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頁
雙手撐在地上,徐國慶現在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而且糟糕的是由於體內的真氣透支,身體表面的皮膚開始老化,竟然出現了皺紋,而且連鬢角都開始長出了一絲白色的頭髮。
現在的徐國慶看起來也算憔悴的可以,整張臉看上去跟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都有的一比了。
“阮承空,接下來你來控制陣法,我必須得先調息一下。”說完徐國慶不等別人的回話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膝進行有規律的呼吸起來。
“國慶,你沒事吧?”對講機里響起阮承空擔心的話語,徐國慶沒有理他,依舊凝神靜氣的坐在地上。
等阮承空問完蓉婆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太刀一郎半冷半笑的嘲諷。
“徐大師這麼高的本事難道也受傷了?”
“媽的。”徐國慶心裡大罵了一句:“這太刀一郎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子拼著老命不要開了三個旗幟,你他娘的老子救了你一命你非但不謝謝老子,竟然還對我冷嘲熱諷”徐國慶心裡那個氣啊,不過礙在現在不能分心,也不能說話,一怒之下徐國慶把對講機給扯掉扔在了地上。
“國慶,有狀況。”對講機里傳來阮承空的聲音,但是徐國慶卻沒有聽到,本來以為那種奇怪的藤蔓把陰氣捲走之後自己可以舒一口氣,沒想到竟然還有一些陰氣沒有被收走,而現在那些陰氣竟然慢慢的凝聚在一起,慢慢的變成一個人的外形,隨著時間的過去,人形陰氣竟然變的跟人一模一樣,嘴巴鼻子眼睛,從遠處看除了模糊一點之外,竟然跟一個小孩張的一模一樣。
阮承空知道這個“人”可能就是鬼胎的原型,想要叫徐國慶看一下但那邊又沒有回應,到最後阮承空只得嘆了口氣:既然徐國慶肯把主持陣法的位置讓給自己,那麼就可能說明他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
想到這裡,阮承空嘆息一聲:本來以為自己這次不過混點錢,不可能顯露真本事,不過現在看來也藏不住了。
不過即使阮承空今天不拿出點真本事,徐國慶也猜到了他不簡單,就憑能布置四象陣,還有在剛才太刀一郎和蓉婆都被陰氣纏繞的時候而他那邊卻是絲毫不受影響,這足以證明阮承空非一般風水術士。
而且徐國慶不知道的是,曾經聽阮承空說過他是玄學會的成員,說起這個玄學會可就不簡單了,那可是奇人異士聚集的一個協會,裡面的人隨便出來一個都不是簡單角色,能被認證成為那個協會成員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且玄學會雖說是個協會,但人卻不多,只有幾十人而已,這個協會非常神秘,裡面的成員盡皆是個謎,他們有可能是街上一個賣包子的,也有可能是清潔工。
正所謂兵不在多而在於精,曾經在玄學會中的葉滄海說過,如果玄學會的人不計傷亡全體出動,一個星期之內可以刺殺掉地球七成以上國家的首領,單單這個說法就足以讓別人聽到之後震撼莫名了。
鬼胎在一年之內聚集的陰氣被徐國慶的三面令旗給消磨的差不多了,現在的它可以說是元氣大傷,阮承空本能的看了看左右,發現四周沒有一個人,於是從袖子裡拿出一面小黃旗,旗幟上赫然畫著一個金字,如果徐國慶看到他手裡的這面令旗一定會驚訝萬分,因為此時的阮承空手裡拿的不是其他,正是施展五行八卦陣的金字令旗。
“去!”只見阮承空用手一指,那面令旗仿佛有靈性一般向那還未成形的鬼胎刺去,“哧”的一聲就旗子末端就扎在了鬼胎的心口部位。
“嗷!”鬼胎原型被令旗擊中胸口痛苦的大叫了一聲,從它嘴中噴出來一團白氣,那是鬼魂修煉出來的陰氣被打散的現象。
徐國慶閉著的眼睛眉毛微微一動,心說:陰氣怎麼突然有一種消散的跡象?心裡疑惑的徐國慶本想睜開眼睛或者利用某種法術看看現場的狀況,不顧礙於現在的狀態,徐國慶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可不想就這次真氣透支而在日後落下病根。
趁著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阮承空離開四象陣陣眼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來到鬼胎原先呆著的位置,只見現場地面上除了一灘黑水之外還有一面金字小令旗,其它什麼都沒有。
把令旗收了起來,阮承空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會到自己剛才所待的那個陣眼,而此時徐國慶只感覺四象陣的威力瞬間流失,心說難道陣法被破了?不過細細一想又推翻了這個原理,因為那團陰氣也沒有感應到了,難道是阮承空成功把事情辦完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阮承空也太雷厲風行了吧?
徐國慶心裡想到,同時第一次開始懷疑阮承空到底是什麼人,除了第一次被血煞弄傷認識他開始到現在,徐國慶還真就沒深入了解過他,不過現在一想這阮承空還真的值得讓人好好猜忌一下他的身份了。
“國慶,你沒事吧。”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響起阮承空的聲音,徐國慶這會也調息的差不多了,睜開眼睛看到首先看到的就是阮承空一臉微笑的樣子,其次是臉色微微有些泛白的蓉婆,之後就是一副牛逼模樣的太刀一郎。
“沒事。”徐國慶微微一笑,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阮承空看著徐國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怎麼了?對了,你們怎麼從陣法里出來了?陰氣怎麼也消失了?”
見徐國慶根本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阮承空嘆了口氣,也就沒有點破徐國慶現在的樣子,於是給他投過去一個笑容:“事情解決了,這不得不說是老弟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