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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那兩個人幹的?他們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下蠱?還是下了降頭?”
徐國慶不知道下蠱或下降頭的具體步驟,所以覺得目前兩種狀況都有可能,聯想到自己一方在出古墓的時候遇上的那些蟲子,徐國慶渾身一個激靈:難不成那些蟲子就是蠱?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要說自己三人都被蟲子咬過,但為什麼瘦子沒事,而自己跟老胡就有事?
於是被下蠱的可能被徐國慶給否定,至於下降頭。自己跟老胡兩人都跟兩人打鬥過一會,難道是那時候
徐國慶曾經聽曾爺爺提起過,蠱分蟲蠱和植物蠱,但一個下蠱之人想要在別人身上放蠱,就必須把蠱寄生在別人的身上,而下降頭,則是只要拿到別人的一根頭髮,一點皮肉,而且一些厲害的降頭師甚至可以利用別人的氣味而在那個人身上下降頭。
經過一段分析,就目前兩種狀況看,想來中了降頭的可能性要大上很多。
沒有時間再想其它的東西,徐國慶大拇指使勁按住老胡的太陽穴,雙手食指掐他的人中,最後猛然一拍老胡的天靈蓋把,不過由於力道沒控制好,這症狀是治好了,但是連帶著老胡也被徐國慶給拍的人事不省昏了過去。
“他娘的,那兩個人一定馬上就會找到這裡,必須得趕緊離開。”徐國慶把老胡給弄醒之後,三個人開車向原來下榻的那個賓館行去。
另一邊,破舊的房子裡。
“中了昏降,應該已經暈過去了,二徒,快跟我去找他們。”老頭吩咐道。
“師父,為什麼不直接降死他們?”在路上二徒問道。
“直接弄死人,要減陽壽。”老頭說道:“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把人弄死的好,這樣對我們自己也不好,要不是別人出了兩千萬,我四十多歲只剩下不到十年陽壽的人,可不會輕易出手。”
二徒看了自己的師父一眼,眼睛直冒光,卻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師父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為什麼看起來卻像八九十歲,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心術不正吧。
徐國慶不知道的是,由於現在時間不允許,他腳下的蟲子已經根血肉連在了一起。那蟲子已經完全寄居在了他的腳上。
【第二十一章 錯愕】
徐國慶幾人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終於來到了他們原先下榻的賓館,只是這個時候僱主不在,老胡又不得給拿個楊龍生去了次電話,但得到的結果卻是楊龍生住院了,至於什麼病,那邊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正拿著一把刀子對自己的腳底板不知道從何下手的徐國慶眉頭一皺,心裡罵了一句:“這趟‘旅行’還真是不順利。而且現在腳上被一個奇怪的東西鑽進去,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徐國慶看這腳上已經跟自己的骨頭連載一起的橘紅色的蟲子,心裡亂糟糟的,要說任由它不管吧,到時候肯定會有影響,但若要開刀,必須摳到骨頭裡才能把蟲子給挖出來,一個搞不好可能要幾個月不能走路,心說反正現在腳底板也是不痛不癢,等這趟事情解決之後,回到村子裡讓曾爺爺給想想辦法。
從老胡那得知僱主現在在醫院,不得已之下,兩人休息了會兒換上一套好一點的衣服,繼續風雨兼程向楊龍生住的醫院趕去。
在靠近城市的一棵大樹下,一老一少兩人再這裡觀察了一會兒,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不可能,我的降頭怎麼會讓人給破了?”
另外一人說道:“師父,你說他們會不會有高人相助?”
降頭師沉吟了一會,點了點頭:“你說的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不過在我看來,那個年輕人不簡單,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保鏢。”
“什麼?”二徒一驚:“不是保鏢是什麼?”
“可能是一個小天師,不然不可能相繼破了我的屍身降和昏降。”
二徒點了點頭:“那麼師父,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只見降頭師臉上並沒有焦躁,反而是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你難道忘了我在盜洞中收服的那隻蟲子嗎?那是只火毒蟲的母蟲,一旦寄居在人的身上就會與那人的骨骼相連,等到一定時間過去之後就會大量的繁殖,在那種情況下人是不死的,但全身被那種紅色蟲子覆蓋,想必到那時候他也會求著讓我殺死他的。哈哈!”
來到醫院之後,徐國慶無緣無故的打了一個噴嚏,不知道是自己穿的太少了還是什麼,他只感覺這裡不是一般的冷。
楊龍生此刻在31病房,經醫生說楊龍生需要休息,讓徐國慶和老胡暫時不要打擾他,而當老胡問起楊龍生得的什麼病之後,那醫生也是支支吾吾的樣子,說是一種類似癲癇的怪病,病人目前情緒非常不穩定,偶爾有暴力傾向,醫院正在分析他的病情。
既然醫生這麼說,老胡雖然心裡想著那一千萬的錢,但也著實沒有辦法,只能幹等,而徐國慶也是要拿那塊玉佩,現在楊龍生病了,他也就只好跟著老胡一起在外面干坐著。
不知道等了有多久,徐國慶總算有些不耐煩了,於是透過外面的玻璃朝裡面看去,由於醫院的玻璃是那種不透明的,所以徐國慶不能看到裡面的具體情況,但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有三個人,一個人正追著另外兩個往門口這邊跑。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一個護士從裡面跑了出來,徐國慶和老胡立刻跑到門口,看到的是楊龍生正抓著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醫生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