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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看著那綠色吉普車越來越近,那葫蘆絲鳥已經停在綠色吉普車的擋風玻璃鏡上了。
“先不跟你討論這個,我的父親離我越來越近了,這下怎麼辦?”李若晴自言自語起來,看得出來,她此時的心又是興奮,又是害怕見到父親,畢竟是與父親鬧了彆扭逃出來的,情緒零亂,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我四處現這樹椏,也就是樹椏了,沒有什麼可以躲藏的,於是說道:“這地方也就這麼大了,我也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躲藏辦法來。”
李若晴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綠色吉普車,身子一縮,也就蹲了下來,隨後,我也跟著蹲在她的身邊,靜靜地盯著那已經來到大樹底下的綠色吉普車。
“不要出聲,也許我的父親已經發現我們了,”李若晴的聲音有點抖,是很略微的抖,不注意觀察,幾乎感覺不到。
在這片靜寂的樹林深處,只有鳥兒的嘰嘰喳喳聲,我輕輕地仰高了頭,發現綠色吉普車的墨鏡男下了車,手指不斷地搓著,似乎在算著什麼數,他輕輕地圍著我們躲藏的樹轉了三圈,然後,回到了綠色吉普車上坐著,拿出了一根雪茄菸來,再拿出無水煙壺,把雪茄菸插到了無水煙壺上,從身後的褲袋中,取出一個精緻並閃著金光的打火機,點起了雪茄菸,輕輕地吸了幾口。
“乖女兒,別生父親的氣,跟我回去了,外面很危險,”這年青人說出來的聲音卻是老伯的聲音,卻句句顯著威嚴,這聲音遠遠與他的長相有很大的差別,這下子,我相信了李若晴的話,樹下的年青人應該就是李若晴的父親,只是李若晴的父親為何這麼年青,是使用了什麼好的洗面乳之類的激素髮妝品嗎?我的心中還是有疑問。
李若晴把手指輕輕地放到嘴邊,怒了怒眉毛,對著我“噓”的一聲過後,說道:“別出聲,由他叫喊,就算他真的發現了我,我也不下去,我不想見到他,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樹下的墨鏡男,說出來的話,無人應答,他一點也不生氣,接著“啪啪”地吸著他的雪茄菸,這煙卻又圍著我們躲藏的樹飄起來,慢慢地附在了樹的樹根下,消失了,這一現象真讓我誤認為這雪茄菸的煙氣一定有生命。
“李若晴,你在想什麼?你的父親吸的雪茄菸,那煙氣附在樹根下,奇怪的就是消失了,那消失……”我悄悄地對李若晴說出了看到了情況。
“不好,父親在玩法術了,天啊!這讓我怎麼去面對他啊!”李若晴聽到我說完那話後,顯得更加的緊張。
“怎麼了?你的父親真的知道你在這裡嗎?”我懷疑樹下的墨鏡男是在樹下說空話,也就是對著空氣說話罷了,也就提出了疑問。
“就我們的氣味,我的父親也能聞到,更何況他能算,有什麼能瞞得過他,只是我不想見到他罷了。”李若晴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不會吧!你的父親這麼強呀!會不會是那隻葫蘆絲鳥出賣了你?”
李若晴聽到我這麼說,也就笑了,說道:“那隻葫蘆絲鳥平時跟我很熟,一時半會兒,我想它還是不會出賣我的。”
當我聽到李若晴這麼說,也就相信她的話,畢竟她了解這隻葫蘆絲鳥,我輕輕地再仰高頭,望了望那隻葫蘆絲鳥,只見它還是那一副驕橫的模樣,一點也沒有變它的本色,定定地站在綠色吉普車的擋風玻璃鏡的框架上。
“乖女兒,為了這事,我也跟你解釋得很清楚了,請你不要再為難你的父親了,做為女兒,你應該知道父親那一顆愛你的心,下來吧!跟父親回去。”墨鏡男說完後,再吸一口雪茄菸,接著再噴出來,那煙氣還是老樣子,飄到樹根下,附在上面,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若晴這時候,挪動了一下身子,還是不願意站起來,接著保持沉默,那表情,那種態度,跟之前自稱自己為“姐”的表情,完全不一樣。
“好啊!你不想跟父親回那名警察局長怎麼收拾你,你殺了人家的侄兒,人家會放過你嗎?”墨鏡男很嚴肅地說道。
李若晴聽到墨鏡男這麼說,實在是氣不過了,想站起來反駁,想了想,還是保持沉默,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真讓人摸不清這兩父女的情緒,會發展到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就在此時,那墨鏡男實在是忍不住火氣了,從嘴裡發出一聲“中”,說完這個字後,我們躲藏的樹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後,卻慢慢地往下降了下去,我看到這情況,也不知所措,倒是讓我感覺到李若晴卻鎮定了許多,捆起雙手,任由這棵樹下降著。
“李若晴,這樹,這樹……”我對著李若晴說道。
“別緊張,這樹是我父親給施法術了,現在是加速倒著長呢!”李若晴安慰起我來。
當樹下降停止後,我們也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墨鏡男,我倒是有幾分的尷尬起來,這事畢竟是李若晴父女的私事,現在我無意**來了,也不知所措了,現在才明白,當第三者的人,是最痛苦的了。
整 理布。
第二百八十二章節 一級道學大師李唐義
我與李若晴躲藏的樹,讓墨鏡男給灌施了法術,樹椏慢慢地降落於地面來,並且尷尬的是,現在三人的目光卻是平視的,而我這無關的人,卻倫落為第三者的角色,挺是尷尬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