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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原本被卑成兩半的野貓身體竟然在慢慢的連接。仿佛有一根線在兩半屍體中間進行著縫合,看到這一幕,徐國慶終於肯定了這畜生的真面目。不是九命貓還是什麼?只是九命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而且還無緣無故的攻擊人類。
在小的時候,徐國慶曾經聽徐真人這樣說過:貓生來就是一種修仙的畜生,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貓的生命也會增加,十年多一命,三十年變兩命,六十年成三命以此類推。只是很少有貓能夠活過十年,但是一旦讓它們活過十年。那麼他們的道行就會慢慢顯現出來,而且以後每多一條命。道行就增加一倍。
如今徐國慶看到眼前這貓竟然有九個心臟,那麼也就可以肯定這是一隻九命貓妖不假,這是九條命的貓,如果根據徐真人那時的公式推算,貓一旦達到九條命,那麼同時說明它在人間活了超過四百五十年,一隻活了四百五十年的貓。可想而知它的道行高深。
要知道,一條活了一百年以上的蛇,他的頭上就會長出冠子,長出冠子就說明這條蛇已經修煉成精了,那麼一隻活了四百多年的貓呢?可想而知他的道行。
從前面兩次殺死野貓的難易度來看,徐國慶猜測這貓很可能是死一次,活過來之後修為就變得更加高深,直到九條命都死光。
不過徐國慶知道,要把一條九命貓給殺了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根據徐真人生前所說,歷代茅山高人斗貓妖。最高紀錄也就是斗贏過七條命的,還真沒有遇到斗過八條以上的,或許有斗過也說不定,但是資料上沒有記載,應該是斗輸了。
“他娘的。這些上到底有沒有九條命的貓都只是個傳說,怎麼讓徐爺給碰上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徐國慶嘴上罵罵咧咧,其實仔細看去,可以看到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因為歷代記載中一些高人也只能斗到七條命,徐國慶可不認為自己的修為已經到了自己曾爺爺的境界。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變出五條命來。”徐國慶心裡暗暗說道。他自己做了一個估計,自己現在的修為頂多只能抗住四條命,如果要讓這九命貓長到五條命,那麼自己就只能腳底抹油了。
從行囊中拿出一張泰山符壓在九命貓身上,徐國慶還不放心,又從一旁搬來一塊半人高的石頭,把貓給壓實了,這才真的放下心來。
身邊的危機解決了,徐國慶想到剛才突然出現的老鼠和狐狸時聲,馬上想到白展翼跟葉滄海或許遇到了危險,當下邊走。嘴上邊喊道:“白兄葉老哥。你們在哪?”
只是叫了一會兒,四周除了空落落的回音之外什麼鬼聲音都沒有一個。
“難道是我太敏感了,只是平常的畜生而已?”想到這裡徐國慶剛要長舒一口氣,卻馬上又仿佛想到了什麼:“不對啊。這種地方有老鼠的話我倒還能理解,但是有狐狸,這就有點想不通了。狐狸可走出沒在深山老林里的,如果出現在這種地方豈不是太奇怪了?而且那隻老鼠也怪異的可以,叫聲竟然可以傳得這麼遠,恐怕方圓幾里之內都聽見了。”
一邊想,徐國慶一邊抬頭向天上看去,只見天上沒有烏雲,但也不見星星,而唯一的月亮也是帶著血絲,在一片漆黑的夜裡,這種景象就好像是有一隻鬼眼正在偷偷的注視著你。
看到天色。徐國慶心裡微微一動。然後從行囊中拿出一張紙,上面畫著天罡地煞的分布圖,中間是一個。又像羅盤又像八卦一樣的東西。
然後,徐國慶又拿出一個罐頭,罐頭裡面放著一些算命的簽,然後徐國慶又拿出一些銅錢,按照那張紙上的指示一一放好。
現在四周無人,但是徐國慶還是朝四周看了看。都說算命的人從來不給自己算命,因為怕算不准。不過今天徐國慶不得不要為自己算一卦了。而且他現在擺出來的這架勢也不是普通的算命的道道,這種算命的方法有一種特有的名詞。而且歷史悠久。
“曾爺爺讓我不要用先天八卦,但是今天九命貓妖也出來了,而且天上也出現了罕見的血月亮。如果我再不給自己算上一卦尋找對策的話,恐怕要過了這個夜晚也是充滿了變數。”
喃喃自語了一會兒,徐國慶當下不再耽擱時間,念了句啟動先天八卦專用的咒語,然後手裡再行單訣,雙訣,足足結了二十多個手訣,然後右手猛的向拍,只見原本被徐國慶放在紙上寅時位置的銅錢應聲彈起。
彈起的銅錢正好跳進在一旁罐頭裡面的其中一個竹籤之中。
徐國慶拿起里四洲答,只見竹籤!寫著四個字!有來夭回。然後,徐才次什根據那個銅錢的位置,簽上的顯示,再加上自己自己掐指一算,然後得出一個結論,非常不好的結論。
的多吉少!
沒錯,徐國慶利用先天八卦給自己算了一卦,得出的結論就是凶多吉少,而且徐國慶還準確的算出,這個凶時可能就是寅時。
徐國慶猜想現在可能已經到了子時,離寅時也就還有兩個時辰,如果自己的動作不快點的話,那麼這個卦很可能就要應驗了。
“都說算命的人給自己算命從來都算不准,希望如此吧徐國慶暗暗說道,然後收拾東西,起身向別的地方走去。夜裡,突然聽到一聲狐狸的叫聲,然後就看到了徐國慶,這是他似乎忘了,現在四周漆黑一片,徐國慶沒看到他,他為什麼就把徐國慶看得一清二楚?
“哎。國慶。等等……葉滄海馬上向徐國慶追去,只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憑藉自己的腳力以及速度,卻是怎麼也追不上看似走的很慢的徐國慶。無論自己跑的多快。但始終都跟前面的徐國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且自己如此大聲的叫喚,但徐國慶卻是渾然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半,依舊向前面走去,而且中途還回過頭來朝著自己微微一笑。