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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先生……事實上,皮姆科技公司並不是不可替代的。」佩吉微微抬高了聲音,她說,「的確,你們可能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也並不是沒有第二名。據我所知,我們的候選並不需要任何出價。」
「那為什麼你們不去找候選?」
「我是在給你一個機會,先生。」佩吉緊接著說,「我們明明可以更好的交易,當然,如果你不需要的話,好吧。那我們接下來還有另一場『面試』。」
「面試?難道你們在……你們想要競價嗎?!」
「當然不。亞歷克斯是我們的朋友。」佩吉露出了微笑,「這是您說的吧?我們並不會為他出價。當然競價什麼的是不存在的。只不過……只不過我們當然會和對我們的朋友更好的人合作,是從朋友的角度出發的,這很合理吧?」
這哪裡是朋友!分明是人販子!現在麥可又開始譴責起其他人來,他坐直了一些,然後說:「好吧!好吧!你說說你們想要什麼?」
「解藥。我們需要小丑病毒的解藥。」
「小丑病毒?」這倒是在意料之外……麥可有點驚訝,他說,「那東西我們不是沒有研究過。但是最終被判定為沒有價值。我覺得找到解藥並不難吧?」
「不,他研製出了一種新型的,我們現在就需要治療的方法。小丑本人的情況……你已經看過新聞了吧?」
「哼,那種人從到處亂跑的瘋子變成流口水的傻子也是早晚的事情。」畢竟這都是腦子裡的問題。麥可說,「好吧。我們公司的確對於病毒研究更加擅長一些,你們所說的……亞歷克斯·墨瑟,他也是個病毒。沒有人比我們更擅長。」
「我想也是。現在我們的條件對等了,先生。」
「哼,是我小看你了。」麥可說,「好吧。如果我們可以拿出有效的解藥,那麼你們就會把亞歷克斯·墨瑟交給我們嗎?」
「這當然要看——」
「如果你們可以的話。」突然有人打斷了佩吉的話,亞歷克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此時他已經站在了卡座旁邊看著麥可,「拿出治好小丑病毒的解藥,我就和你走。」
「亞歷克斯!」
「沒關係,佩吉。」亞歷克斯向佩吉做了一個他能處理好的動作,然後轉而對麥可繼續說,「不過,在那之後會造成什麼其他後果,可是要你們自己承擔。」
「哈哈哈哈!」還說沒把他當成朋友嗎?就是因為你們的天真,才會變成這樣吧!麥可笑了起來,他說,「放心吧,墨瑟,我是不會再讓之前那種事發生了。這回,你要『住在』就連光都見不到的——呃啊!」
麥可正要猖狂的笑起來,臉就被一個酒杯砸中,然後亞歷克斯感覺自己胸口被錘了一下,接著被人硬是拖到了一邊:「開什麼玩笑!這根本就不是交易!麥可!你別想得逞!!」
「希格……我沒事的。只要洛基和他哥哥能恢復過來的話——」
「不行!那種事……那種事根本就不能說是交易!」不要自己賣自己!希格攔著亞歷克斯不讓他說話,接著叉起腰來,「麥可!告訴你的老闆!我們要換個人來談判!你這傢伙應該被開除才對!」
「可惡……竟敢扔我的臉……」麥可剛剛還彎著腰捂著自己臉,這會兒他抬起眼睛來瞪著希格說,「我就知道是你!希格莉德!只有你才能做得到這些事!!」
「現在才發現嗎?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有人會為了『學到點東西』而對你言聽計從嗎??」
「你難道沒有學到點什麼嗎??」
「完全沒有呢!你這吸血鬼!」希格完全不帶怕的,而此時酒吧里的人也發出了騷亂的聲音,一夥全副武裝的部隊從外面衝進來,並且威脅著其他人快點從出口離開!希格說,「亞歷克斯,他們打從一開始就想要把你強行帶走。模仿大師發現了他們停在隔壁街區的裝甲車。」
「只有一輛?」哎,我被小看太多了吧!亞歷克斯稍微有點失望,不過有一點他還挺開心的,「所以你是來救我的嗎希格?」
「在這兒救你總比等你進了他們的堡壘之後再救你強多了吧?我可再也不想給這個禿頭打工了!」希格說著還要再打他一拳,「還有你啊!!不准擅自把自己賣給精神資本家!知道了嗎亞歷克斯?你不能和吸血鬼談生意,因為他們不是人!」
「我……我想你是料到了這些事,所以才叫了這麼多人來。」亞歷克斯看看佩吉他們,然後說,「希格,我只是……」
「你擔心我把你賣得太便宜了?」
「不……我只是擔心你因為我的事情為難。」亞歷克斯有點不知所措,他說,「我沒關係的。也許現在救洛基他們才是最重要的。」
「洛基和他哥哥的確很重要。但是亞歷克斯,你也很重要。好嗎?你們並沒有什麼優先級。」真是個笨蛋啊,你難道之前都在自己煩惱嗎?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希格看著他說,「不管怎樣,我們都不會把你再送回那種地方去的。你自己也要努力一點!」
「我、希格……我……」亞歷克斯還是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他活了這麼大(在病毒當中算是非常長壽的那類),從沒人和自己說過這種話。說自己很重要,並且……洛基和他哥哥屬於天神那一類吧?洛基的哥哥是名副其實的英雄,而希格卻說,自己和那樣的人之間沒有優先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