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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杏奈先到列印室,把這些資料都列印出來,然後敲響了由紀的寢室門。
果然在裡面找到了整個高專一年級的所有學生。
由紀和家入硝子仍在偷偷內卷,由紀默默複習知識點,家入硝子在背自己的醫學書——她就快考醫師資格證了!
正是緊張的時候。
五條悟躺在沙發上,雙臂高舉著自己的遊戲機,懸空在自己的臉上空,但眼睛上還帶著墨鏡,不知道怎麼能看得清屏幕。
夏油傑則貼著沙發坐在地上,正在滿目慈祥地為盤成一坨的蛇蛇小紫全身按摩。
小紫頭上一副很緊張的樣子,頭高高揚起,大嘴張開,威脅一樣的露出尖尖的毒牙,實際上卻連尾巴尖尖都舒服的展開了。
由紀吐槽:真是口是心非的蛇蛇!
這樣想著,她也偷偷盤了一下手邊的球球。
真爽!
這樣溫馨的
氣氛,五條杏奈幾乎不忍心破壞,但還是把自己手裡的資料放到了幾位咒術師眼前。
由紀好奇地湊了過去,只是看了一眼,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夏油傑更是憤怒的握起了拳頭。
這些資料和圖片是從警局調來的機密資料,上面都是那些被採訪過的女性或男性,他們的嘴部被豁開,身上有不同種程度的創傷,看起來像被剪刀等利器劃傷,直接捅穿身體,流血而死。
「他們的死亡為什麼沒有被報導?」夏油傑有些疑惑:「這些對那些報社來說應該是一個大新聞啊!」
由紀反駁夏油傑:「還是怕引起恐慌吧!所以跟報社下達了死命令,不允許報導。」
五條杏奈聽聞,也一臉嚴肅:「這次的特級咒靈非常會隱藏,窗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它的行蹤,政府只好把它當做一個叫酒廠的黑勢力所做,但政府上層本身應該與這個勢力有所勾結,所以占時只能把這件事先壓下。」
由紀吐槽:「哪個黑勢力會把人的嘴角撕開,然後殺死呀!橫濱應該都是沉水泥扔河裡吧!」
五條悟轉了轉自己的手機,吐槽:「應該都沒差什麼吧!」
五條杏奈到是覺得由紀說錯了,她嚴肅反駁:「由紀小姐你以後一定要當心,這樣不正派的Mafia在橫濱以外是很常見的,據說酒廠現在在研究長生不老藥,簡直是天方夜譚!」
由紀占時摒棄了剛剛看到了照片的不開心,衝著五條杏奈比了個大拇指,驚嘆酒廠的勇氣。
咒術界也只有天元永生了!你怎麼有勇氣?
夏油傑也重振精神,在由紀桌面找到張白紙平鋪在桌面,給大家打氣:「開始部署計劃吧!由紀軍師,快上!」
由紀拿起筆,邊寫邊念道:「我確實有一個計劃!」
五條悟微微挺起身體,墨鏡滑下,偷偷側耳聽由紀發言。
「首先,我們要先派出一個人——五條杏奈小姐,去吸引我們怎麼也勾搭不到的裂口女。」
五條杏奈震驚,反手指向自己:「啊哈?我嗎?」
由紀沒有理會一臉震驚的五條杏奈,又自顧自的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字:沖!
她自信滿滿:「然後沖就完了!」
側耳偷偷聽的五條悟滿意極了:「老子喜歡這個決定!」
而之前跟著由紀已經變的非常謹慎的夏油傑卻有點不自在,忍不住問:「真的沒有別的計劃了嗎?」
由紀想了想,雖然她確定自己已經很強了,但決定他們在面對特級時還是要謹慎一些才好,便又在紙上寫了個計劃一,開始冥思苦想的補充。
「首先我們進去的時候不應該說話!」由紀突然想道:「根據謠言,她的攻擊條件里應該有如果說話,會被攻擊之類的。」
夏油傑還不滿意,他覺得由紀還不夠謹慎:「還有其他嗎?」
由紀無語,過於用腦甚至讓她口不擇言:「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我們為什麼要說「別急」?別急是一種態度,一種張弛有度,一種不急不躁,一種泰然自若。遇到羞辱急於還擊。」
五條悟嚇了一跳,他一下子從沙發蹦了下來,伸手摸摸了由紀的額頭,然後瘋狂的搖動由紀的肩膀,都快把由紀搖出殘影:「由紀醬,你沒事吧!有病早點治療!」
由紀徹底擺爛,在五條悟手底下當一條認命地鹹魚。
最後夏油傑從五條悟手裡解救了由紀,他正式宣布:「就這樣了,讓我們出發!」
由紀暈暈乎乎為夏油傑加油:「沖鴨!!!」
此刻努力學習,考試做準備的家入硝子猛地把筆扔下,憤怒大喊:「都不能上別的房間說嗎?為什麼不能把知識直接灌到我的腦子裡?」
「我永遠恨這個世界啊
啊啊!」
這是我的房間……
由紀唯唯諾諾地閉上了嘴,虛弱地栽了五條悟的懷裡,心中暗暗想:千萬不要學醫,真的會讓美女暴躁。嗚嗚嗚……
第二天一早,由紀又換上了自己的辣妹套裝,本來她想穿五條悟給自己買的新裙子,但是五條悟聽聞也躍躍欲試,想要和由紀穿同款。
由紀認為自己的臉皮還是很薄的,所以放棄了這個計劃。
夏油傑也暗自鬆了一口氣,他真怕怕五條悟逼迫自己和他們兩個穿一樣出街。
他們先撐著小紫下了山,然後五條杏奈展現出自己的鈔能力,從兜里掏出了閃亮的、發著金光的車鑰匙,帶著幾人人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