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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凝師傅的邀約,安吉、司馬教授和我,三個人一同來到了北京,除了探討九鼎的問題。在凝師傅這裡,我們還了解到了他和老攆先生的一段陳年舊事,原來,老攆這個老頭在十年前,曾經在北京做過幾件傷風敗德的***事,由於這老花頭所會的那種玄術陣法,引誘幾個無知的少女上當失身後連一點證據都留不下來,所以這老傢伙更是得寸進尺,不可一世。最終天道輪迴,這些事件的受害者里,有一個姑娘居然和那個丁姨有遠房的血緣關係,受到老攆的糟踐後,雖然對過程很是疑問,但對於失身的結果卻很清楚,於是就跑到丁姨這裡哭訴,從而又被凝師傅得知。
凝師傅也是個老江湖,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人也真是厲害,居然用了三年的時間,硬是把老攆給搜找了出來,隨後就用凝家的點血術給這花心的老頭下了阻脈催命的血鉗子,讓他把他禍害掉的而且失蹤的兩個小姑娘給找出來,老攆卻憑著沒有什麼證據,一口咬定不是自己乾的,凝師傅知道這老頭的手段,就沒有報案,而是用自己的點血術給老攆下了更厲害的手段,又把他囚禁起來,讓這老頭在隨後的幾年時間裡受到了很大的痛苦。不過就是這樣,老攆也沒有招供,當然現在我是明白了這老頭確實沒有把那兩個小姑娘怎麼樣!隨後,老攆居然在幾年前利用凝師傅出去辦事的空隙,掙脫了對他的束縛,從那個囚禁他的地方跑了出來,然後東躲西藏的,最後來到了南陽才隱居了起來!
老攆最初並不知道他的師兄司馬教授在南陽這邊,他在那個屋子裡弄的黑陰血卦,本來的目的是想藉助卦陣的威力來改變自己身上的血脈流向,從而解掉凝師傅下在他身上的點血戳脈術的,但是卻正好被我和司馬教授給撞見,陰差陽錯的給他破壞掉,這老頭沒辦法之下,不免心灰意坑,只好又重新找到凝師傅,以求一死得解脫,卻沒想到遇到了前來求助的山下岡昌;凝師傅在明白了山下岡昌的目的後,一邊幫助他,一邊不動聲色的找來凝寒,希望能從山下岡昌的身上,找到那些九鼎的下落,他知道這件事很不好弄,再加上又囚禁了老攆那麼多年,而且後來又證實那幾個被老攆迫害的女孩子其實都沒死,只是失去了記憶,所以凝師傅也有些覺得對老攆的處罰有些過分,所以就以這次事件來做個了斷,答應只要老攆明面上協助山下岡昌,暗地裡幫助凝寒完成龍爪山的冒險,就給他解開點血術的禁桎,至於老攆在龍爪山里最後關頭的捨命救人,凝師傅知道後,卻也是直感嘆沒想到,很是大大唏噓了一番!
尾聲(終)
把老攆的事弄明白後,安吉就拉上我在幾天的時間裡把首都北京逛了個遍。最後的一站是故宮,我倆蹬上了天安門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遊人已經不多,安吉站在城樓上,看著遠處的廣場,眼神迷離。自從半個月前從龍爪山的墓葬洞裡出來後,我就已經沒有再在安吉臉上見到這種古怪又深邃的表情了,不免有些奇怪,就出聲問她在想什麼。
安吉聽到我的問話,微微的,很是迷人的回眸一笑,緩緩的對我說道:“屁屁,咱們認識有快幾個月了,對吧?”
我就茫然的點了點頭。安吉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雖然只有幾個月,可我卻感覺像是認識了你好幾十年一樣!你說,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的心在聽到了這幾句話後就開始嗵嗵的跳個不停,我的天,這姑娘是在向我暗示什麼嗎?我拽了拽耳朵,穩定了一下情緒,厚著臉皮說道:“這應該算是緣分吧!我覺得是,也許咱們上輩子是一對兒相好的,到了這輩子又遇到了一起,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嘿嘿!”
我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安吉撲哧的一笑,說道:“屁屁,你又開始貧了!什麼上輩子相好的,你可真能聯想!不過我真的要謝謝你,在這段不長的時間裡,幫了我很多忙!”
我不想讓剛才的話題跑題,就繼續貧道:“安吉,既然你都這麼說,我也就不跟你客氣,我不要你的報答,只要你做到四個字就行!”
安吉奇怪的問道:“四個字?是哪四個字,說出來聽聽!”
我忍住自己心裡的激盪,輕聲的說道:“以、身、相、許!”
安吉聽到我這句話,看著我的眼睛,好一陣沉默。我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太唐突嚇著她了,正在心裡鼓譟著要不要道歉,卻看到安吉轉過了身去,對著天安門城樓遠處天空上燦爛絢麗的晚霞,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皮質的本子,手掌在上面摩挲著,然後緩緩的,輕輕的說了句:“劉金尉……屁屁,你很喜歡我嗎?”(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