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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徐國慶看了看方老闆公寓的風水,照阮承空的看法是並沒有什麼不妥,而徐國慶得出的也是同樣的結果,那麼方老闆家裡的怪事離徐國慶鬼胎的猜想又更近了一步,看來一切要等到晚上才能見分曉。
當然白天徐國慶也沒有閒著,在公寓周圍把一些該放的東西放上,為晚上的做法做足了準備。其實要想解決方老闆家裡的情況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肇事者,也就是把那個鬼胎給殺了,不過這個事情想想也是不可能,畢竟鬼胎是方氏夫婦的骨肉,哪能說殺就殺。
晚上,在徐國慶的吩咐下公寓內只允許留下方唐鏡(方老闆的孫子)、阮承空,招魂婆以及那個日本巫師,畢竟他們三個也是拿了錢的,不讓他們出點力別說方老闆不同意,就連徐國慶都不同意,畢竟等會他們還要派上大用場。
招魂婆的作用就不用多說了,等會自然要他招魂,阮承空是看風水的,不過看風水的人會擺陣法,徐國慶早在白天就讓阮承空在公寓周圍擺了一個四象陣,等到晚上每人圍繞別墅周圍的四個角,也就是四象陣的四個陣眼之上。
本來對付一個鬼胎是不必這麼大費周章的,但有人不用,難道徐國慶傻啊?徐國慶不傻,能用的人自然要用上,還給自己省了不少事。
至於那個日本巫師什麼也沒幹,倒不是徐國慶不想用他,而是徐國慶想用他,但他就是對徐國慶不待見,徐國慶不說他還好,一說的話他就牛上了,徐國慶讓他往西他偏往東,要他站著他非得蹲著,到最後徐國慶對他沒轍只得由著他。
“哼,我倒要看看一個毛頭小子到底會有什麼能耐。”說話的是那個日本巫師,打從跟徐國慶鬥了一次占過上風之後他就對眼前這個中國青年非常不爽。不過也難怪,誰會彎下腰來聽從一個實力比自己要低的人供他前後差遣。
“聽太刀兄的口氣,我沒什麼能耐,你的能耐就大了?”徐國慶言語相激道。
“哼,自然是比你要厲害。”太刀一郎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過從他的語氣當中還是能夠聽出來他話里的得意之情。
徐國慶聽到太刀一郎的回答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嘴角仰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卻是說出了一段在太刀一郎聽起來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四象陣中有一個凶門,一個攻門,一個防門和一個吉門,本來那個攻門的位置我是當仁不讓的,但現在太刀老哥的實力高我一大節,說什麼這個位置也應該由你來做啊。”說完還不忘向阮承空擠了擠眼。
“啊?太刀一郎顯然也沒有預料到徐國慶會抓住自己的話不放,本來他也只不過想程程口舌之利,但現在卻被徐國慶用話給套住了,如果自己不坐那個位置吧,就承認了自己的實力不如徐國慶,要是坐上去吧,搞不好會出什麼壞事,正猶豫之際,只見阮承空掐了掐手指說道:“國慶,我看時辰差不多了,你就別為難太刀兄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可就不好了。”
“恩,既然阮老哥這麼說,那麼這個我看還是由我來坐吧。”徐國慶搖了搖頭,那意思就是說太刀一郎沒膽,沒魄力。
“等等,我看這個位置還是由我來坐吧。”太刀一郎見徐國慶要坐這個位置,忙不迭阻止,不過等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為他從徐國慶和阮承空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既然太刀老哥當仁不讓,那麼我也就不跟你爭了。”徐國慶一副惋惜的樣子說道,不過心裡卻樂的要死:阮承空這一句話插的妙,哈哈。
邊想還不忘向阮承空眨了眨眼。
就這樣在徐國慶和阮承空的配合下,太刀一郎如願以償的被兩人給賣到了凶位上,阮承空負責鎮守吉門,招魂婆在防禦最強的防門上,而徐國慶則坐鎮攻門。不過萬事具備,還有一件事還沒辦,就是把方唐鏡的魂給叫出來。
今天白天徐國慶讓太刀一郎利用某種法術把方唐鏡給催眠了,據他說沒有個三五天醒不來,之後阮承空又在方唐鏡睡著的周圍擺了一個小型的兩儀陣,作用就是讓他睡的安穩一點,不然有可能中途會醒來。
“蓉婆,麻煩你招下魂魄。”徐國慶在公寓的一角說道,由於公寓占地很廣,足有數百米,四人如果要保持聯繫的話只能大聲叫喊對方的名字,不過徐國慶不得不佩服現在的科技,一個耳機大小的東西居然都能整的跟大哥大一樣在一定範圍保持通訊,所以說現在的科技真是發達。
有了對講機就不一樣了,徐國慶只要把耳麥上的按鈕一直開著,那麼他說的話別人第一時間就能接收到,當然其他人也是有一個一樣的對講機。
“恩。”只聽對講機裡面蓉婆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聽到一陣徐國慶聽不懂的聲音。
“@#@¥¥#¥@%”隨著蓉婆咒語聲音的傳來,徐國慶閉上眼睛開始感應屋子裡面的氣氛,現在的他靈覺跟以前可不能同日而語,如今在靈覺方面,他已經能夠在方圓百米之內感應到陰陽兩氣的一丁點變化,雖然離覺通還有一定距離,但也絕對不容小覷,如果照著他現在這種進步速度發展下去,不出半年他應該就能夠開了覺通,這是死去的徐真人沒有想到的。
耳邊對講機里依舊迴響著蓉婆晦澀的咒語,聽著那種聲音連徐國慶都感到有一股力量正在撕扯自己的靈魂,當下凝神靜氣,盤膝坐在地上。
另外兩人跟徐國慶有同樣的感受,不過畢竟也不是尋常人,都各自有一套清心的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