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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其山進去的時候,果然就見四貝勒的臉色好多了。他不敢耽擱,趕緊把事情說了:「……十四阿哥哭著走的。」
怎麼哭了?
趙其山一臉的為難,「好似跟福晉比射箭,沒比過福晉。福晉又跟十四阿哥說了一會子話,十四阿哥就往出跑。然後出門的時候還擦眼淚了。」
是說福晉把十四給欺負哭了!
「福晉說什麼了?」能把人給說哭了?
福晉也沒說什麼,就說她是跟著爺學的,爺是跟著四貝勒學的,然後又說什麼看山不是山的話,也沒說什麼過分的呀。
哦!那沒事,跟福晉不相干,都是十四太矯情了!
剛巧來府里跟桐桐商量生意的九福晉在馬車上看著十四擦了『淚』走的,看見自家的座駕都跟沒瞧見似得,跑了!結果一打聽才知道,比射箭了!
哦!十四是射箭比不過一個娘們,還給氣哭了,這除了能耐不濟,心胸也不濟呀!
她覺得回去得給自家爺說一聲,以後別惹十四了,惹哭了就是大事了!
第66章 夢裡清歡(66)
桐桐是沒想到九福晉這麼能幹,真給聯絡好了。
「我原想著,大嫂怕是看不上這三瓜兩棗的,卻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就拿了兩萬兩的銀票來,說是完了要給幾個閨女分的。太子妃咱是夠不上的,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去宮裡。但我打算預留一份出來。」
桐桐懂這個話,誰現在都不會想太子以後會如何如何。都想著做人留一線,但留一份出來,是怕將來太子妃成了皇后的,咱這一份就是叫太子妃吃乾股的。
她點頭,認可這個話。
九福晉又說起了三福晉,「真真跟三爺是兩口子,想賺錢又怕染上銅臭味。想的不行了,嘴上還矯情。」
桐桐便笑,這位這麼說三嫂,也是沒誰了。
「四嫂當時沒應,後來叫人給我送了銀子。她這人,肯定是跟她家爺商量了才應承的。」
很是瞧不上四福晉以夫為先的樣子。
這把桐桐惹的越發的想笑了,不是誰都能跟你一樣,把你家爺的話當放屁。
五福晉入股了不用說了,「七嫂手裡的銀錢不少,還想多入一股,可我沒敢多給,後面還有幾個阿哥今年後半年就要大婚,總得給其他幾位弟妹預留點份子出來吧。這要是脾氣不相投,就算了。可要是脾氣相投了,不給也不好意思。」
這話也對!
說起八福晉和十福晉,九福晉一臉的一言難盡,那入股的銀子,還是自家爺年前分給人家的。人家拿自家的銀子給自己,自己再繼續給人家賺錢。想想就覺得跟腦子有毛病似得。這都是誰害的?自家那位爺腦子估計就沒清楚過!真真是個大棒槌。
說到十一福晉,「他府里是拿不出那一份錢的,我們家爺沒叫我去要,又添了兩萬兩給我,算是貼補十一的。」
桐桐一算,難怪九福晉瞧著九爺不順眼,這麼貼補兄弟,擱誰家媳婦也不能樂意呀。說起了十一府里的艱難,桐桐就想起了自家爺前幾天說的是,說是盛京那邊有奏報,說是那邊偷著采參的人屢禁不止還是如何。而十一弟妹娘家就在關外,她就說,「人參這東西,也應該能種吧!那邊人參好,那是因為氣候各方面合適。那是不是把相似環境裡種上種子,也能長起來呀!那邊荒山什麼的,買上一片,種子種上,這就是個需要時間的事,前人栽樹,後人一定能乘涼。前十年許是沒啥用,但是十年份的人參就能用了。年年種,十年後再陸續的收……那就是一座金山呀!」
這得需要手裡有閒錢,有可靠的人去經營不可的。關鍵是種子,估計得從高麗弄!
九福晉就道:「要不拿咱們這份子銀買山種參,直接叫十一弟妹託付給她娘家人去辦。」
那是最好沒有了!桐桐就說,「人參這東西若是做脂粉,效果也極好的。但如今用太奢侈,這能種出來了,哪怕咱自用呢,也是好的。」
商量好,九福晉趕緊起身,風風火火的要走。都送到二門口了,她才想起來問了一句:「十四阿哥的騎射聽說是不錯的,怎麼還給氣哭了?」
嘿!還沒忘這事呢?
桐桐能說什麼?「……我家爺教我的,每天都有課業的,這練著練著,練習慣了,到底是好是壞我也不清楚。就是比了一箭,說不上輸贏。」
那肯定是練的不差。
回去坐在馬車上,九福晉想想十福晉那鞭子,再想想六福晉騎射比十四都厲害。還有十一弟妹,那可是厲害的很,她會耍大刀!就是那種軍中制式的大刀,她舞起來虎虎生風的。
就連八福晉,據說長在王府,那也是八旗貴女中相當肆意的,說是馬術特別好。
那自己是不是也該有點什麼拿手的呢?要不然人家都有共同話題,自己插不上話呀。
把事情都處理完了,還在想這件事。她在想,她能找一件什麼兵器呢?
刀?這個不合適,主要是怕傷了自己。
鞭子?試過了,不小心就甩到自己身上了。
弓箭,小時候也學過的,會,但想練的厲害,真不行。
正好丫頭們問今晚要不要擀脊背,這個能保持脊背很薄。不愛動的人想好看,也不是太容易的事。削肩薄背那也不是一天養出來的。她額娘有這個習慣,就給她帶了這些東西和會這個丫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