。
拉巴斯坦端著一碗奶油蘑菇湯細心的餵她喝,輕輕的吹了吹湯表面的熱氣。納西莎在午後出現在萊斯特蘭奇莊園,她若無其事的把萊拉抱到懷裡,輕聲細語的哄著。
「疼不疼?」納西莎喃喃的說,哪怕萊拉說已經不疼了,她卻疼,胸口像被刀子剜了一樣疼。
她倒是不問萊拉,可想想也是不可能,她要是問拉巴斯坦,拉巴斯坦也不會一聲不吭。
哄了萊拉午睡後,納西莎面色如常的坐到了書房內的沙發上,不消一會兒,她抬起手掩著臉頰,兩顆大大的淚珠不由自主的滲了出來。
「先暫時讓她住在萊斯特蘭奇莊園…直到開學。」她聲音低而微顫,「我不敢讓盧克知道,他現在比以前要容易情緒激動……」
拉巴斯坦難免有些怨懟,聲音平靜而冷淡,「你們可真是親母女,她也和我說不要告訴爸爸媽媽和德拉科。」
「具體發生了什麼?」納西莎接過拉巴斯坦遞過來的手帕,抹掉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