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2頁
這說的都是些什麼呀?
林雨桐也沒真想跟這人怎麼樣,這傢伙之前的錢來的不怎麼光明,但四爺查了,這小子精著呢,永遠在擦邊,卻不踩線,把這種人你能怎麼辦?
這些人想成事容易,可這些人壞事更容易。老擱在邊上給你抽冷子似得下個絆子,你怎麼辦?別覺得不會!他們跟人吃頓飯,借著醉話露個口風,都有人前仆後繼的給人下絆子。那這又是何必呢?
『和』這個東西,用到哪都不吃虧呀!
桐桐就說,「這麼著吧,今晚吧,今晚你設個飯局。地方訂了你給我打個電話,我跟金廠長必赴約。」有什麼話,四爺和他面對面談。
她也說的很客氣,「常總,您也別叫姐。咱倆誰大誰小……」
「無所謂!」你厲害了,我喊你姐!明兒我比你厲害了,你叫我哥。常青山說著就起身,「那我就不跟叔叔阿姨告辭了,咱們晚上見。」
好!晚上見。
起身把人往外送,人家走的時候跟育蓮和雷智平打招呼,「大姐,姐夫,改天一起吃飯!」
這叫的,雷智平差點沒把手裡的水管子給扔了,這樣的小舅子我也不敢認呀。
常青山可坦然了,上車的時候還跟林雨桐確認:「姐,可說定了,不改了。」
嗯!不改!
正擺手說再見呢,羽毛球衝著他飛過去,他抬手一接,朝拍著手要球的金明明一扔,「接住,大外甥女!」金明明跑跳起來一接,回應人家:「得咧,大舅!」
常青山一愣,嘿!小丫崽子挺上道呀,「下回給你帶好吃的,外甥女!」
「好咧!大舅,您可千萬別給忘了!」
把林雨桐氣的都沒脾氣了,那邊常青山哈哈笑著,開著車走遠了。
林雨桐白眼翻金明明,人家照樣打球蹦噠,連帶嫌棄弟弟,「地上有膠粘著腳呢?你倒是跳起來呀。」
對這種熊孩子該說什麼呢?謝榮送沈楠出來,正往這邊走,聽到動靜笑的不行,一邊往過走一邊說金明明,「要不你給我家當媳婦吧,我肯定對你跟親閨女似得。」
金明明臉一點也不紅,說謝榮,「我馬叔叔挺好的,但阿姨你不行呀!不是你不好,主要是你這身體不如我媽扛造!我媽是氣不壞的,你是一氣就壞!氣壞了您,我多心疼呀!不是不想給您當兒媳婦呀,主要是我捨不得您生氣呀!」
「那你不能不惹我生氣?」
「不惹人生氣就不叫人金明明了不是?您看,不惹您生氣,是難為我。不叫生氣,是難為您。女人又何苦難為女人呢?」
謝榮笑的不行,「你這活寶,是夠你媽受的了。要不,你喊我姨媽吧!」
「我不缺姨媽呀!不行不行,您給的不是稀缺資源。」
「大舅是稀缺資源呀?」
「那可不,我是有舅舅,但是用不上呀!出門能撿個舅舅,我賺大發了……」
林雨桐打發她,「你少貧嘴,球拍給弟弟們,你老訓他們,他們怎麼打呀!怎麼那麼煩人?」然後說謝榮,「又把沈楠折騰來了?你是真成!人家一個周末都過不安穩了。」
謝榮才還說說笑笑,這一提又無精打采的,「我老是覺得我是得了大病了,好似大夫一保證,我才能好點。一見大夫,我心裡就安穩。」
瞎尋思,「怎麼樣,現在好點嗎?」後面這話是問沈楠的。
沈楠用白眼翻謝榮,「連孩子都知道她愛生氣!她動不動就生氣,乳腺能好的了嗎?我跟她說,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是便是叫自己過的好,過的開心。其他的都是小事!可人家呢?她要離婚,離婚後卻氣的要死要活的。動輒說什麼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是,是人生大事。可婚姻得是為你服務的。你的婚姻叫你過的舒服了,這才是婚姻的價值。要不然,什麼人生大事能比自己過的好更大?幾十歲的人了,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白活了。」
謝榮也朝沈楠翻白眼,「誰都跟你似得?去去去!不是還忙著嗎?我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林雨桐就問說,「著急嗎?要不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出門就能打車,不用送了。」人家真擺擺手走了。
林雨桐也說謝榮,「人家沈楠說的有道理,你得自己往開的想。老鑽牛角尖幹嘛?還放不下前任呀?」
「他老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哪哪都有他,你說,這麼來來去去的,一兩周總能見一面……」謝榮哼了一聲,「這點事能過去呀?」
你這話說的,是孩子他能不管呀?還是你爸病了,身邊沒子女照管他能不管?亦或者,你媽打電話叫他,他能不來?
人家也挺難吧!
第951章 流金歲月(82)
林雨桐不愛跟謝榮說話,可這人又是不得不常不常碰到,要打招呼的人。其原因呢,不外乎是看在謝家的面子上。謝伯伯這人,對四爺的支持力度很大,對自己也多有維護。常青山的事情說起來並不是大事,自己也沒吃虧。但他依舊是護短的很,竟是直接給常青山的父親去了電話。這樣的回護之情,往往叫人動容。
便是馬均田對謝榮的包容,未嘗不是看在謝伯伯的面子上。一個跟他的親生女兒離婚的前女婿,他信任如初,天大的事都不避諱,說一句以他為子都不過分。這份情厚重到馬均田拋不下謝家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