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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斌卻不問了,心裡跟塞了個貓爪子似得,不停的撓啊撓的。
吃了飯,往羊城趕。把人送到,徐斌就先走了,他去找他的領班姑娘,試探著問說,「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這姑娘笑盈盈的,吃飯的時候要了果汁,「要鮮榨的……鮮榨的口感好。」說著就對著徐斌笑,「別心疼錢,我也是心疼你。」
徐斌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就道,「心疼我啥呀?我就是一給老闆拎包的,也沒啥出息。這輩子也就是給老闆拎包了,沒別的想頭。」
「能得老闆信任就是最大的本事了。」領班姑娘低聲道,「你想啊,你距離有本事的人那麼近,像是去香江吧,老闆買哪一隻股票,你就跟著買哪一隻股票,這麼常年累月的,哪有不賺錢的?多少人想給金總那樣的老闆拎包,還拎不上呢。」
徐斌才要說話,果汁上來了。他把果汁推過去,「兩杯你都喝了吧。」他看著這姑娘被口紅暈染的鮮紅的嘴唇,然後慢慢的收回視線:「……那個……我今兒約你出來,是想跟你說清楚。我們的事……怕是不成。」
為什麼呀?對我哪不滿意呀?
「我家裡還有父母,將來還得把父母接過來。我父母喜歡……比較重要,他們給物色好的人,我覺得也挺好的!我們倆家距離不遠,知根知底,生活習慣啥的也都差不多。她肯定是沒你好,但是沒法子,有緣無分了。」說著,就取了錢包,抽出一百放桌上,「這頓我請!以後就當陌生人吧,我怕人家姑娘誤會。」
說完真走了!領班姑娘多會看人臉色呀,說了那個話就直接分手了,這是啥意思?話沒說對吧。
她攆出去把人拉住,「你啥意思呀?話往清楚的說嘛。」
徐斌咋說呀?他一臉認真,「我老闆請了個大師。」
怎麼了?
「我把咱倆的生辰給人家,你猜這位大師怎麼說?」
「說咱倆要是結婚,就得半生坎坷;要是分開,則平安順遂。」
領班姑娘蹭的一下撒手了,好像徐斌身上有啥病毒似得,「金總請的,那一定是高人。」
「肯定高啊!接到家裡住去了。」
領班姑娘一臉的遺憾:「其實……我還挺捨不得你的。」
「誰不是呢。」
「可是不合適啊!」這姑娘是真有些覺得可惜的。
徐斌連連點頭,「可不!我不能因為捨不得叫你跟我半生坎坷吧。」
「那……」
那以後就不見了!徐斌趕緊就走。
「那你回頭叫大師再給我看看唄?行不。你要答應了,咱就兩不相欠。」
徐斌:「……」原來並不是所有的戀愛和婚姻都跟自家的老闆和老闆娘一樣,透著那麼一股子真的。
他回去的時候家裡的人都圍著大師叫幫著看呢,亭子裡熱熱鬧鬧的,看大家那樣兒,應該是大家都挺信服的。
金鏃放學回來的時候就見老道來了,「道爺爺——」打小就揪老道鬍子的人,兩人親著呢。
老道打量金鏃,然後摸了摸金鏃的臉,「遠志長大了!瞧瞧我們的印堂,亮堂堂一片,道爺爺再沒見過比你福祿更厚的人了。」
「真的呀?」金鏃嘿嘿嘿的笑,「是不是您給我祈福了?」
你不用誰祈福,你是生來有福。
說笑了一會子,孩子吃飯去了。吃了飯寫作業,完了還有鋼琴課。
四爺和桐桐就帶著老道在山上轉著,慢慢的看。
老道出了門再回頭,然後再想想老四選出來的家裡的工作人員,他就有點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入了風水這一門了。家裡布置的很有講究就罷了,選出來用的,都是能放心用的。
風水要是請過其他風水先生的話,那他身邊的工作人員呢?不是看相選出來的,那就只能是真會看人。
他沒言語,跟著兩人轉悠。說這個小區,「當初建的時候,該是請了風水先生了,這裡的風水布局都挺好。」
各家都請過先生,沒人說不好。
老道停到周家門口,「這家……擺的是興旺保子陣。」說完又問桐桐,「這家的孩子最近出過事?」
就是周齊差點被綁走,之後家裡就請了先生。桐桐沒去過周家,也沒太注意這些變動,現在老道說是,那應該就是了。
她點頭,「對!是差點出過事。」還真就有幾把刷子呀。
可等再回來,往出轉,路過蔣家門口的時候,就皺眉:「這人有點缺德,擺的是個雙龍吃鄰陣。」
妨礙鄰居?
「吸納奪取兩邊鄰居的富貴氣場為他所用。」說著,就又搖頭,「不過,他在最邊戶,只有一邊鄰居。這個陣沒擺對,這是妨害他的鄰居,但他自己便是富貴,也不能長久。你看另一邊沒鄰居的地方,路從那邊來,以林木遮擋,擋了煞。可他擺著陣,林木遮擋不住,這煞氣必沖他。長此以往,此人輕者有牢獄之災,重者有性命之憂。」
桐桐就看四爺:這就是蔣大師的宅子!這老小子對風水怕也是一知半解的。何況,他結交的人很雜,誰的錢都想掙,誰的錢都敢掙。早前第一次知道此人的時候,見了進出他家的的車的時候,她就知道,此人遲早會栽。那時候那種不喜歡就冒出來了,幾次動了想把此人攆走的心思,可都忍住了。
四爺卻看向蔣大師的鄰居那一戶,這一戶跟自家沒什麼交情,不過也聽聞過此人。這家做的是五金,現在確實是有些不順。怕鋼材漲價,囤積了鋼材。可鋼材要漲是暴漲,要掉是直線掉。而今鋼價攔腰掉了一半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