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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老禿驢的仇家還真的挺多的,”我的心裡是這麼想著,也就偷偷地靠近兩名正專心致致攪拌泥漿的法師,聽一聽他們在自言自語什麼。
“我看啊!咱們的飯碗不保嘍!”上了年紀的法師在自言自語。
“怎麼了,你說說,”一位小年青法師反問道。
“你知道這房頂上的一個一個坑是怎麼形成的嗎?”老法師問道。
“你問這個問題,我還真的不知道呢!你說說看,”年青法師邊攪泥漿邊問道。
“把耳朵放過來,我告訴你,”老法師顯得很神秘的樣子,他們一老一小在“咬耳朵“了。
“好吧!你說!”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抱起一捆柴火,正想進入柴房,突然,就見到幾位胸脯挺大的姑娘,在跟我們的師父在房頂上打鬥,一位姑娘非常厲害,抽出一條繩子來與師父打,每打到一處房頂,就一個坑。”老法師邊說邊在用手填補那房頂上的坑。
“哇,這麼厲害啊!”
“是啊!奇怪的就是那姑娘把那繩子從胸脯上抽出來的,真是太威風了,”老法師說道。
我一聽到他們這麼討論,心裡禁不住一陣興奮,也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我這一叫,也就驚動了這一老一小的法師,他們剛回過頭來看我,一看我就腳根也站不穩了,從房頂往地面上摔了下去,我想他們一定是認出我來了。
看到這些法師還是會一點法術的,說他們是摔,還可以更貼切的表達,他們是飄下地面的,也就沒有受到什麼傷,我連忙衝到地面上,踩住了那位老法師的下襠。
“說,那幾位姑娘現在何方?要是不說,我將你這祖祖宗宗都給踩沒了,”我衝動地說道。
老法師非常驚謊地說道:“我,我不知道啊!只見她們一窩蜂地從柴房裡湧出來後,就找到了我的師父,跟我師父交戰了幾十回合,打著打著,師父也不見了,她們也不見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求爺你放過我吧!”
我見到別的法師不斷地向我涌過來,是想過來解救這位老法師,我也無心戀戰,轉身就跳上房頂,逃之夭夭了,快速地逃往多人的地方,也就是清朝的大街上,大街上已經布滿了許多官兵,他們在四下搜索著,不知他們是搜索什麼,反正,我在官兵的面前走過,他們也沒有留意到我,我回過頭來,確定了沒有人追來後,也就快速返回喜來客棧。
回到喜來客棧的時候,我輕輕地從窗口內跳躍進屋,真像是大俠,或者清朝人說的採花大盜,我從窗口內跳躍進去的時候,就是為了不讓太多人看到我,在一層有許多客人,也許清朝的官兵已經來過這裡詢問了,我猜喜來客棧的掌柜與小二應該不會出賣我,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吶。
“客官,客官,”小二急速地敲著我的門。
“什麼事?”我裝作沒有發生什麼事的樣子,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
“客官,你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快找一個地方躲一躲,剛才有官兵來詢問過,他們手中拿著許多畫像,別的都是女人,有一張跟你的畫得很像,相信等一會兒,又會有官兵來這裡的,”小二顯得很急的樣子。
“他們手裡還有女人的俏像嗎?沒事的,我沒有犯什麼錯,相信他們不會來找我麻煩的,你先下去吧!謝謝你了哈,”我說完,也就這麼推託著小二,把門給關上了。
當我關上門後,心裡也就開始思索著一個問題,從這種種的跡象看來,很可能是女兵們已經進來的,包括劉塵斯也很可能跟隨著進來了,現在禿頭法師也就請來官府的幫助,讓官兵挨家挨戶地搜索著女兵,順便也搜索一下我。
我輕輕地躺回到了*上,同時思索幾個問題,因何不見閻羅王的侄子閻松仁來找我,那為何師父又讓我小心,說我會遇到困難,而且還讓我喝了那一壺泡有“還氣補魂茶”的酒,這是怎麼回事,這一切真是太亂了。
思考得太亂了,我還不如什麼也不想,靜靜地躺在*上,很舒服,很勞累,很爽地睡著了。
正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名長得很高大,身穿黑色衣服的鬼差拿著令牌,向我的頭腦拋了過來,我的魂不用移,就緊緊地粘在這位令牌上了,任由著這名鬼差拖著往行走。
“你是誰?你為何要拖住我,”我很用力地說出話來,聲音卻是小得像蚊子。
“廢話少說,我要拉誰就拉誰,現在我受到主人的命令來拉你,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走,”鬼差說道。
“你的主人是誰?”我再次用力地問道。
“哈哈哈,你要問我的主人,那我就告訴你,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名人,閻羅王先生,你可知罪?”黑衣鬼差說道。
“哦,我還猜測是誰呢!原來是老閻啊!老相識,老相識,哈哈哈,”我拼了命地掙扎著,希望能說出點聲音來,可是,聲音卻還是像蚊子一樣。
我知道體內發出來的聲音為何這么小了,因為黑衣鬼差手中的令牌,將我的聲帶給吸住了,實在是發音困難。
“喂,鬼差大哥,要是打,我可打不過你,不過,要是講,你很可能講不過我,”我用力地說著,希望鬼差能聽得到,可是鬼差,這一會卻猶如什麼也沒有聽得見一樣,一直拖著我往前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