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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只是平靜兩個多月,這一天,又一名遊客的小朋友在湖邊玩耍而失蹤,有人說看到一隻手將他拉下湖的,還有人說是他自己滑下水的,到底哪是真,哪是假的,我們無從考究。
又一次讓警方忙碌了,又是我接到這一項採訪任務,李主任說一直以來這項任務都是我著手,也就沒有讓全別的記者,全權由我負責,直至到有新的消息出來,才可放手,或是警方抓到新的案犯,一定要給犯罪分子大頭照,並且頭版頭條登出來。
我明知這項任務是多麼的艱巨,還是對這個挺感興趣。既然這麼多次,我想到了亡靈,或魂魄,或者說是怨靈。
我帶著相機,白天就在湖邊等候,晚上就在湖邊打帳篷,日守夜守,無聊時,就在湖邊的小販處,買上一釣魚勾,在釣魚消磨時間,公園裡的管理人員,見到我是記者,也就沒有多管我,只是隨便過問一下。
臨過傍晚的時候,我見到湖的中心,冒起股不太明顯的青煙,這青煙慢慢地接近,再接近,直到接近湖邊,然後,又再度消失。
我的明白了,這確實是湖在作怪,這湖真有怨靈。
由於我不知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怨靈,我的心無形中就越想越害怕了,我不清楚他到底是實物還是虛物,虛物我倒是不很怕,我隨身帶有吸魂石,要是半虛半實,那就挺麻煩的。
據我推測,如果那是魂魄,那麼,他只吸的是魂,而不會連屍體都不會無形中消失掉了,一定是實物受虛物的影響,而導致出現的連連命案,連屍體都不見的事情來。
就這樣的事,我不敢跟報社講,也不會跟警方說,如果我說,他們一定會把我當精神有問題的,因為,他們是無法看得見這股青煙,更不會懷疑什麼怨靈,魂魄之類的東西,現在是一個講科學的年代,沒有證據的東西還是不要亂說,說出來反而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
可以說,我的相機對這些東西也是沒有什麼作用了,他們是不受光與任何的東西而影響,然而依我行我素,還接著橫行在這湖上。
夜了,我還是在湖邊打起帳篷,睡到半夜,幾聲水鳥的叫聲後,我聽到湖面上盪起許多的水泡,水泡由小變大,我透過帳篷的小窗往外看過去,黑色的怪影慢慢地接近湖的岸邊,並向我的帳篷靠近過來。
我的心如提水的桶,七上八下,起來了,人形的黑影慢慢地從湖裡走了上來,走路的腳伐像猿人,卻又更像人。
到底是人,還是猿,還是魂魄,我睜完左眼又右眼,反而那東西時隱時現,弄得我全身發抖著,越來越近,對我的心理造成的壓力越來越強。
怪物手近了,天啊!這那裡是人,只是一個人形的怪魂,沒有臉,卻光有一張挺大的嘴在一張一合。
第十一章節 我傻了
這張臉,不,是這隻頭滴著口水,向我的帳篷走過來。
這隻頭把嘴放近帳篷,我看清楚了,這大嘴裡有一隻鼻子,這鼻子一嗅一嗅的,仿佛是在吸著什麼似的,這氣氛我只能形容用別的字眼來形容,一個字“冷”,不知是我怕,還是更怕,或者說是巨怕。
我衣領上的吸魂石被這東西吸得一震一震的,這吸魂石就想破衣而出,我用力地按住吸魂石,我用的是手掌按住,這會,只感覺到手掌心劇烈地震動。
這怪物還是挺怕,沒再敢接近,慢慢地雙手抱著耳朵跳入湖中,黑影慢慢地消失了。
我害怕的心,才慢慢地收回來,只留下全身的一身冷汗。
天一亮,我立馬收拾帳篷,回家,我知道這裡有怪或魂了,我下定決心下湖去探個虛實,我得用聚能大師教過的飄移大法了,也就是把我的魂從身體移出來,然後,我的魂下湖裡查探虛實。
回到家,關掉門後,把門反鎖,以防有人來敲我的門,我就把帳篷放好,身體站在大廳中央,然後用力一倒,身體慢慢地飄起來,我的魂就從左側移了出來。我聚精會神,用我的魂大力地撕肉身的衣領,撕不爛,根本不像聚能大師那樣能把魂控制得如肉體接觸物體一樣。
我放慢身體,再把身體放緩慢,再聚精會神,終於,能把肉身的衣領撕破,把裡面的吸魂石取了出來,放在我的魂魄的衣服里,我非常興奮,因為我成功了,我可以控制魂魄了。
我急著趕路,往公園的湖方向走去,一路上,我見到許多奇形怪狀的人,有的沒有手和腳的人,有的人頭上插著刀子,有的人屁股上插著刀子,還更可怕,就是人的人沒有頭。不過,他們走他們的路,他們沒有什麼惡意,他們見了我,還友好地與我打招呼,笑臉相迎。
我才懶得理會他們,我想他們一定看出我是沒有死的人的魂魄,想拍我的馬屁,他們應能看出來的,我的精神與狀態都與他們那些魂魄不一樣。
很快,我來到公園裡的湖邊,我知道魂是不需要空氣來給氧的,所以,“撲通”的一下,就跳到湖裡去了,在湖裡,我是走動的,我見到湖的中央,有一個洞口是打開的,我沿著洞口往裡面走去,我知道我的魂什麼都不怕,大膽地往裡走去,只看見洞的兩邊全是污泥。
我越走越深,洞越來越暗,洞裡的泥流越來越大,我用力的穿過污泥流,看見了一個寬闊的洞穴,洞穴里就有那人形的怪物,它正張著嘴正準備吸一個小孩的魂,那種吸魂的樣子,真是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