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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察被搞得有點懵,他對更懵的傑森說:「看起來你是真的讓她生氣了?」
「我不是很明白她為什麼生氣……但也不是完全不明白。」傑森摸摸自己剛剛被打的位置,他說,「不過她這樣還挺可愛的。我寧願她這樣子,也不想看她太專注工作什麼的。」
「雖然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你的想法我是認同的。」理察點點頭,他說,「我在附近沒有發現什麼太多的異常,你們這邊怎麼樣?」
「啊,我和希格大概了解了一下這裡的情況……」傑森把得到的情報和理察說了一下,「我們先在這裡和霍華德·史塔克聯繫一下,然後明天應該就能見到史蒂夫了吧?」
「嗯……如果好好解釋的話,他們應該多少會聽我們說的。」倒時候應該可以得到更多敵人的信息,畢竟他們可是在前線戰鬥的。理察說著就往剛剛希格離開的方向走,傑森也跟著他:「理察,你是怎麼做到的?」
「做什麼?」
「英雄。就像是布魯斯……我是說蝙蝠俠一樣。」傑森早就想要問了,「我不是很理解布魯斯……至少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在哥譚那樣的地方,做一個他那樣的英雄,他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傑森。布魯斯確實是個很厲害的英雄,他很堅強,又鬥志昂揚,我會說他是個非常強大的人,即便他沒有任何超能力。」理察回答說,「但是你不必成為他,傑森。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然後成為不同的人。我們不需要和別人一模一樣。」
「…………啊。」還是第一次有人跟自己這麼說呢。當自己第一次作為『羅賓』和蝙蝠俠出現在一起的時候,也許人們就已經將自己和蝙蝠俠綁定了。他是那麼強大,是一堵無法逾越的高強,你越是強迫自己去翻越他,就越是發現自己會偏離軌道。
理察說的是對的,也許自己打從一開始就不必成為其他人。
「怎麼了傑森?你來到這裡之後就怪怪的。」理察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過去的氣氛影響到你了嗎?」
「有點兒吧。你看……我之前和那個叫史蒂夫的人打過照面。當然我以前也聽說過他啦,但是從來沒和他接觸過,但是那次我發現他……」他的動作,他的決意,還有他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目標簡單,好像從不迷茫。而現在來到這裡,他真正出生的年代,才覺得原來就算是他這樣的人變得如此強大也有一個前因後果。
布魯斯也是吧。雖然很難想像他變得如此強大之前是什麼樣的,但是他……一定也不是從出生時起就是蝙蝠俠。
「我想了很多理察。我喜歡和你們……我是說,希格,你,亞歷克斯還有洛基,甚至是莉莉絲。我喜歡和你們住在那個公寓裡的生活,也覺得現在在做的這些事很有意義。對這個世界……更多的是對我,很有意義。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些。」
傑森有點不好意思,他說話的時候都是看著地面的:「我們是朋友,對吧?」
「…………」理察停頓了一會兒,他再次拍拍傑森的肩膀,然後把手搭在上面,「我們當然是朋友了傑森!我猜你剛剛也對希格這麼說了吧?不過,你還說了點其他的?」
「哎……你知道啦,希格她……她很……就是說……」
「很有吸引力。」
「你看你知道嘛!」知道你還問!非要我說出來嘛!傑森說,「我只是想讓她知道啦!!可是她二話不說就打我!都不知道她力氣那麼大還挺疼……」
「你一定沒有直說吧。和希格還是有話直說吧,她除了工作之外的方面都很遲鈍。」
「我就是對她說了這種話之後才被揍的理察,你小心一點。」
「我記住了。」
當前理察和傑森決定還是在希格後面遠遠的看著她沒事就好,免得靠近她之後被打。而亞歷克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掉隊,所以他並不知道這碼事,看到希格就過去打招呼了:「嘿,希格,你在這兒啊。還有洛基。」
「亞歷克斯……嗯……那個、你的臉上……」竟然有個唇印……你剛剛都去幹嘛了!希格本來還想跟他抱怨一下,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他這個樣子,不得不抬手幫他擦擦,「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亞歷克斯!」
「哎……這裡的女孩有一點熱情。其他人也是。他們很開心。」我就是和他們說了幾句話而已。亞歷克斯也嘗試自己擦擦臉,可是因為他看不到究竟在哪裡,最後就交給希格了,「你沒遇到理察和傑森嗎?」
「他們在後面啦。」希格沒有回頭看,而是專注於擦掉亞歷克斯臉上的口紅印子,仔細看的話這還不止一個,他還挺受歡迎!
「哦……發生什麼了嗎?」總覺得希格有點不高興,亞歷克斯遲疑地問,「傑森做了什麼傻事?」
「畢竟他傻傻的。」希格撇撇嘴,她說,「亞歷克斯我問你哦……我難道除了工作以外,就什麼都做不了了嗎?」
「什麼?啊……這,我不是很明白你想問什麼,但我覺得應該不是吧?」亞歷克斯覺得如果他這個問題回答不好,他待會兒就會和傑森還有理察一起待在後面,「你是個不管什麼事都能做得很好的人,希格。我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亞歷克斯,你之前說我工作之外都讓人著急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