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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茅坑還是挺乾淨的,讓人舒服,真想再進去拉,”士兵邊吸著大氣,邊自言自語起來。
我連忙衝上去,拉住了士兵的頭髮,清朝人留著的是“馬尾巴”,我也就是拉著他的馬尾巴,這麼一拉著,他就顯得很疼痛,連聲叫嚷“**,是誰在拉我的頭髮,痛死人了。”
“呵呵,你不像是在這裡喝喜酒的人,我倒是覺得你是來**的。”我很直白,不想給這種人浪費太多的時間,剛才在大廳外,人來人往,現在在這茅房裡,來人稀少,我不直截了當了,還真怕他玩什麼花樣。
“你大膽,敢動老子的毛,小心拉你去蹲大牢。”士兵真有一點虎假虎威的樣子,這很可能就是吃慣了官糧人的口氣。
我聽到這話後,倒是笑了笑,決定給這些吃官糧人一點顏色看看,猛地將力度加大,扯得這嘴角上就有一顆痣的士兵“呀呀”狂叫,比殺豬叫得還慘。
“兄弟,你叫吧,在這地方,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理會你,”我說完後,倒是覺得這一句話有點熟悉,好像不是使在這時候的,更好像用來比如男人與女人之間親密時的對話,不過,這時候不管了,也只能想出這一句話來。
“好啦!好啦!我不叫了,還不行嗎?你找我有何事?”士兵還是把語氣軟了下來。
“我找你,是想打聽打聽一些事,”我微微一笑,把嘴連靠近了士兵的耳朵說道。
“你,你找我打聽事?想打聽什麼事?”士兵滿臉的疑惑。
“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嘛!我找你當然是打聽有多少你們這樣的人來這裡,你給我老實點,要是說了假話,我讓你成為禿頭,”我的語氣有一點硬,相信對付這種人,得用這種態度。
“喲,喲,老實,我老實說,”士兵還是覺得他的頭很疼。
“那還不快說,磨磨蹭蹭的樣子,”我說道。
“今天的來人很可能有五十多名士兵,他們都是喬裝打扮了的人,我也不是什麼大官,也不好打聽,你要是問我能否認得他們,實在話,這些人是從外地調遣過來的,我沒認識幾個,”士兵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在裡面有沒有混入寺院裡的人,”我對士兵說道。
“有,這個是肯定的,有一位法師常跟我打牌九,我還是挺認識他的,呵呵,他常常輸,我們也就叫他“常光大使”,怎麼樣,這名字好聽吧?”士兵很肯定地回答道,說到這“常光大使”,他的表情還是得意洋洋的。
“呸,一群廢物,”我發怒道,心中想著這些人真是蛇鼠一窩。
“喲,好的,廢物,廢物,請你放過我,”士兵不斷地求饒。
“好的,我放過你可以,可是你,要好好地配合,要不然,我要你的命,”我對著嘴角上就有一顆痣的士兵說道。
“好,配合,配合,這是一定的,只要你不殺我,我就會燒香拜佛來保佑你……”士兵不斷地自言自語起來。
“呸,咕嘟什麼?你聽好了,我現在給你手腳綁起來,把你塞到茅廁里,你不是說過裡面很乾淨嗎?還說,拉完還想拉嗎?這就好了,現在再把你放回去,你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我對著士兵說道。
“沒,沒問題,”士兵臉色有一絲緊張,額頭冒出了一點汗水來。
我刻不容緩,馬上從口袋裡取出了“開符天筆”,在地上畫了一根繩子,還有一塊抹布,將士兵細細實實地綁了起來,再把抹布塞到了士兵的嘴裡,讓他叫嚷不出來,把這些事做完後,再望望四周,沒有任何人出現,也就把士兵塞到了茅廁的最後一個坑座里,並關上了門。
我關上門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拍拍自己的手掌,也就向大廳內走去,正好遇見了掌柜,掌柜用驚訝的眼光望了望我,對我說道:“你去哪裡了?”
“掌柜的,我打聽清楚了,來這裡的參加小二的婚宴,有五十多名官兵,還有多少法師,我沒有打聽清楚,你好自為知,切記,婚事一定要照辦,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把那士兵關押在茅廁里了,你現在過去把那裡的門給鎖上去,”我對著掌柜說道。
“好的,恩人,我聽你的,這就去把這事給辦了,”掌柜聽到我的說話後,也就滿口地答應了我,屁顛屁顛地向茅廁方向走去了。
我也就協助著迎接來參加婚宴的客人,跑上跑下,忙個不停,雖然不認識,也有不少好心人過來想幫助我這位“老頭”的忙,可是,還是被我拒絕了,曾記得小學老師教過,自己的事能辦好,就不要別人來幫忙;自己的事能辦好,就得把事情完滿辦好了。
不要別人的幫助,是有原因的,要是有人幫助我的忙,我也就監視不了大廳內的來客,也就注意不到這些來客中有多少是壞的角色,多少是好的角色,在這些來客人,我也就當他們是演員,他們是身穿清朝裝束的演員,人生就如同在演戲,現在,我想自己就是在擔當這一場戲的導演,如何才能安排好這一場戲,也就得全由我一人來導演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節 與高大男人過招
在這喜慶的日子當中,官府與禿頭法師那邊的人,是不會錯過這一次熱鬧的,根據嘴角邊長了顆痣的士兵供出來,我也就一一將他們對上了號,很快就在人群中了解清楚了,那怕此刻他們身著的是便裝,我也能清楚辨別,畢竟當兵的氣質跟平民百姓的氣質是相差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