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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還有一張配圖,是一個包,包里是半兜子金貨,是還沒有變現的金貨。這是金店被搶的金貨的一部分。只這一部分就足夠了,此人必是主犯無疑。
這事是誰做的?媒體只有各種猜測。
在報導的最後還說了,無獨有偶,昨晚某寨也有數十人被人敲掉了牙齒。只知道是一個女人,一個疑似從對面來的講的一口標準普通話的女人。至於這個女人長什麼樣,沒人能說清。
金鏃把報紙推開,那邊電視上的新聞也開始播報此新聞。還有記者採訪的他們的警司還是什麼的,得出的結論是:分贓不均,內訌導致的結果。
他扭過頭來,點了點報紙上的某寨,才要說話,就見爸爸看向周圍的侍者,他果斷的閉嘴了。直到早飯吃完了,他才湊到爸爸身邊,「我跟我媽昨兒去的就是這個地方。」
然後呢?
「然後這些人就出事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爸爸,是你找的人吧。」
當爸的:「………………」我現在要說這是你媽乾的,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他只能說,「有些事,借別人的手就會留下把柄。誰可靠都不如自己可靠。」別想著找誰替你幹這樣的事,那是擎等著授人以柄呢。
金鏃的理解是:「爸爸這麼厲害?」武林高手呀!
四爺:「…………」他揉了揉兒子的腦袋,啥也沒說!算了,過幾年你自己就會懂了。現在嘛,隨便怎麼想吧。
金鏃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我肯定跟誰都不說。」
嗯!知道這一點也算是進步了吧,「自己看電視,我看你媽起來沒?」
桐桐醒著呢,眨巴著眼睛看掛著的水晶燈,心想著,這玩意得多少錢呀。老家那邊一個生產大隊一年的收入也買不起這一個燈吧。
然後門一開,四爺進來了。
她歪了歪頭,換個姿勢看四爺:「新聞出來了?」
嗯!出來了。
桐桐就笑,「我不用找他們,他們最好也鳥悄的別翻騰我是誰。就是有猜測,也都把嘴閉上。誰敢不給姑奶奶面子,姑奶奶就去揭誰的老底。他們一個個的都是逞兇鬥狠的主兒,糾纏下去沒完沒了。那好辦呀,最好他們什麼都別干。但凡幹了,我就把他們的皮扒開,全掛到警局門口去。」
是啊!亂,這不是誰逞英雄就能治理的。這是一個社會問題。
咱也不是神,不可能真就做到治亂。
手裡有權利,那另說了。要是沒有,單就個人而言,逞的什麼能呢?要是生存條件那麼好,誰又樂意混呢?
所以,桐桐的目標很明確,她不做過線的事。她傷人,從不害命。她給這些人足夠的威懾力,卻不跟這些人攪和、交易,甚至於碰面。
這事到這裡就完了嗎?
可沒有呢!哪一方的勢力不得恫嚇一下,他們都不知道害怕。
於是,下面就熱鬧了。
第二天,香江最大的賭場,被一來歷不明的女子狂攬數百萬,賭場竟是沒把人留住,出去追的人被人給揍了一算,大門牙還被人敲掉了。而那數百萬被掛在慈善機構的門口,包上寫著捐贈給孤兒院,署名是『姑奶奶『。再想回憶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吧,這才發現對方戴著帽子眼鏡,實在沒看清。
第三天,最大的夜店被人踹了,凡是強迫良家賣身的那些打手,都被卸了右臂,且取走了門牙。跟以前一樣,只知道動手的是女人,卻真的沒人說的清楚長相。
第四天,參與過綁架案,也順利的勒索了錢財的人,被人打斷了雙腿,敲了門牙倒掛在警局的後門處。
第五天,市中心的噴泉池裡被人浸泡了數十公斤的毒品,據說是
一個製毒點被人給端了。外界不知道裡面的人是不是被人一樣
敲掉了門牙。只是從牙科診所得知,有新來的鑲牙的人,由此可判斷,這是同一個人或是同一伙人乾的。
然後大家合理的懷疑,這人真的只是一個人嗎?真的只是一個女人嗎?有沒有可能是團伙,是男人偽裝成女人混淆視聽呢。
第六天終於沒有事情發生了,可大眾卻不知道,某寨那個笑面虎的老大,半夜被人摸到家裡,取走了一顆門牙。這次,他聽見這個女人說話了,「把我的話傳下去,姑奶奶沒想怎麼樣,要的就是這個面子。以後,見了姑奶奶標識的人或是物,都離遠點。誰敢伸手,我剁了他的腦袋輕而易舉。聽明白了嗎?」
聽……聽明白了。
等醒來再看的時候,一點痕跡沒留下。只枕頭邊放著一張紙,紙上畫著的不知道是符號還是字。他把這玩意複印了許多,傳出去吧。你們誰能逮住這個人誰去逮好了!
這紙上的就是個符號,是一個繁複圖案的一半,另一半拿出來得拼的嚴絲合縫了就是姑奶奶要保的人。
桐桐把另外半張圖偷偷塞給一個十五歲的姑娘,這姑娘的爸爸死了,媽媽病重,之前欠的高利貸多了,有人要拉這姑娘去夜店。
她給留了一句話,「再有人找你,你拿這個試試。就說姑奶奶給的。」
結果這天有人上門,搶拉小姑娘,手往這姑娘衣服里伸。小姑娘實在是絕望的很了,這才喊了一聲,「姑奶奶給了東西……」
沒人敢動了!這姑娘從衣服兜里把皺巴巴的紙張遞過去,「姑奶奶給的——姑奶奶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