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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做夢了。徐國慶拍了拍沉甸甸的腦袋,不過在他剛站起來的那當兒,餘光正好看到在公寓門口有一個老頭,樣子跟昨天那個一模一樣,而且此刻正在門口燒著紙錢,看到徐國慶,也是一副不認識的樣子。
“前輩,你這是在幹什麼呢?”經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的徐國慶現在對老頭開始也露出了尊敬的心態,這從他對老頭的稱呼上就可以看出來。
“燒紙錢,有錢能使鬼推磨。”老頭磨菱兩可的說了一句,但是徐國慶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或許是真的吧。
“那些行子”
“沒事,我跟他們幾十年的鄰居,等你走了,他們會給我個面子。”老頭說道。
“請問前輩尊姓大名。”徐國慶還要再說什麼,老頭朝徐國慶怒了努嘴,示意有人來了。
日上三竿,一輛當時只有有錢人才開得起的雙塔納駛過公寓,“吱”的一聲停下,然後車窗打開,老胡的人頭就露了出來。
“徐國慶,你沒事吧?”老胡看到徐國慶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問他有沒有事。
“你看我像個有事的人嗎?”徐國慶笑罵了一句:“你難道一看到我就咒我出事啊?”
“啊?”老胡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然後才明白徐國慶在跟他開玩笑,看了一眼公寓門口在燒紙錢的老頭,對著徐國慶壓低聲音說道:“沒事就好,先上車再說。”
應了一聲,徐國慶看了這個神秘的老頭一眼,走上車,然後汽車發動,在老胡熟練的駕駛技術下,兩人揚長而去。
只是徐國慶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後面的老頭笑了笑,說了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然後走進公寓內。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磨推鬼,但願今天的事不會給你日後帶去麻煩,哎!”
正午時分,一家西餐廳內,徐國慶跟老胡兩人坐在一間包廂內,酒菜上齊,飯桌上花花綠綠的東西讓徐國慶看的食指一陣大動,只是在老胡請他動叉子時,他卻犯難了,為什麼?因為他根本就不會用刀子和叉子吃飯,而且在這頓飯局中,還搞出了一些在他事後想來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的事情。
【第七章 驪山】
“怎麼不吃?”老胡見徐國慶盯著飯桌,卻是一直不動叉子,不禁疑惑問道:“難道不合你胃口?”
“不是,就是感覺有點渴。”徐國慶咽了口口水尷尬的回道,當然,他是不會說自己不會用叉子。
“哦,要點什麼隨便說,服務員。”老胡向一旁站著的服務員說道:“給我朋友來杯紅酒。”
服務員答應一聲,下去拿紅酒去了,徐國慶不知道所謂的紅酒是什麼東西,不過既然人家已經叫了,自己也不好推脫,於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動著叉子。
徐國慶不敢吃得太快,怕露出破綻,但吃的這麼慢也實在不太習慣,於是打算挑塊大的東西塞進嘴裡,好消磨一陣功夫。
餐廳裡面的飯桌是用的轉盤式的,這時正好一塊像蛋糕一樣綠色的東西從徐國慶眼前轉過,徐國慶眼疾手快,用叉子一插,然後直接就送進了嘴裡。
接下來也就可想而知了,徐國慶當著老胡的面鼻涕眼淚留了一大堆,而且還要用手遮著臉不讓人看到,那情景別說有多尷尬了。
吃完飯,徐國慶已經酩酊大醉,被老胡晃晃悠悠的拖進車子裡,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吃了芥末,嘴裡難受的不行,當時服務員剛好拿紅酒過來,被他給咕咚咕咚的一下就喝完了,而且當時還接著酒勁摸了一下那位年輕服務員的豐盈屁股,把人家一個姑娘給羞的不行,到最後,還是老胡捂著臉把徐國慶給拖上車的。
就這樣,老胡把徐國慶帶到自己下榻的賓館,然後倒頭呼呼就是一頓大睡,也懶的去想老胡為什麼不直接住在酒店裡面,反而要開車來賓館。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迷迷糊糊中,徐國慶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中,住的是富麗堂皇,躺的是高床暖被,搞的他還以為是楊丞琳的家中,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這裡的擺設,根本就不是楊丞琳家。
“我這是在哪?”徐國慶揉了揉發疼的腦袋,準備洗洗臉,興許是房間裡燈光太亮的緣故,徐國慶透過窗戶往外面一看,只見漆黑一片,已經是深夜了。
賓館是二十四小時服務的,徐國慶剛打開門出去,迎面就看到一個服務員站在自己門口。
見徐國慶出來,服務員馬上換上職業性的笑容,說道:“請問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請問洗手間在哪?”照理說徐國慶一個農村出來的青年,遇到這種服務理應是手忙腳亂才對,不過在楊丞琳家住了個把月,也算是稍微適應了高層生活,所以遇到這種事也不至於表現的太窘迫。
“這邊請。”服務員帶著徐國慶向洗手間走去,等徐國慶走進洗手間,那服務員也跟著走了進去。
“請問先生,還有什麼需要嗎?”服務員親切的問道。
“我已經不需要了,謝謝你的服務,我很滿意。”徐國慶同樣報之以禮貌的回答,不過等說完話,原本以為服務員會走,但讓他想不到的是服務員卻是一直站在他旁邊,擺明了一副不想走的架勢,當時的徐國慶當然不知道賓館裡面的服務員是要消費了。
“恩?難道你也想洗臉?”徐國慶詐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