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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五疼的喘粗氣,就是沒吭聲。
桐桐也不用他吭聲,站起來喊:「徐斌……趕緊打急救電話,我們把鄭總給誤傷了。」
徐斌推門進來,「……」這是誤傷的?他什麼都沒問,抓了電話就撥出去,一會子救護車就來了,張建軍過來問說,「要我跟嗎?」
「跟吧!」桐桐直接安排了,「醫藥費咱們認了,另外賠給鄭總兩千的誤工費和營養費。鄭總有別的什麼決定,你都不要攔著,隨他去。」
好!
然後鄭五覺得自己快瘋了,這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東西。
到了醫院了,醫生都好奇,這手是怎麼傷成這樣的?
鄭五:「……就是十指相扣,然後手就成了這樣了。
大夫:「要說實話。」十指相扣能成這樣?這得一個關節一個關節的往過卸,人疼的狠了,你能不掙扎嗎?你這個說法壓根就不科學。
真的!真的真真的!誰騙人誰是孫子。
大夫懶的說了,對於這種人來說,肯定是招惹什麼人了,被對家給教訓了。他也不敢說實話。而且,大夫給這種人看病也謹慎呢?這本來就很難修復的,萬一留下什麼毛病,這種人會不會來報復呢?
做大夫的最怕醫鬧了!
再說了,這種要拍片子,要做手術,或者是接骨的大夫有什麼特殊的手法,反正他不是很有把握。
當大夫沒有把握的時候,那就會說:「這個情況有點嚴重,我建議你們去上級醫院再查查。那邊能拍片,我們這邊真不行。你們抓緊時間,耽擱下去,怕是左手就廢了。」
張建軍緊緊跟著,也不敢言語。
鄭五的手下低聲問鄭五:「大哥,這到底是咋回事,你倒是說啊!兄弟們……」
兄弟沒個屁,老子快疼死了,看不見呀!趕緊的,上級醫院。
在這邊又是拍片,又是檢查的,最後碰到一個還算是靠譜的骨科大夫,疼死疼活的給掰回去了,看著手也正常了吧,手暫時握不住,大夫說,「先觀察幾天,看恢復的情況。不需要住院,先回去觀察幾天吧。」
醫藥費花了一百多塊,然後張建軍遞了兩千過去,「鄭總,這是我們金總的心意,說是連累您受傷,很是過意不去。」
鄭五不接,張建軍放下錢利索的就閃人了。
「老大,就這麼叫人走了……」
鄭五沒言語,「走!先回去。」
他住的是民宅,怕有對家找到家裡,他是不跟家人一起住的。這會子到家了,打開門進去,顧不得其他,往床榻上一躺,就想歇著。
可才要閉眼,就覺得不對。那房樑上遊走的是什麼?
蛇!蛇!是蛇!
蛇這個東西,他是不怕的!在朋城這個季節,蛇蟲這些東西太常見了。而且,很多蛇還都是有毒的。
因此,他躺著動都沒動,就喊身邊的人,「阿青啊,逮蛇燉湯了。」
房樑上逮住兩條蛇,還真就有毒,處理了燉湯是一樣喝。誰都沒太當一回事,真的!常不常的在綠化帶里都能碰見蛇。有些蛇鑽到居民樓里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阿青還說,「大哥……要不要把這蛇頭送給那個姓金的。」
哼!叫我想想,叫我再想想。
「這玩意,咱們不怕,看不嚇死他們。」
鄭五又回去躺著去了,「先別動,回頭我再打聽打聽。」是不是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呢?那女人拆槍的手藝可太高了,真就是閉著眼都行。這肯定是哪裡弄錯了,沒把人家的根底給摸清楚。
阿青就提醒,「哥,要不還是上樓上去睡吧。樓上的床上有帳子,能睡的安穩。」
是說怕蛇打擾。
鄭五嗯了一聲,上樓上去了。這一晚睡的特別好,早起一掀開帳子,他就頭皮發麻,地上蠕動的那不是蛇是什麼?大的小的,怎麼都跑家裡來了。有些有毒,有些沒毒,可這不能平白的往家裡跑的。
怕到時不怕,他快步的下去,利索的就往樓梯去!
可才一腳踩上樓梯,腳上傳來劇痛,低頭一看,這一台階的樓梯上放了好幾個捕鼠夾,總有一腳踩下去會被夾住的。
他往後倒的話,後面是蛇,且可能有毒。
往下的話,這可是樓梯,就這麼滾下去了?
是的!只能選擇這麼滾下去。昨天才復位的手,如今還被夾著的腳,就這麼骨碌碌的滾了下來。
阿青迷迷糊糊的過來的時候都嚇懵了,「老大……腳流血了……」
肯定流血了呀!這要你說。趕緊想辦法呀。
「不是!老大……血是黑的!」
鄭五看向受傷的腳,這捕鼠夾上有蛇毒吧。
快!快!叫救護車。
人躺在醫院,沒死了,這是人家沒想叫他死。鄭五看著阿青,「去叫人查了嗎?」
「查了!什麼也沒查出來。也沒別人的腳印,也不像是有別人的指紋……家裡是不是別人扔了蛇進去,這也說不好……也沒人看見過有人上咱們家去……只可能就是巧了,天不好,蛇出來活動,不知道怎麼就鑽到咱們家裡了。然後捕鼠夾……」
說不下去了吧?它總不能是平白無故冒出來的。
「可……人家也能說,也許是咱們手底下的兄弟對您不滿,故意的!您就是去說不是咱們自己放的,可也不能證明是誰放的。畢竟,咱得罪的人多了,逞兇鬥狠的更多。」懷疑誰也懷疑不到人家那兩口子身上去的。要是真敢這麼說,咱們得先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